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言怒道:「太過分了。」
墨硯沉著臉。
葉子柒認同的點頭,沉聲道:「這種人渣該閹割了送到宮裡做太監。」
不對,閹割了對那渣男而言,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
王嬤嬤觀察著葉子柒的反應,見她亦是義憤填膺,面色越發凝重。
這人的偽裝太好了,絲毫看不出他在做戲與心虛的表情。
若非知道他也是一個兔爺兒,真當要被他這幅表象給迷惑了。
這兔爺兒當真是厲害。
還是說所有的兔爺兒都是如此厲害。做了那等事,卻依舊在人前端著一本正經。
「嬤嬤,那屠夫和那兔爺兒如何了?」觀言問道。
「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因著他的事,都受到了牽連。家中的人直接與那兔爺兒斷絕了關係。他只能去找屠夫,可那屠夫對他而言,就是玩玩,哪裡會收留他。
非但沒有收留他,反而將他暴打了一頓,丟在了街上。兩家人因著這件事在當地的名聲算是臭不可聞。最後,屠夫帶著一家子人離開了當地,至於那兔爺兒……」
說到這裡王嬤嬤又停了下來。
「那人到底如何了?」觀言好奇徹底的被勾起,眼巴巴的看著王嬤嬤。
「說來也是報應。」王嬤嬤嘆了一口氣,「在屠夫走後不久,那兔爺兒被人郊外發現,整個人……總之死得很慘,全身上下都沒塊好肉,死前被人……」
王嬤嬤沒有明說,但是眾人都明白了。
王嬤嬤開口繼續說道:「這事說起來,也不怪我那外甥女,偏偏那家人不知廉恥,竟然詆毀我那外甥女,說她命硬,剋死了兔爺兒。唉,我那苦命的外甥女因著這件事婚事都給耽擱下來。」
「豈有此理,太過分了。」觀言怒道。
葉子柒心中暗嘆一聲,女子無辜,偏偏世人喜歡將什麼髒水往她們身上潑。
不管是那屠夫還是那兔爺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嬤嬤見葉子柒在那沉思,心頭一喜。
葉公子應該明白了她的意思。
作為兔爺兒是沒有好下場的,尤其是做帝王身邊的人,那會被世人戳斷脊梁骨,會令家族蒙羞。
葉公子若是能想通,也不枉費她說這麼多。
王嬤嬤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人啊,不能走上歪路。他自個死了不要緊,卻是害了我那外甥女,還害了家中父母兄弟姐妹一起蒙羞,到最後自身落到那個下場。」
「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偏偏要違背人倫之事,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葉公子,你覺得呢?」
葉子柒一愣,為什麼感覺最後一句話有點怪怪的,似乎意有所指,但見王嬤嬤那愁容,又無不妥之處。
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是啊。那個人有此下場是報應。」葉子柒認同的點著頭。
王嬤嬤見他回應的如此淡然,不禁有些欣慰。
看來這葉公子是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王嬤嬤倒是想要看看皇上的反應,但是她不敢。今日這話,已經說得如此明白,若是再有什麼不妥的舉動,怕是要被皇上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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