回來的路上軍陽開車,我和蘭芯坐後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車上,坐我身邊的蘭芯問「你晚上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現在很煩。」我把我剛剛看見的,和我心裡猜疑煙雨會不會是做哪方面的事情告訴了蘭芯。
「想不到你平時那麼心思縝密,頭腦清醒的人,一遇到女人的事情就變成二百五,你是有多在意她?」蘭芯話裡帶有不爽的語氣。
「不知道,我現在很亂。」我說著便點上一支煙茫然的看著車窗外,也許人在愛情面前有時真的就是二百五,或者就像胖子所說,我就死在女人的手上,太一根筋,老是在一顆樹上吊死,太認真所以看太重,自然就傷不起。
蘭芯看我一臉鬱鬱寡歡,擔心我胡思亂想,便先把軍陽送回去,然後帶我去了一家咖啡廳開異我。
剛到咖啡廳我手機就響起來,是煙雨打來的,我一想到剛剛我在會所房間門口叫她,她都不理我,我一氣之下直接關機,平時老是煙雨玩關機,今天我也以牙還牙一回。
蘭芯見狀開口道「幹嘛不接?電話不接就自個在這胡思亂想,有病吧你?」
「不想接,她肯定是想好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掩飾來了,我們討論一下兇殺案的事吧!」說著我把自己身上的薄外套披在蘭芯身上。
「謝謝!」蘭芯愣了兩秒
「謝什麼!穿這麼少別著涼了。」我說著就當先進了咖啡館。
進了咖啡館後我和蘭芯一人點了一杯咖啡。
「你是怎麼看的?說來聽聽」蘭芯先開口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縷了縷思緒說道「我覺得兇手有可能是兩個人,我是這麼想的。上官叔的死跟十幾年前的滅門慘案應該是有關聯的,而今天發生的兩起兇殺案應該是獨立的,沒有關聯。」
蘭芯不以為然「我跟你相反,我恰恰覺得,這三起兇殺案,包括當年的滅門慘案都是有關聯的,你想啊!當年滅門慘案其中兩具屍體斷頭,開膛破肚,而且時隔十幾年上官叔的死狀也一樣,這說明兇手有可能是同一個人,而恰恰又在上官叔死後又有兩起兇殺案,在同一時間段連續發生手段相同的兇殺通常皆有可能是一個兇手,或者一個組織,有計劃,有目的的情況下進行的。」
蘭芯說到這裡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跟你分享一下我多年的經驗,有時查案,看似兩件事的案件,你把它們整合起來,去找共同點和可疑點,會發現很多你平時想不到的線索,或思路。」
我認真聽著,同意的點點頭,並說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提醒我了,你有沒有發現,剛剛那個平頭男子手上虎口處有一個特別的刺青?」
「嗯!看見了。」蘭芯點點頭。
我繼續道「那個刺青,應該是某種組織的,剛剛那個流里流氣的中年男子也有,還有最早林中詭異死亡的壯漢也有,這說明這刺青很特別,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從刺青著手調查?」
蘭芯剛喝著咖啡,聽我說到這裡,立馬放下咖啡「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這個刺青今天下午的那起兇殺案的死者也有。
還有一個叫黑熊的你可能不認識,他是林中詭異死亡那個壯漢的哥哥,他也有同樣的刺青,說來也奇怪黑熊好久沒出來活動了,整個人跟人間蒸發一樣。」
聽蘭芯一說我才知道,原來黑熊的死警察還不知道,我說怎麼沒找我去問話。
蘭芯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蘭芯!你說有時我們會不會陷入一個誤區,就是把已經死亡的人誤以為只是失蹤,而把失蹤的人當成已經死亡?」
蘭芯道「會!以前我們破過很多這樣的案例,記得幾年前我破過一起謀財害命兇殺案,結果你猜怎麼著,兇手就是死者,死者就是兇手,原來兇手有一個孿生弟弟,兇手將弟弟殺害後,自己就冒充他弟弟。」
「那就沒錯了,我還是覺得上官叔的死有點問題,你記不記得上次你跟我說過,當年狄家滅門慘案有個目擊者,目擊者當年給你們提供的證詞是說一個黑身青面鬼,那哪是鬼,只要帶上防毒口罩在黑暗中乍一看,就像是鬼,所以我估計當年那兇手應該是帶防毒面具,或者防毒口罩了」我把上次在古墓被胖子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蘭芯喝掉最後一口咖啡,沉思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上官叔就是當年的兇手?」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且我懷疑上官叔可能沒死,查案不就是大膽的猜測,懷疑一切可以懷疑的任何事物麼」說著我也喝了一口咖啡。
「你知道嗎?其實上官叔的屍體我也才見一面,那天我和小靜從玉龍雪山回來,得知上官叔死後,小靜看見屍體當場暈倒,我就送回家裡,等第二天我起床時,小靜早已經把屍體領走火化了。」蘭芯說著又補償一句「但是法醫驗屍表明死者血液的dna就是上官叔的,這又怎麼解釋?」
這一點目前我也解釋不出來,但是我就是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便說「反正我還是覺得有問題,問題在哪我現在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不對勁,要不明天我們去古榕村後山那別墅看一下?」
「嗯!可以,明天我讓軍陽查一下關於那刺青的來厲,然後我跟你去一趟古榕村。」決定好以後我和蘭芯便雙雙離開咖啡館。
蘭芯開車送我回去,剛進院子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蹲在地上,是煙雨!
還不等煙雨開口,蘭芯追上來「阿旺!你衣服忘記了」說著就把外套還給我。
蘭芯看見煙雨後尷尬的笑了笑,笑的有些生硬,接著對我說了句「那……那咱明天見!」便離開。
蘭芯走後,煙雨原地站著用質問的眼神著著我。
我本來想解釋的,但是想起剛剛會所的事,心裡不痛快,便一言不發,也原地站著,看著煙雨。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二人雙目對視了一小會後,煙雨開口了。
我冷冷道「哪你呢?你就不解釋一下嗎?」
「好!我們不說這個,我問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關機?你知道我在這裡等你多久了嗎?」煙雨一臉委屈。
儘管我其實挺心疼的,但是因為氣不過,便口是心非的說「我讓你等了嗎?」
煙雨一愣,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冷漠「你非要這樣嗎?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好!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出現在會所里,那地方是幹嘛的你不知道嗎?說白點,那它娘的就是搞一夜情的地方。」我激動了。
「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煙雨一臉失望。
我冷笑道「我想相信你,但是你連基本的坦誠都沒有!從一開始你就跟那個魁手不清不楚的。」
煙雨上前拉著我的手說「阿旺!請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我冷笑道「我最討厭這句話,就一句為我好,就解釋了所有,這跟敷衍有何區別?」我有點失望的反問煙雨。
煙雨也反問過來「那好!我問你,那你又為什麼出現在會所里?還有剛剛那個警察長那麼漂亮,穿的又那麼少,還披著你的外套你又怎麼解釋?」
我清者自清,所以問心無愧的答道「我去會所是去查案的,蘭芯披我外套是因為我們去討論案情,我怕她著涼出於風度問題,我才把外套給她披上的。」
煙雨咄咄逼人「誰能證明?誰知道你們乾柴烈火,孤男寡女的有沒有碰出什麼火花出來。」
我委屈了,激動的說「煙雨你怎麼不相信我!我要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哪怕是一星半點,都不得好死,萬劫……。」
「閉嘴!」煙雨伸出蔥蔥玉指擋住我的嘴,打斷我說「不要說傻話,好嗎?」
接著又嘴角揚起一笑「知道被人誤會是什麼滋味了吧?,你能去辦事,我就不能去辦事麼?你不會對不起我,我又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阿旺!要知道有時眼睛看見的不一定就是事實。」
煙雨說著噘起小嘴,一臉委屈「而且你向人家表白那天,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過以後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對人家一如既往,不變初心,然道你只是隨便說說的嗎?」說完就故意的、不滿地在我腰肉上用力一掐。
我傻了一秒,無奈道「敢情你那會給我下套,擱這等著我呢?」然後頓了頓,接著眉開眼笑道「行吧!也算你說的在理,我確實太武斷了。」
煙雨見我笑了,便嬉皮笑臉起來,撒嬌道「抱抱我!人家等你一晚上了,都快冷死了。」
我故意使壞「大夏天的有多冷?」
「心冷!」煙雨說著就一臉委屈。
我一把將煙雨摟在懷裡「那你能說說你幹什麼去了嗎?」
「不能!反正是為了你好,你也別問了」煙雨將頭埋在我懷裡說著。
「煙雨!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但是信任的前提是坦誠,可是我看不見你對我的坦誠。」我放開煙雨一臉失望。
「反正不告訴你,就是為你好。」煙雨依然堅持不說。
「你太讓我失望了!回去吧,我今天累了」說著我心灰意冷的上樓。
「你要是想讓我在這裡站一個晚上,那你就堅持要答案吧!」煙雨站在院子裡生氣的對我吼道。
我不理采,直接進房間,躺在床上時我心煩意亂,不斷在反覆問自己堅持要答案到底是對,是錯?但是我對煙雨是認真的,所以我要的是坦誠相待。
過了很久我輾轉反側依然不能入睡。
便把妮妮從乾坤筒放出來。「妮妮!去幫旺叔看一下院子裡有人在嗎?」我置氣死要面子不肯出去看。
「哦!」妮妮聽話地點點頭,從床上跳下,跑出門口看。回來後說「旺叔!那個叫煙雨的漂亮姐姐還在院子裡」妮妮說著蹦蹦跳跳一下跳到我床上。
「那你去問一下,看那個女人要不要進來!」
「不用了旺叔!」妮妮可愛的看著我。
「為什麼?」我好奇問。
「因為那個漂亮姐姐已經暈倒在院子裡了」
「什麼?」我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說道「你個小屁孩,怎麼說話跟九叔一樣,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什麼毛病?」然後急匆匆地跑到院子裡。
看見煙雨躺在地上,我衝過去一把將煙雨抱在懷裡,著急叫著「煙雨!……煙雨!」
「你怎麼就這麼倔呢?」說著我準備把煙雨抱上樓時,煙雨一下睜開眼睛,撲哧一笑「呵呵!你還是很關心我的麼!」
「我去!你能再無聊點不?這把戲你都想的出來。」我喜憂參半,哭笑不得無奈道。
煙雨眉開眼笑,滿足的像個小孩一樣,挽著我的脖子問「你剛剛是不是嚇到了?」
「才沒有!」我口是心非,死不承認。
煙雨在我懷裡,瞪著大眼樂道「阿旺!你這人怎麼那麼愛面子?明明就有,還作死,你看看你,急的連拖鞋都沒穿就跑下來了。」
「呵呵!」我尷尬一笑說道「行啦!別玩了,這麼晚了我看你也別回去了,到樓上睡吧」說著我讓煙雨站起來。
「我不!你抱我上樓。」煙雨死死挽著我的脖子,死活就是要讓我抱她上樓。
「行!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說著我一個公主抱一下將煙雨抱起。煙雨聽後,一下子收起笑臉,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絲淡淡的憂傷,喃喃自語著「你何止是上輩子欠我的,都欠好幾輩子了。」然後把頭深深的埋在我懷裡,沉默了。
「煙雨!你怎麼了?」我在大廳停下來,低頭看著煙雨。但是煙雨依然不言不語,只是在我懷了輕輕抽搐著,接著我便感覺到我胸前的衣裳暖暖的濕了,是煙雨的眼淚。
「煙雨!你怎麼哭了?」我放下煙雨著急問著。可是煙雨依然不言不語,輕輕低泣著。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應該信任你,我錯了!別哭了。」看著煙雨豆大的淚滴從臉龐滑落而下,搖了搖頭。
「沒事!我只是眼睛進沙子了。」煙雨停止哭泣,強顏歡笑說著。然後又緊緊地抱住我,抱的很緊,很緊,就好像生怕以後再也抱不到我一樣的緊緊抱著。
「旺叔!你的拖鞋!」這時妮妮拿著我的拖鞋,從樓梯飄下來。
見狀我連忙跑過去,悄悄的在妮妮耳邊說「好好的你不用走的,怎麼用飄的,等一下嚇到姐姐了怎麼辦?」
「不會的旺叔!煙雨姐姐她是……」妮妮說到一半,又突然停下來,看著煙雨好像會意了什麼似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轉頭一看,看見煙雨正用玉指在唇上對妮妮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見我看見了便連忙收起,嬉皮笑臉起來。
頓時我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這一大一小。
「真可愛啊!叫什麼?」煙雨跑過來一把將妮妮抱起來。「我叫妮妮!姐姐長的好漂亮,難怪我們家旺叔迷的神魂顛倒的。」妮妮雙手抱著煙雨的脖子說。
頓時我的臉一下火辣辣的燙起來,尷尬的說「小屁孩,瞎說什麼?」
「行啦!睡覺吧,雞都快打鳴了。」說著我讓一大一小上樓。
「不麼!肚子好餓,阿旺!你去煮點吃的好不好?」煙雨摸著肚子繼續說「人家從剛剛等你回來,到現在什麼都沒吃過。」
「好啊!好啊!妮妮也要吃,我要吃兩個荷包蛋,以前媽媽經常給妮妮煎荷包蛋吃的」妮妮開心的比劃了一個剪刀手。
我將妮妮抱過來,偷偷的在她耳邊說「你怎麼吃?我又不會做鬼食。」
妮妮在我耳邊悄悄話「很簡單啊!旺叔你只要把東西煮好,然後畫張「鬼食符」貼在食物上,妮妮就有辦法吃到了,九叔給你的那本《百鬼邪術》上就有鬼食符。」
我看了一下廚房還有麵條,索性下個雞蛋肉絲麵得了,反正我也只能來這個。
在等水沸的時候,我把《百鬼邪術》記載關於鬼的篇章,翻閱一遍,出於我大學那會經常大量閱讀書籍的原因,所以早就練就了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百~萬\小!說本領。
根據《百鬼邪術》上記載「鬼」為人所想像出來的一種非人似人,超自然存在的生靈,鬼只是人們對人死後「魂」的統稱,人有三魂七魄,三魂為精神,七魄為物質,三魂控制七魄,七魄生喜、怒、哀、懼、愛、惡、欲。
人死後三魂出竅七魄消失,三魂分天魂、地魂、生魂。
天魂升天,歸天牢,地魂下地屬地府,生魂遊蕩於人間。
而妮妮跟冰兒則屬於生魂,也就是所謂的鬼,魂本無七情六慾,但是修煉鬼術的魂可保七魄不散,因而便有了喜怒哀樂。
魂沒有實體,所以人的肉眼看不見,也摸不著,但是修煉鬼術的魂可以在有限的時間內以實體出現,而且並不畏懼陽光,因為魂本為虛靈,陽光無法照射到。
餐桌上那一大一小,早已餓得哭爹喊娘,催我快點,面煮好後,我按照《百鬼邪術》上的方法用硃砂黃紙加咒語畫了張「鬼食符」,事先貼在妮妮的那碗面上。
面端上後,妮妮看見煙雨面里的荷包蛋是心形的,哭鬧著「妮妮也要心形荷包蛋,旺叔就是個偏心鬼。」
煙雨見狀,無奈!便把我特意做給她的心形荷包蛋給了妮妮。我坐等一大一小吃完面後,便崔趕她們上樓睡覺。
煙雨不依,提出讓我陪她坐會,說要到院子裡賞月。
無奈!我只好忍著睡意,陪煙雨出去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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