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樣的舉動自然瞞不過滿朝文武,第二日下朝,吏部尚書便拖住了薛延年的腳步,連聲恭賀。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聽聞丞相大人的美妾昨日臨盆,雖是庶出,但畢竟是長子,老夫這便先行恭賀大人了。待到洗三禮的時候,老夫可要去討一杯喜酒喝。」
薛延年客氣地拱手還禮,臉上的喜色毫不遮掩。
眾位大臣見狀,也紛紛過來恭喜薛延年,都說要在洗三禮那天討酒喝,而向來不喜應酬的薛延年破天荒的一一回禮,他確實希望許巧巧的孩子能有一個盛大的洗三禮,即便許巧巧不能作為母親露面。
直到一聲冷哼響起,這熱鬧的氛圍才終於被打破。
鎮邊將軍推開圍著薛延年的眾人,直直盯著薛延年的雙眼,喝問道「正妻尚未娶進門,就讓妾室生下庶長子,丞相大人果真是好家教,難怪舉目京都,除了丞相大人外,無一人姓薛。」
這話說的可謂是絲毫不留情面。
畢竟,誰都知道,薛家的敗落是太后娘娘與先丞相大人許恪守一併下手的結局,而京都內,除了還在冷宮的薛氏,確實只有薛延年一人。
薛延年輕輕笑了一聲,對鎮邊將軍的話不置可否,不過,這倒是個拒婚的好時機。
薛延年躬下身子,對著鎮邊將軍大大的行了一禮,朗聲說道「所以延年才要儘快開枝散葉,以慰先祖之靈。庶長子先於嫡子生下,鎮邊將軍心中有怒,延年可以理解,此事也確實是延年做的不對。若是將軍不忿,可將許二小姐與延年的婚事就此作廢,延年絕無二話,之前的聘禮也不必取回,便當時為許二小姐添的嫁妝。」
這話說的可謂是誅心至極,在場的大人們誰不知道,薛延年不肯於熱孝內迎娶許幼靜,本就是等著鎮邊將軍府上忍不住,主動退婚,畢竟這是皇上親賜的婚事,如今倒是有了個好藉口。
鎮邊將軍瞬間漲紅了臉,他確實為自己的女兒不忿這樣的夫君,但如今家裡勢微,幼靜又已經到了這般年齡,若是當真悔婚,日後怕是難以找到更好的夫家,且,他們家如今得罪不起小皇帝。
鎮邊將軍猛吸了幾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他得忍著。
「賢婿胡說些什麼,你與幼靜的婚禮只差最後一步迎娶,若非忠義侯意外逝去,這會兒怕是你二人已經永結同心。自皇上為你二人指婚後,幼靜便對你情深不悔,當初你還不曾任丞相之位時不曾嫌棄你,如今賢婿莫非是嫌棄許家不如往日鼎盛。說一千道一萬,本官還總是太后娘娘的親生父親,幼靜是娘娘唯一嫡親的妹妹。」
薛延年有些可惜,鎮邊將軍居然忍了下去,否則若是當場悔婚,雖說確實是他不對在先,可提出這話的是鎮邊將軍,腹黑小b就難免會去衡量,他再添把火,這婚約就可以不作數了。
不過,沒關係,還有兩年多的時間,他耗得起,但許小姐卻未必耗得起。
「鎮邊將軍既是如此說,延年倒是誤會了,那後日洗三禮之時,也請鎮邊將軍丞相府去喝杯喜酒。」
說罷,薛延年不想再理會朝堂內的眾人,快步向丞相府走去,也不知道今日寧兒有沒有哭鬧。
薛延年出入許巧巧的院子,從無人通報,畢竟只有明玉一人守著,想要通報也來不及。
故而,當他推門進入許巧巧寢殿的時候,所見便是一副尷尬的場景。
許巧巧本來正在給小傢伙哺乳,見薛延年不告而入,想要將衣襟遮住,卻又礙於兩手環抱著薛寧,一時竟愣在了那裡。
薛延年也不承想會撞到這般場景,臉色緋紅,過了一會兒,才穩住了心神,緩步走到許巧巧身側,坐在床榻邊看著小薛寧。
「之前說要找乳母的事情,姐姐還是不肯鬆口嗎?姜征姜大人那邊已經讓人傳來了信件,她想見寧兒的緊,正要往回趕,被延年攔了下來。只是皇上那邊也在催,延年怕是攔不住多少時間。」
許巧巧感受著薛延年的目光,說不清他是停留在了自己身上,還是薛寧身上,但這樣的不避諱卻足以讓她耳根通紅。
她抱著薛寧小小的身子,不由微微側身,明白薛延年話語中的意思。
她若是還想要繼續自己哺乳,就要將姜征攔於京都之外;否則,姜征一旦回到京都,她這個太后娘娘勢必要回到皇宮內才行。
而寧兒太小,若是慈寧宮內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怕是根本瞞不住眾人。
「儘量往後拖延一下,我捨不得寧兒,但是乳母也備著吧,萬一事情有變,咱們總要有所應對。」
薛延年點點頭,見薛寧已經吃飽,伸手將孩子接了過去,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許巧巧,兩人的耳朵更紅了。
許巧巧迅速將衣衫整理好,抬頭便看到薛延年正在熟練的為小薛寧拍著奶嗝,平心而論,就是拿到她穿書前的時代,薛延年的舉動也稱得上是一位合格的父親,何況這個孩子還不是他親生的。
或許,她真的該有個決斷了,日後才能更好的為薛寧撐起一片天空。
千里之外,夏朝陽看著跪倒在地的夏雨,眼眸發紅。
「你再說一遍。」
夏雨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魏國傳來消息,魏太后轉道居於薛府,是因為懷了身孕。夏敏親耳聽太后娘娘身邊婢女明玉說,孩子是薛延年的。」
夏朝陽終於是忍耐不住,起身一把將案桌上的東西全部揮到了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許巧巧怎麼會懷上了薛延年的孩子?
「本殿記得,那兩年你月月傳回夏國的消息,都是太后安好,隻字不提薛延年。那麼,今日本殿問你,那兩年,薛延年都做了些什麼?」
終於還是躲不過這個問題,夏雨將頭深深扣在了地上。
「殿下,當時夏國形勢不好,夏雨是怕讓殿下分心。」
「說!」
夏雨抽了抽鼻子,頂著夏朝陽盛怒的目光,一五一十的將那兩年薛延年與許巧巧的情況說了出來。
「太后娘娘那時一心沉浸在殿下已逝的消息中,薛延年雖然有諸多討好,也曾寸步不離,但是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夏朝陽冷冷一笑,輕飄飄說道「所以,那兩年,你不止騙魏太后本殿已死,還騙本殿,幫著薛延年隱瞞?」
夏雨瘋狂搖頭,哭道「夏雨一心為了主子,哪裡會為薛延年隱瞞,只是覺得不重要罷了。魏太后水性楊花,根本不值得主子這般對待。求主子開恩,夏雨真的沒有壞心思。」
夏朝陽閉了閉眼睛,他不需要這種名義上打著為他好的名頭,實際上遺漏重要消息的屬下。可是,當初從潛邸逃出來,夏雨功不可破,罷了,只能處罰以示警戒。
他正要開口說話,房門卻被輕輕敲響。
「殿下,皇子妃娘娘求見。」
夏朝陽深吸了一口氣,將情緒壓下,這些時日,他與獨孤晴合作的尚算愉快,雖然傳出去的消息讓獨孤老賊占了不少便宜,可就兩人的觀察而言,獨孤老賊已經上鉤了,下面等著的,就是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一擊即中。
「自去領三十鞭,日後若是再有隱瞞,便不要怪本殿不顧昔日情誼。讓皇子妃進來吧!」
夏雨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走出書房的時候感激地看了一眼守門的夏荷,若不是夏荷及時敲門,等著他的怕不只是三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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