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剛收拾完兩個打手,燕子與小靜那邊已經被兩個打手圍住,其中一個打手伸手欲要抓住燕子時,被黑仔拍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多管閒事,去死吧!」其中一個打手見狀便從桌上抄起一酒瓶就往黑仔的頭砸去。
黑仔躲都不躲,就讓酒瓶子在他頭上爆碎開,並在打手欲要拿起第二個酒瓶子時反擊了,黑仔迅速地伸出左手掐住打手的脖子,並將其拽到面前,在打手整張臉靠近黑仔時,黑仔掐住他脖子的左手立馬改成彈拳,一拳把打手的鼻血打出,接著一巴掌將其拍倒在桌。
接著又是一個後擺腿把另一個靠近小靜的打手踢暈在沙發上。
前後還不到二十秒的時間,黑仔就收拾了兩個一身肌肉的五大三粗打手。
剩下的打手見我,胖子以及黑仔仨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出手又快又狠,深知空手赤拳決不是我們的對手,便全部隨手從桌上抄起啤酒瓶,有的當武器用,有的直接敲破,當利器對我們亂刺亂劃,一開始我也是為之一怔,沒想到這些打手居然是亡命之徒,真他娘的下得去手,心想再不動真格的恐怕得吃虧了。
當下對黑仔叫道「黑仔!兄弟這兩個女性朋友就交給你保護了。」語畢,便是幾個箭步趕到一個正敲破啤酒瓶的打手面前,在他還沒作出下一個舉動前,一抬腳,一個劈腿就如開山大斧至上而下,向打手劈去,一腳正中他頭頂,登時打手雙膝跪地,緊接著我又是一腳中鞭腿,將其抽暈在地,然後一轉身,從桌上抄起一瓶啤酒,甩手擲出,啤酒就如飛刀一般,在耀眼的霓虹燈下打在了正準備偷襲胖子的一打手手中的啤酒瓶,啤酒瓶撞擊爆炸的聲音讓胖子意識到後面有危險,一轉身就是一記擺拳打他身後的打手干倒在地,接著雙手一張,一個熊人抱把正面衝來的兩個打手一併抱起,左右各一個,把打手架於肩膀之上,兩打手們哪見過像胖子這般力大如牛的狂男,立時也是嚇得雙手在胖子寬實厚重的背上一通錘打,可胖子一身健子肉隨人赤手揮打,都若無其事,不痛不癢,胖子一下將肩膀上的兩個打手一併重重猛摔在地,痛得他們嗚嗚哀嚎,再也動彈不得。
我和胖子二人撒開歡的打,心中好鬥的熱血已經是點燃了,再來個十個八個的我們哥倆是奉陪到底,我這邊又剛剛收拾一個打手之後,就見鄧少撒腿向酒吧的出口跑。
「想跑?想的美!」大叫一聲我便幾個步伐趕上,雙腳一抬,一個「坐肩摔」就騎上鄧少的肩膀,鄧少不堪重負,立時雙膝跪地,我身體一轉就把他放倒在地,並用膝蓋頂著他胸口,衣領一抓,正準備一拳掄上時,只聽入口處亂鬨鬨地響起腳步聲,緊接著一群不下十五六個的社會青年蜂湧衝來,只見個個雖然長著一張張大好青春年華的臉旦,但一個個是面目猙獰,凶神惡煞,手中都各持一根幾厘米粗的鍍鋅鋼管,看樣子來者不善,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我從鄧少身上跳開,跑回胖子他們身邊,身後傳來的是小年輕們氣勢洶洶的「殺!」聲,聽著也怪嚇人的,鄧少見幫手來了,一時間有了氣勢從地上爬起,大罵「林被襪(你爸我),弄死你。」
我趕到胖子身邊時,胖子和黑仔已經抱起一張桌子,合力向我衝來,見狀我一個翻身,躍過桌子,途中隨手從其桌上抄起一啤酒瓶就朝鄧少甩去,手感一來,直接一個爆頭,鄧少登時抱頭痛叫。
待躍到胖子與黑仔中間後,一起與他們兩人架著桌子「啊!」大力咆哮,三人沖向對方,這一衝不得了,直打他們逼退了幾米開外,排在後面的幾個倒霉蛋是直接站不穩,滾下入口的樓梯。
我們三人也只是一時得意,在社會小青年合力一頂後,反倒是我、胖子還有黑仔被推著退了好幾米,而且他們一邊推還一邊對我們亂棍揮打,胖子直接被打得頭破血流,見狀我和黑仔都火起,心中怒火中燒,不由爆發力大起,又給頂了過去,黑仔更是一躍身,飛入人群中,一個空中飛膝就頂倒三四個並排而站的人,接著是一腳一個,儘管鍍鋅鋼管四下亂打,他也只是護著頭,「無影腳」照樣是生猛的很,一點都不減他當年在武校「快腿」之猛。
事情已經如此惡化,我自當是奮勇殺敵,只要不出人命,我也是照狠的打,胖子已經委屈爆憤只見他雙眸滿充血絲,額頭青筋爆起,面部肌肉緊崩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模樣,看上去怪嚇人的,突然胖子一拳居然把二十幾厘米厚的木桌打穿,這一拳頭差點把桌子另一邊的一個小青年打死,好在我見情況不對,立馬提前將他拉走。
胖子這一拳,讓所有來打架的社會小青年都嚇得屁股尿流,一個個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走了,只留下還捂著嘴巴,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發生的鄧少。
別說別人了,就連我也是瞠目結舌,黑仔更是驚訝得大跌眼鏡,連本來拿在手上的啤酒瓶都掉地上了。胖子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大到這麼驚人,令我不安的是,剛剛胖子正是用他中蠱毒的手打的拳,隱隱約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當我追問胖子時,胖子卻避
而不談,只是一句「沒事」就給我搪塞了。然後一把將鄧少推坐在沙發上,盛氣凌人地戳著鄧少的胸口說著「小子!你不是很了得嗎?再拽個給你胖爺我看看!」
鄧少雖然說話已經支支吾吾,一臉害怕,但是依然端著架子「別……別以為你們能打我就怕了你們,我……我告訴你……你們,你們完蛋了,我爸是鄧剛!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嘿,你小子!還嘴硬是不?老子我管你爸是誰,看打!」胖子說著就準備一巴掌扇過去,但是我及時阻止道「胖子!算了。」胖子這才就此作罷。
胖子收手後,我走到鄧少面前,抓著他的衣領,冷冷道「平時你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以為自己老爺子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但是我告訴你!小爺我他娘的過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就不怕你們這些有錢人,今兒小爺我就當是免費教你一個道理,你可聽好了「人是相互尊重的,別仗著自己有錢就忘記自己是老幾」。」
說著我把鄧少從沙發上拽起,拋下一句「馬上從小爺我眼前消失。」
鄧少立馬跌跌撞撞,屁滾尿流的離開酒吧,走前還死性不改的留下一句「你們三個給「林被」我等著。」
鄧少走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真是死性不改,還真是子不教父之過。
然後走到黑仔面前,輕輕地打了他胸口一拳「小子!以前的身手沒廢呀你。」
黑仔面對我的話只是一臉愁眉苦臉的說道「我真服了你了,居然還若無其事,我可告訴你,我們仨今晚攤上大事了,這今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黑仔說著就拿起啤酒猛灌兩口,然後抺了一下嘴巴上的酒,說「以後咱各自好自為之吧。」
說著就默默的離開,消失在酒吧耀眼的霓虹燈下。
由於剛剛的事鬧得我和胖子都沒心情再喝酒,便早早的離開酒吧,各自回家,胖子和小靜還有燕子她們一路,而我一個人一路。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還在想,是什麼讓過去天不怕地不怕,說干就乾的黑仔變成如今這凡事都忍的人?
也許這就是成長?又或許只是環境不同,所以心態不同。
黑仔長年在當今這種金錢物質說話的氣風下生活所以已經被打壓了銳氣,因為他需要工作,所以難免會變得越來越沒自我。
而我長年四海為家,從來沒幹過超過一個月的正經工作,並且前兩年的生活讓我的世界觀和常人不一樣,所以我才不怕這些黑暗勢力,畢竟我的過去太另類。
總之我與黑仔兩人沒有誰成熟,誰不成熟之說,只能說環境不同所以想法不同。
由於我是走路回家,所以是走河濱路,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每到這個點這條路上的行人就特別少,但是一路走來時,我總是隱隱約約感覺身後不遠處有人在暗中跟蹤我,我想八成是先前那個暗訪者。
就在這時我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借著暗黃色的路燈我隱隱約約看出擋路者正是酒吧門口那個壯男。
壯男一動不動的原地看著我,看樣子是明擺著沒打算跑的意思。
「朋友!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我素不相識,為什麼一路跟蹤我?」我遠遠的開口問。
壯男也遠遠的應道「你本名吳念,你父親是珠穆朗瑪峰雪豹特種大隊,鷹眼分隊的隊長兼狙擊手,是全連公認第一神槍手,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冥閽校慰。
而你十五歲去武術學校習武,成績一直都是佼佼者,後來為了美術離開武術學校,就在兩年前你與你朋友盜入玉龍雪山的南詔墓,後來又在珠穆朗瑪峰幽靈古蹟下的古象雄地下空城全身而退,我說的沒錯吧,朋友!」
聽他所言讓我不禁心中一咯噔,看來這個人不簡單,不會是他娘的搞情報的吧?居然把我的事摸的清清楚楚。
「你到底想幹嘛?」我反問。
壯男不言,只是陰笑著從暗黃的路燈下緩緩向我走來,到跟前時冷冷說道「我也是情非得已,多有得罪了。」
壯男說著就突然冷不丁的動起手來,他第一下就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立馬出手拍掉他的手並抓住,然後一個低鞭腿抽他小腿,壯男吃我一腳後立馬單膝跪下,趁他跪下之時,我看了一眼他被我抓住的手的虎口處,居然沒有那個神秘刺青。
壯男趁我分神之時,發起反擊,直接把手硬從我手中掙開,然後雙手同時抓住我,欲想抱起我,看這架勢是想把我舉高然後重摔於地上。
就在他剛抱起我之時,我立馬雙腳盤住他的腰間然後身體一扭轉,直接反守為攻,一下就把壯男壓倒在地,急接著一個鎖喉手死鎖上他脖子處,三下五除二就把壯男鎖地死死的。
壯男還在拼命掙扎時,我已經把他肩胛骨以及鎖骨處的衣服撕破一個大口子,可是出呼我意料之外的是他這兩處地方也沒有那個神秘刺青。
這不可能呀!難不成是我猜錯了?這個壯男暗訪者不是神秘組織的人?那他會是誰?又為什麼盯上我?
就在我走神時,壯男一個後擺肘正好頂到我鼻子,這一下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他也趁這個時候把我從他身上甩下,然後反騎到我身上,二話不說就是連環爆拳,一拳接一拳毫不客氣地猛向我臉部砸來。
我則雙手同時擋在面前去格擋,壯男雖然出拳凶但是亂無章法,不像是練家子,所以很快我就看出他出拳的頻率,找出破綻,出手拍掉他的拳頭,十指雙扣在他的脖子處,一下把他的頭壓在我的肩膀之上。
壯男被我壓得「啊啊」直叫,我現在所用的是mma地鎖里常見的鎖技,想掙開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我也趁這一小段時間梳理了一下頭緒。
壯男的虎口和肩胛骨以及鎖骨處都沒有那個刺青,那現在就只剩下他人魚線處還沒看,因為曾經蘭芯調查那個神秘組織時告訴過我,他們組織的紋身是根據職位不同,刺青位置就不同,但是又都統一在上半身。
一想到這,我就立馬放開壯男的脖子,雙腳縮到他腹部把他從我身上蹬開,然後一個前滾翻靠近他,並伸手去抓他人魚線處的衣服,想一探究竟。
但是這一下連同他的褲腰帶也一起抓到,壯男立馬臉色一變,雙手緊張的死抓住自己的褲子,大罵「草!你奶奶的,死變態呀你?撕我衣服不說,還盯上老子的褲子了。」
壯男說著就用腳踹我,還一邊踹一邊罵「你奶奶的,鬆開!你這搞gay的變態佬。」
我被踹到幾腳後被迫放開手,壯男緊了緊褲子,嘴還不停叨叨「真沒想到吳念是搞gay的,噁心死老子了。」
「你少他娘的廢話,要麼自覺脫了衣服,要么小爺我幫你脫。」我說著就準備上前扒壯男的衣服,不料這時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當我回頭時只見一張網鋪天蓋地而來,一下就把我套住,網上都是一股魚腥味。
「奶奶的!都死那去了?現在才出現。」壯男見壯就責備對我拋網的兩個小弟。
「大哥!我們見這小子這麼能打,便去漁夫那偷了張魚網過來。」其中一個小弟嬉皮笑臉道。
「行了!別廢話,拿傢伙來。」壯男說著就從小弟那接過一根電棍。
「草!放了小爺……」我話沒說完,壯男就一電棍伺候過來,接著我便眼前一黑,直接被電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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