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柒看向凌雙,「你將手放到盆中。」
凌雙皺眉,但在張嬤嬤凌厲的目光下,乖乖的將手放入水中。
芷兒問道:「證據呢?你就是讓我們看這個?嬤嬤和善,但你也不能如此戲耍嬤嬤吧。」
「稍等片刻。」葉子柒不疾不徐的說道。
眾人都等著,好奇的目光落在那盆水和凌雙的身上。凌雙唇角微勾,眼底閃過一抹冷笑。
半盞茶後,場上的人都等著有些不耐煩,就連張嬤嬤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宋芸,你到底要做什麼。謎底是不是該揭曉了?」張嬤嬤開口道。
葉子柒看了一眼水盆,裡面的水依舊清澈,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好了。你可以將手拿起。」
凌雙將手拿起,葉子柒遞給她一方乾淨的絲帕,「擦擦手吧。」
凌雙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葉子柒卻是並沒有看她,而是盯著水盆在看。凌雙接過絲帕,擦拭了起來。
芷兒開腔道:「說吧,你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嬤嬤,答案就在這盆清水之中。」
張嬤嬤湊上前,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面前這盆清水,並無特別之處。
「這不是普通的一盆清水?」
「墨墨,試著斜著角度看。」葉子柒指揮道。
張嬤嬤斜著看,「咦。」
她那一聲驚疑,讓凌雙心頭髮緊。
「上面有一層薄薄的油脂。」
「這油脂就是小偷在剝開壽蛋外面那那層包漿所留下的。」
張嬤嬤看向凌雙,「來人,將她帶走。」
「等等。」凌雙急忙開口,「這油脂是我吃飯時不小心沾上的,並不能代表什麼。」
「我早就料到你不會承認,所以我特意準備另外一樣物證來證明。」葉子柒對著凌雙伸出手。
凌雙不解的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我的絲帕該還給我了吧?」葉子柒開口道。
凌雙氣憤的將絲帕丟了過去,葉子柒將絲帕遞到張嬤嬤面前,「嬤嬤,你再仔細聞聞這個。」
張嬤嬤看著被人擦拭過的髒帕子,微微皺眉,但還是湊上前細細的聞了起來。
「是不是上面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還帶著一股微微腐朽的味道。」
隨著葉子柒的話音,張嬤嬤好似真的聞到了絲帕上的氣味。
「嬤嬤,你再她的手。」葉子柒一把抓住凌雙的手,「在她的指甲縫隙里還有殘餘的黃泥。」
張嬤嬤命人用細細的竹籤將指甲縫隙里殘餘的髒污挑出,放在潔白的絲帕上。
幾位負責管事的嬤嬤在看到那壽蛋外面特有的黃泥後,臉上難言憤怒之色。
張嬤嬤沉著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面對人證物證,凌雙再無狡辯的可能,她怨恨的眼神看向葉子柒。
洗脫了冤屈的姚喜喜極而泣,恨恨的看向凌雙,「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我?」
凌雙沒有理會姚喜,反而對著張嬤嬤說道:「嬤嬤,我是吃過壽蛋,但偷壽蛋的人不是我。」
在她說這句話時,宮女人群中有一人身子微微一顫,面色變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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