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薛延年將手帕用溫水沾濕,坐在床邊,輕輕擦拭著許巧巧的臉頰。一筆閣 m.yibige.com
不知從哪跑出來的小白,幾步跳上床依偎在了他的膝蓋上,那模樣,要多親近就有多親近。
「姐姐,醒醒,延年過來陪你過新年夜了。」
回應薛延年的是許巧巧不滿地嘀咕聲。
薛延年輕輕笑了起來,帶著如水的溫柔和隱忍極深的占有欲。
「延年想要告訴姐姐一個秘密,姐姐不要醒來聽一聽嗎?」
薛延年見許巧巧毫無反應,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延年曾經厭惡極了姐姐,從未想過一朝太后,居然會是個豢養男寵不知廉恥的女子。可偏偏,為了家族,延年不得不打碎了自己一身的傲骨,入宮去做所謂的琴師。」
「可隨著接觸,延年發現姐姐對我只有欣賞,似乎並無任何所求,反倒是赦免了薛氏的族人,照顧冷宮的姐姐和一雙孩子,甚至安排了延年的仕途,讓薛家能夠東山再起。」
「而我的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為你淪陷。從開始的慶幸,到愛慕,再到求而不得。」
「可沒想到,原來一切不過是因為姐姐自己心有所屬而已。」
薛延年說到這裡,手中擦拭的動作不由加大了力氣。
「還好夏朝陽已經死了,不然延年怕是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傷姐姐的心。」
許巧巧被臉上逐漸加大力氣的擦拭弄得極不舒服,費力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薛延年放大的面孔。
好帥的臉,就是這表情怎麼有點恐怖。
許巧巧當即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不會是要來為父報仇的吧?
「你在做什麼?你怎麼會在這?」
薛延年見許巧巧醒來,垂眸遮住了眼中的瘋魔,舉起了手中的帕子。
「姐姐喝醉了,延年幫姐姐擦拭一下而已。剛去冷宮看望姐姐和一對孩子,新年夜本是想著多陪他們一會兒,卻沒想到誤了出宮的時辰。還好延年身上還有娘娘給的出入宮廷的腰牌,不然怕是要被禁衛軍抓起來了。」
所以剛剛她以為有人是在搓她的臉,是薛延年在幫忙擦拭?
許巧巧摸了摸有些發疼的臉,果然男人就不適合幹什麼服侍的活,她要是沒醒來,估計她的臉就要被擦破了。
「那你去冷宮繼續陪她們就好,可要哀家讓明玉給你們置辦下年夜飯?」
見許巧巧的眼睛裡面滿是糊塗的樣子,薛延年輕輕笑了起來。
「姐姐還有一對孩子陪著,可延年猜你這兒怕是沒人來陪,所以過來陪你過年,姐姐可開心?」
許巧巧眨眨眼睛,不開心,有點想哭。
這話好熟悉,去年新年夜,夏朝陽也說是特意過來陪她過年來著,可惜如今物是人非了。
許久之後,許巧巧輕輕抽泣了一下,說道「謝謝你來陪我,不過不用了,自己一個人過年沒什麼不好的,清淨。你若是無事,便回去吧。」
薛延年見許巧巧眼睛裡含著淚珠,像是在透過他懷念著別人,猜測許巧巧應當是又在懷念夏朝陽,不由磨了磨牙齒。
薛延年垂下眼眸,輕聲問道「不是不想人陪,是因為陪你的人不是你想要的。可逝者已逝,這麼久了,姐姐還是看不到延年嗎?」
許巧巧抬起頭,既詫異又驚慌,這,什麼叫看不見延年,她不是要被告白了吧?
「姐姐已經知道延年的心思了吧,是要視而不見嗎?」
「延年,心悅你,許久了。」
「咚!」
「咚咚咚!」
許巧巧撫摸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被這麼個大帥哥告白,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份激動只是滿足了她的虛榮心,與愛情毫無關係。
許巧巧坐正了身體,用手擦了把臉,讓自己看起來清醒許多。
「薛延年,你看清楚,現在你對面這個人可是你的弒父殺兄的仇人,是下令讓你薛家分崩離析的罪魁禍首。」
「延年知道,可延年不在意,是非曲直,我們兩個心裡都清楚的。這不該是你拒絕我的理由。」
「可我在意。如果我們兩個人是相愛的,我卻殺了你的父親,即便你能放下心中仇怨,仍舊愛我如初,我也無法正視自己。我不希望我愛的人每天活在痛苦的抉擇裡面,還要背負一身罵名。」
許巧巧頓了一下,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有些拒絕也一定要不留絲毫希望。
「更何況,我已經愛上了一個人,即便他死了,也並不能夠讓我放下。」
許巧巧看著薛延年滿眼的傷痛,心中閃過一絲不忍,可早些說明白,才可以少受傷害。
曖昧什麼的,已經不是成年人該玩的東西了。
殿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安靜到能夠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
眼見著薛延年的傷痛逐漸變成了堅定,許巧巧暗道不好。
「可這只是你的決定,你並不能以此來干擾我。」
許巧巧張嘴就要反駁,可薛延年已經不想聽許巧巧繼續說下去了。
他扣住許巧巧的雙肩,附身而下,對準許巧巧還要繼續喋喋不休的唇吻了下去,再沒有其他動作,能夠表達他此刻的決心。
被擠在中間的小白貓,滿臉好奇的抬頭看著兩人,這一個平時想擼它擼不到,一個想被擼見不到,這兩個人怎麼貼的這麼近?
許巧巧感受著唇上的柔軟觸感和眼前放大的美顏,本就因喝醉酒而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似乎都炸開了花
居然說親就親,經過她允許了嗎?
許巧巧奮力想要推開薛延年,卻動彈不得。
正著急生氣的時候,寢殿門外便響起了夏雨的聲音。
「娘娘,夏雨有急事稟報。」
也不等許巧巧回應,夏雨直接一腳踹開了寢殿大門。
薛延年見夏雨闖入了宮殿,只好起身放開了還在掙扎的許巧巧,目光幽暗,不顧夏雨殺人的目光,緊盯著許巧巧。
「姐姐,延年的心不會因為你的決定而改變。時間會抹平一切悲傷,姐姐也終究會看清延年的心。」
許巧巧捂著自己的嘴,她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看清他的心。
夏雨闖入寢殿內,就看到薛延年壓著太后娘娘親的樣子,簡直火冒三丈,難怪主子要她看好薛延年,就很過分。
「薛大人,天色已晚,大人一介外臣不好再娘娘寢殿內逗留。夏雨還有事稟報,不若大人先行去琴所休息,明日還要朝拜。」
薛延年眼神冰冷,看向夏雨,他知道,這個人是夏朝陽生前留給許巧巧的人。
「怎麼夏雨姑娘要一直為你家主子守著太后娘娘嗎?你家主子畢竟已經死了。」
夏雨的臉頓時紅了,被氣得。
她主子才沒死,自然容不得薛延年這個如玉公子,鳩占鵲巢。
許巧巧看夏雨的臉色,覺得她大約是想要打架,趕忙說道「薛大人若是無事,便先回去吧,明日還有事。」
她覺得就薛延年馬都不會騎的水準,大約夏雨能打他一百個。
薛延年想了想,跪倒在地,滿臉正色。
「延年還有一事相求,如今三皇子和元嘉公主在冷宮已近一年,姐姐是否要履行當初的話,年後便將兩個孩子接入慈寧宮親自教養?」
畫風變得有點快,許巧巧滿腦袋都是問號。
所以,剛剛那要死要活的表白就是為了讓她履行諾言,將兩個孩子接出來?
那大可不必,她從來沒打算過不履行諾言啊!
「哀家承諾過的事情,自然是要履行的。薛大人不必為了此事委屈自己。」
薛延年聞言,抬起了頭。
「姐姐居然覺得延年是為了此事才說這樣的話嗎?姐姐可真會傷延年的心。」
許巧巧目瞪口呆的看著薛延年轉頭就走,張了張嘴,所以她給薛延年表白失敗找個台階下,還找出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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