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上尊在江湖上銷聲匿跡這麼多年,這兩次公開的露面,竟都是因為獨孤千夜。
亟晟或許是真的小看了自己的這位夫人,這段「安分」的日子,他竟一點也沒有察覺她在試著恢復功力,亟晟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前一秒還在擔心獨孤千夜的安危,而這一秒已經決然的轉身回了屋。
風影和芯兒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家的主子到底是怎麼了,於是,風影隨後,而芯兒便繼續留在這裡觀察情況。
無上尊戴在臉上的面具在月光下顯得愈發的清冷,一直似有似無的笑臉看起來也更加的詭異。
「一個女人這麼好鬥可不是什麼好事。」
「少廢話!」獨孤千夜說罷便提劍上前,速度之快,讓周圍觀看的人眼睛居然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
怎麼會讓人有些錯覺,功力被封的這半月,獨孤千夜此時的招數和內力卻有了質的提升,一個人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有此進步?還是在內力被封住的情況。
獨孤千夜的攻勢更具殺傷力,每一個招式都像是一個被惹怒了猛獸一般狠毒,無上尊倒還應付的從容,不過比起之前的主動攻擊,此時的無上尊只是單純的防禦,並沒有要攻過去的意思。
幾個回合下來,獨孤千夜有些沉不住氣了,儘管她的攻擊又緊又密,對於無上尊來說,似乎都遊刃有餘,而且他並不主動攻擊她的態度成功激怒了一個殺手。
「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無上尊微微一笑,「你該不會認為自己真的有能力傷到我吧?」
「你不要太過自信。」
「你師父沒告訴過你,連他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嗎?」
獨孤千夜從沒有在師父的嘴裡聽過任何關於無上尊的事情,當然更不知道他們兩人交過手,不過獨孤千夜也不是自不量力的人,無上尊的能力其實是一汪深潭,根本無法掂量他有多高深。
她只是氣不過被他莫名其妙的封住內力,更氣憤的是,面對她的憤怒,他卻根本不理會,到最後,讓她變得如跳樑小丑一般的可笑。
「那你告訴我,為何要封住我的內力?」
「本尊說過,女人太過好強,不是什麼好事。」無上尊把面具往上掀了一些,露出半張嘴,帶著邪魅的笑容,可是就這一瞥,就已經讓獨孤千夜頗為震驚了。
這光滑的下巴,加上那個邪魅的笑容,分明就不是一個老頭子該有的容貌,但是如果他不是無上尊,這世上哪裡會有武藝如此卓群的人?
還沒等獨孤千夜說出自己的疑問,無上尊便直接丟了一個琉璃小瓶過來。
出於本能,獨孤千夜一把接住了。
「這藥瓶幫我轉交給亟老三,我不會再露面了,好好體會我說的那句話……」最後那句話已經變成了回聲一般,若不是內力深厚的人,怎麼會人都跑那麼遠了,聲音還會如此渾厚有力呢?
獨孤千夜必須得承認,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回到房間的獨孤千夜,還在想著這瓶是什麼藥,卻發現亟晟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好像他剛剛還在喊她從房頂下來,怎麼這會兒就已經睡著了呢?
獨孤千夜倒也沒多想,繩子往房樑上一拉,然後一個踏腳飛身,便如履平地般的躺在了細繩上,但是晃來晃去的,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眼神時不時的瞥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亟晟。
他不會出什麼事兒吧?本就中毒的他,這可不好說,想到這裡,獨孤千夜一個翻身下繩,連忙跑到亟晟的床邊。
「臭道士,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獨孤千夜邊說邊抓起亟晟的手腕探他的內息,誰知亟晟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依舊不發一語。
奈何獨孤千夜情商太低,她哪裡知道這是亟晟在生她的氣?她只以為興許是亟晟睡熟後下意識的行為,為了不讓他亂動,她直接點了他的穴,然後再去探他的內息。
「好像沒有哪裡不對啊?」獨孤千夜自言自語起來,隨後又用手去摸了摸亟晟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啊?」
其實,他哪裡又是真的睡著了?看她這麼折騰他,他是又氣又無奈。便也索性隨她,倒是看看她什麼時候可以意識到問題所在。
折騰了幾下後,獨孤千夜放棄了,又惴惴不安的回到她的細繩上,沒一會兒又覺得不放心,然後又來到了亟晟的床邊,還沒等她做些什麼,亟晟一個翻身把她抱住,然後壓在身下。
獨孤千夜驚呆了有木有?明明反應那般敏捷的她,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躲開他的突如其來。
「別再折騰,睡覺!」亟晟眉頭緊蹙,說完後就放開了獨孤千夜,然後翻個身繼續睡覺。
獨孤千夜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以,她是第一次看到亟晟用這個表情看著她,語氣中也是很明顯的不開心。
獨孤千夜從床上坐起來,想問些什麼,終究是沒能問出口,走回到自己的繩子上睡下,或許,他是真累了吧?休息一晚上後應該就沒事了。
第二天一早,等獨孤千夜睜開眼的時候,床上早已經沒了亟晟的影子,她從繩子上下來,免去了平時繁複的裝扮,又把自己的頭髮利落的梳了一個高馬尾立在頭上,衣服也選擇之前簡單易搭的俠女裝扮。
走到院子的時候,看到亟琛和亟晟兩人坐在石桌上喝著早茶,她的突然出現,還是讓兩人微微一驚的,亟琛好奇的是,她與平常不一樣的裝扮以及昨晚在房頂跟你打架的女人似乎藏得太深,而亟晟則是單純的不喜歡她換回原來的裝扮,只一眼,便當做沒有看見似得,繼續喝著杯子裡的茶。
獨孤千夜倒是沒有察覺什麼,見過禮後,才發現亟晟始終沒有看她,表現得一副淡漠疏離的樣子。
亟琛是明眼人,自然不願夾在兩人的中間,起身說去書房看看書後,便徑直離去了。
獨孤千夜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反射弧有些長,並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只是坐下準備給自己倒杯茶喝喝,可是剛拿起茶壺,亟晟卻在這時什麼都沒說便離開了……
什麼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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