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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還雲裡霧裡的趙華生,見此情景也想到和我一塊去,連忙上前問我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
我心說恐怕這是日久見蠱毒的事呀,現在是不痛不癢的,可以後……哎!以後就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了!
不過嘴上只是無所謂地應了趙華生,趙華生見我若無其事,便讓我趕緊向鬼草婆求救,以免後患無窮。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我不這麼想,畢竟我與這鬼草婆的事已經發展到兩代人之間的恩怨,甚至可以說是兩個家族的深仇大恨。
先是我老爸殺了她兄弟,現在又是她以為我殺了她外甥女,這樣的結豈能像小情侶吵架那樣,一方低聲下氣,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一笑泯恩仇的,這可得是血債血償。
所以別說我低聲下氣跟她求救了,就算是我跪下來認娘都無濟於事。
以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以其向她低聲下氣求救,讓自己沒籌碼,不如與她談判合作,只要有籌碼,倒也不是沒翻本的機會,而我唯一的籌碼就是她的外甥女。
心中大定,於是開口說「如果我可以證明你外甥女沒死,並且幫你找到她,你是否願意幫忙解蠱?」
而鬼草婆聽後只是冷冷一笑說「曾經戎馬一生的吳畏雖然該死,但也算是我見過為數不多的鐵錚錚漢子一條。
想當初他中我姐姐的蠱,發作時身上那種猶如千萬隻蟲子咬嚼的痛苦,都沒讓他吭一聲,更不曾求饒過,想不到這樣的人竟教出你這麼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出來。」
聽後我心中甚是不悅,連忙解釋說「我說的解蠱並不是解我之蠱,而是我那胖子兄弟的!他與你無冤無仇,你也犯不著要他性命,如果你肯解他的蠱毒,我吳念便可以答應你幫忙找到你的外甥女,你看如何?」
鬼草婆眼神明顯忽然一亮,不過只是瞬間即逝,冷言道「人都死了,你還找什麼?
你那壞我大事的煩人胖子兄弟就與你一起給我小外甥女陪葬好了。」
「你口口聲聲說她被我踢死了,你是親眼所見呢?還是見過她的屍體?」
我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其主要原因是因為我始終堅信她沒死的這個第六感。
這種第六感並不能說是一種非理性的簡單直覺,更多的應該說是一種經驗的積累後所形成的一種敏銳的直覺。
「反正自從那次以後,我便再也沒見過她,後來她的一個隨從告訴我的,而且還把她的衣服帶了回來,後來我多次尋找和打聽過,都沒有了我那可憐小外甥女的消息,如果她真的沒死,是不可能不回來看我的!」鬼草婆說這些話時本來情緒還算平靜,但語到此處,微微動怒,惡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吳家所賜,是你們讓讓我姐姐一家家破人亡。」
聞言我不僅心中大白,難怪先前我會覺得暗層內那苗服甚是眼熟,原來那正是她外甥女兩年前所穿的那套。
而衣服上那不同於其它苗服的銀飾配品應該就是蠱苗特有的,或者說是她們家族特有的。
在這之前我在鄧剛所謂乾女兒的閨房中也曾見過這樣的銀飾配品,想必那正是這暗層中那套苗服上缺失的那一塊。
而恰恰就是這樣才讓我感覺這其中定是另有隱情,如果摸著這條線索深挖下去,肯定會有意外收穫。
說不定查到最後意外驚喜的是會發現她外甥女並沒死,我通過這點作為籌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三寸不爛之舌,唾沫星子滿天飛,明面擺開跟她談。
鬼草婆聽了我大概的推理和思路後,先是沉默小許,接著喃喃開口道「據說兩年前為我姐姐她們組織做事的上官老兒那瞞天過海的局就是你小子破的。
說明你在這方面還是有過人之處的,我且信你一次,你那胖子兄弟的蠱也是好解,只需要兩樣藥加夜啼的心作藥引便能解!」說著便拿來兩種曬乾的草藥給我!
我接過一看,都為不認識的藥材,但是明顯沒有類似心臟這樣的東西,為了萬無一失,我向邊上的趙華生投去「求助鑑定」的眼神。
畢竟他是見過汪啟明手繪的草圖。
趙華生心領神會,微微搖了搖頭後,我便明白確實沒有夜啼之心,於是開口問鬼
草婆「這裡面是不是少了藥引?」
她聞言失聲一笑,「呵!原來你們來我這是來偷夜啼心的,可笑!就算你們拆了我這房子也找不到,因為我這並沒有那東西。
換句話說,就算有也沒用,因為夜啼之心必須用新鮮的,超過三小時的話就無效。」
我聽後問道「那這所謂的夜啼之心要哪裡搞得到?」
鬼草婆說「就在昨天我去的那深山裡,深山裡有一片鬼霧石林,你們去那碰碰運氣吧,夜啼已經很稀少了,如果你們運氣好興許可以碰見。」
她話到此處,用奇怪的眼神瞟了一我眼「不過只怕你們是有命遇見也無命奪它的心。」
我聞言不僅心中猛是一沉,雖然她說的平淡,但是語中意透露出的是重重危險。
「此話怎講?」我問。
鬼草婆應「你們去了不就知道了!」
事已至此,哪怕是龍潭虎穴也必須闖上一闖了。
我本想向鬼草婆討價還價,讓她也幫我把身上的蠱給解了。
不過想來也無望,她現在是恨不得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如今肯把解胖子蠱的方法告訴我,已然是網開一面了。
我招呼邊上的趙華生離開,不過就在我剛轉身欲要離去時,竟意外被她叫住了「等等!你不是要幫我找我外甥女麼?如果就這麼離開,走不出離我這房子百米你便會當場蠱發身亡。」
她話到此處我當真是心中一顫,果然最毒婦人心,這麼陰險的損招都有。
說罷,她便從一個器皿中又捉了一把粉末狀的東西出來,對我說「過來!」
我來到跟前,她楊手一揮,把粉末狀的東西打在我臉上,我被迎面打得正著,不免被嗆得自咳嗽,還欲要出手拍去臉上的粉末。
不過卻被他即時阻止,由於我是閒著眼睛,看不見她在幹嘛,只聽她說「不想死就住手!」接著又聽她嘴裡又開始輕聲細語地念念叨叨起來。
也就是一下子的功夫,鬼草婆又說「蠱我暫且幫你壓住一年,一年後的今天,如果你不能帶著我外甥女來找我,到時只怕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聽後我心中就罵開了,把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婆娘也太歹毒了,這簡直就是給我安了個定時*炸*彈。
不過我是敢怒不敢言呀,只能自認倒霉,灰溜溜地與趙華生如逃命般,匆匆離開。
回客棧的路上我暗自揣摩,心想也不知道幽靈與黑仔那邊進展如何了?
拿手機打電話給幽靈,但他現在身處深山老林,沒有信號,心中又稍微一盤算,覺得如果我回到客棧等他們也不是辦法,畢竟鬼草婆可是說了,夜啼這種稀有的物種,只在胖子跑進去的那片深山老林里有。
那就算幽靈把胖子綁回來了,到頭來還是要再進去一趟,這樣來來回回,幾經折騰,時間定是浪費不少,而胖子肯定是等不起。
而這時走在我身邊的趙華生突然開口說,「我的天,剛剛好危險的,不過我倒沒想到那三個打扮得像老婦婆的鬼草婆不但不老,還有點相貌。」
話到此處,有意無意般拍了一下我胳膊「更沒想到你和那個為首的還有這樣的恩怨。」
我心不在焉,便沒怎麼理會他,只是敷衍了事的嗯嗯哦哦應道,完全牛頭不對馬嘴。
趙華生見狀識得沒趣,便不再說話。
回到客棧已是下午1點過半刻,我也無心吃飯,匆匆忙忙,寥寥草草,敷衍了事與趙華生別過。
上到二樓我們所住的房子,進門一看,只見大昌通還像死豬一般在呼呼大睡,完全就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只把懶覺睡到死的樣子。
我心想這個大昌通,就這點小酒量,還好酒,以後定會因酒壞事,我本想叫醒他!但轉念又一想,本來這次行動就沒打算叫他來,他的出現完全就是插曲,那索性順水推舟就讓這插曲到此結束。
出了門去找歐陽教授他們!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門,尋問服務員才知道他們已經出門了。
出門?!能去哪裡?
不過我也無暇顧及了,匆匆忙忙往古寨大門走,準備去車裡提裝備進山,剛下樓正巧與欲上樓的
一位年輕人撞個正著,我們兩人都行事匆忙,險些撞個人仰馬翻,站定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凱。
「吳念哥!你們一早都去哪了?我和教授找你們都找不到!打電話也沒有信號。」小凱滿頭大汗的問道。
「這真是沒娘的孩子,說來話長!」我急於去爭裝備,便示意小凱邊走邊說!
路上一番詳聊,我方得知原來今天天才剛朦朦亮時,大概也就是我剛下到下水道那段時間,小凱被一聲驚呼驚醒,聲音是從歐陽教授房間傳來的。
當時小凱下意識就以為教授出事了,跑過去一看,發現歐陽教授獨自一人坐於書桌前,一臉沾沾自喜的表情,還不住地點著頭,好像很滿意某些事的神情。
而桌上七零八落堆放著很多古籍和筆記,還有一塊九宮青銅方牌,這方牌正是大昌通從樊蠻蚩魔君的虛冢中所順出來的那塊所謂記載樊蠻蚩一生的青銅牌。
而書籍都是他們這次行動所帶來的資料,都為一些秦前巴蜀巴人國的相關記載,還有一部分是關於苗族大遷移的吏記。
不過這次他們所帶的這些資料有更多部分為野史,畢竟任何官方史記上對於巴人的記載都為鳳麟一角,而苗族的歷史演變也不夠詳細,更何況這次研究的對象還是一個如迷一般存在。
而史書沒任何記載關於魔君的信息,所以歐陽教授便藉助野史來入手。
小凱一見這情形便明白,看來歐陽教授對青銅器上記載的東西的研究已經有所突破。
而此時的教授也看見他,於是兩人從歐陽教授發現的突破口開始了近七個小時的研究,終於得知九宮青銅牌上確實是有關於樊蠻蚩一生的預言,不過這些預言都被古巴巫術加密。
想將其破解並非一朝一夕,一時半刻的事,不過老天愛憐,還是讓他們破了其中一條,經過大量古巴符紋圖騰的對比與解碼後。
他們發現預言中有提級樊蠻蚩那魔君的下葬之處,不是別處,而正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古寨的這片石山岩林中。
只是具體位置不詳,歐陽教授為了進一步破解,又限於自己對少數民族以及那些曾經煙花一現的國度研究較少,便去尋求他出國前的老同學,一位現為北京某大學的教授史學家來幫忙。
那個所謂的史學家接了歐陽教授的電話,並且了解了這次研究行動的內容後也極為感興趣,立馬就乘坐飛機過來,歐陽教授與小凱要去機場迎接。
而那個時間應該正好是我與趙華生在仡軻鬼草婆哪裡,地處偏僻,手機沒有信號,所以歐陽教授便只能搭了個順風車,先行一步,並讓小凱回來找我們,待找到我們後,讓我們開車去接他們。
聽到這我心中一沉,心說我那有時間去接,於是便從車上取下裝備,把車鑰匙給了小凱,讓他代勞,並約定他們人數到齊後,再進山里與我們會師。
告訴了小凱此行目的地的大致方位,還有我會以什麼標誌作為引路後,我們就分頭行事。
我們這次尋找女媧石的行動是由鄧剛這個商場大鱷出資,胖子自然不會客氣,獅子大開口,替幽靈要來了不少槍*支彈*藥。
我本來只是選了一把沙鷹,但見唯一的一把巴雷特m82a1已經不在車上,說明幽靈已經帶進山了。
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考慮問題很細緻,口徑為.50 bmg的巴雷特威力巨大,幽靈把它帶上說明他嚴重預感到山裡異常危險。
於是我又帶了一把衝鋒手槍,雖然經過幽靈的培訓後,我的槍法依然上不了大台面,但是這東西有備無患,假如真的有什麼危險的異獸威脅,我隨便亂射一通怎麼樣也可以為我爭取逃命的時間。
小凱看見我們車上的裝備直接嚇傻了,還以為我們是來參加什麼戰爭的。
不過從他認識我開始,就知道我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驚訝之餘也沒有多問,只是按我的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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