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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太多我不認識的神仙,但是神仙里善男、弦華、花蓮、花瓊、司命、元始天尊、月老還有太多,我也認識。
從我這裡看善男和弦華,那種親昵的感覺,想來那時候的善男還很快樂。
花蓮偏頭看了眼蘇止,看見身邊的我,愣了愣,隨即恢復常態。
魔軍在另一邊,都在看著上方的局勢,畢竟是輸是贏,都關xì 到自己。
我看見了那羅,千萬年前的看上去有些不羈,有些意氣風發。
但他看了眼我,眸子裡全是陌生,這是自然,那時他還不認識我。
一股勁風,我生生的被帶入空中,這幻覺居然也是有明確攻擊性的,我和蘇止。
蘇止緊緊抱著我,他安慰道:「莫怕,這是幻覺。」
我知道。
眾人卻不知,驚異的看著我們這裡,對於蘇止懷裡的人都產生了疑惑。
眾人萬萬沒想到,蘇止神君居然也會這樣保護一個人。
強大的法力在周圍遊走,我抬眼從蘇止的肩膀處望過去,竟然卷到天上來了。
沌邪對於多出來的兩人一愣,一掌拍過來,神帝看了眼蘇止,平靜的眼眸有一絲變化,擋下開口道:「回去,阿止。」
「……」
這完完全全就是長輩對小輩的語氣。
我從未見過有人這樣對蘇止說話。
蘇止看了看不遠處的人說:「是,阿姐。」
沌邪似乎發現好玩的,掌掌向我們而來,神帝三千銀髮飄散,黑袍鼓動,招招迎上。
柔弱的身體擋在我們身前,卻堅毅不已。
這幻境真實的過分,話說這封印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顯示千萬年前的事,除非這是蘇止心底的結。
蘇止對這事竟在意的緊。
那羅說過蘇止愧疚感更重,我到如今也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我抬眼看他,他神色自若。
回到剛才的地方,眾人都驚奇的看著我。
蘇止金色的廣袖遮住我大半個身體向疑惑的七子點頭,他們也沒有多問。
神帝雙手之間快速結印,法力的強盛即使身在下方的我,也能清晰感受到,蘇止偏頭解釋:「這是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傳下來的陣法,世間就只有她會,沌邪會被封印。」
「我知道,你阿姐也會被封印。」
聽聞我語氣中的不善,蘇止一愣,嘆息道:「這也是無奈的事。」眸子裡帶了悲哀。
「你難道不會阻止嗎?」
「這是幻境,一切都是假象,只有她被封印我們才能出去。」蘇止語氣淡漠,可是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他很難過。
萬里冰封的地面瞬間出現千萬米深的大坑,沌邪掉下,身上帶著極強的封印,紅髮飛揚,但臉上卻有不甘,懊惱。
這一場魔帝和神帝之間的戰鬥,終究是那女子略勝一籌。
沌邪憤恨,陰晦,詭異的臉扭曲不堪,他突然偏頭看了看一旁的七子,似乎想到什麼,臉上忽而帶笑,一掌打在自己額頭,瞬間全身大量魔氣而出,很多法力低微的神仙瞬間成魔,神帝亦正亦邪最容易被魔化,她怒睜著雙眸,魔氣侵入,她一掌拍在封印之上。
沌邪被封,神帝成魔。
神識凌亂,比沌邪更為邪惡,更不識人,我親眼看見那個入了魔的女子,如何虐殺世間的,無論是魔還是仙。
幾乎是毫不猶豫,七子就提出了封印,而提出這個方法的人是蘇止。
那羅一身紅袍擋住蘇止,臉上帶著震驚說:「三哥,不要,那是阿姐。」
蘇止拂開他,看了看七子,七子明了,正打算綁了他,結果那羅手中聚集靈力,與之反抗,那羅說過,以一挑六,他輸了。
這個男子真性情,不管世間責任,卻只想自己在乎的人好好的,這就是那羅。
除去那羅,六人結印,這封印沒有剛才那個厲害,但神帝自身受到自己封印的影響,善男說她身上壓了兩個封印,大概就是這個原因。
我看著那個發狂的女子,扯了扯蘇止的衣袖,蘇止偏頭,終究道:「這是幻境。」
這是幻境,何嘗不是他們曾做過的事?
神帝終於被封印了,七子受了重傷,包括蘇止,眼前景象瞬間消失。
可傳說中花蓮救蘇止的情景沒有出現,想來有一些變故,畢竟這不是現實。
我和蘇止掉入了一個通道,感覺很長。
我想起神帝被封印的那一秒,恐怕沒人會注yì 到那女子眼神里透露出的孤寂,委屈,惶恐與不安。
那樣的女子,被世人背叛也會惶恐不安麼?
終於逃了出來,我抬眼看見小蠻緊張的眼珠四處亂晃,他看見我道:「公子你沒事吧?」
我嗯了一聲。花蓮起步過來,扶住蘇止驚yà 說:「帝君,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
蘇止受了重傷,我知道,蘇止看了看我,眸子清明,淡漠的說:「無妨,養一會就好了。」
他們兩人站一塊,我忽然懷念剛剛在通道里,唇上那一塊溫熱。
靈力恢復,我暗自探了探,又增進了。
因為上古的血液和上古的力量。
我的體內有那女子的血。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三生海上的血,是那羅從冰淵之地收集起來放過去的,不多但是染紅了三生海,養育了十萬浮生花。
小蠻說:「公子,剛剛你去哪裡了?你腰間的繩子不牢靠啊,剛剛我都扯斷了,公子你找一根結實的繩子栓腰間唄。」
我無奈,手指抵著額頭嘆息。
因為蘇止身上有傷,花蓮提議先休息一下,我沒意見,估摸算了一下,離天亮還早著呢?我低頭看了眼雪碧珠,沒有反應。
蘇止盤膝打坐,身體恢復的極快,不過一個時辰,他便起身道:「走吧,快到了。」
的確快到了,邪惡氣息越來越重。
這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深坑,無論是牆壁還是路面,都是沉黑色。
深坑中間是古樹藤纏繞出來的椅子,我們下去瞬間燈火通明。
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隨即椅子上便多了一個人影。
是影子,不見實體。
他坐著,藐視的看了看我們,呃,按照我的理解確實是不屑我們的。
他陰沉道:「竟想不到你們有人突pò 了死門,來到了這裡。」
蘇止這才搭話:「原來是一隻沒有人形的畜生。」論不屑,蘇止更甚。
說話也毒。
小蠻扯了扯我衣袖小聲問:「公子,椅子上有人嗎?」
「嗯,是妖怪,是這裡最dà 的妖。」
聞言蘇止的話,座椅上的人邪氣翻騰,想來生qì 了,他道:「放屁,本尊是這裡最厲害的妖怪。」
「……」
如此粗魯的妖怪,蘇止淡淡看了他一眼,反問:「哦,有多厲害?」
總感覺蘇止在逗他。
他也聽出來了:「本尊統領這裡,還沒有人忤逆本尊,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只有影子的妖怪,很少有弱點,或許有實體,只是精明的他沒有放在這裡。
剛才聽見我說有妖,還是大妖怪,小蠻抽出他那把生鏽的劍,在我前面道:「公子莫怕,我今天就是來捉妖的,我會保護你。」
我搖頭,真是單純的緊啊。
但是我眼睛一亮,這劍雖然生鏽,居然有靈力,想來也是他爹怕他出事。
這話直接挑起了那影子的興趣,他問:「你是來捉我的?」
小蠻直接道:「不然我來幹嘛?」雖然衣服髒亂,眼神不好,但好在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他一揮手,一股勁風而來,我揮袖替小蠻擋住,直直打在他椅子那方向。
毫無反應。
他笑,笑的明目張胆和不屑。
小蠻在我前面,眼珠亂轉,也不知看什麼,反正也看不到什麼。
這時蘇止就像發現什麼一般輕笑,我好奇看向他,他說:「我以為這封印和機關術是你設計的,進到底才發現,你還沒有那個智商。」蘇止看向他問:「你不是這裡的主人,應該說被人派到這裡來的是不是?」
蘇止眸子通透,那影子被這麼一看,有些心驚,他靠在椅子上故作淡定說:「是又如何?我奉命守在這。」
「你也不知自己為何在這守著什麼?」
「是。」他似乎想起什麼一般說:「我靠,我為什麼要回答你這些。」
蘇止笑的意味深長,周圍的陰人越來越多,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我低頭,雪碧珠光芒強盛。
母后,我驚喜,母后就在這裡。
這些陰人一定和母后有關,我驚喜道:「蘇止,雪碧珠亮了,母后定在這裡。」
蘇止掃了眼周圍的陰人,再看向我腰間的發著綠色光芒的珠子,瞭然道:「這個小鎮周圍的布置,像巨大的陣法,而這些陰人即使離開小鎮出去捕食,不多久也會強制被召回來,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些陰人無論好壞每月初一都會吸收月光精華。」
蘇止說的沒錯,那晚那個掌柜的也在。
她囑咐我們晚上不要出去,想來是早就知曉了我們的身份。
蘇止又說:「這些陰人不是封印你母后的關jiàn ,但他們每個人都是陰年陰時所生,他們沾染了你母后的氣息,他們強盛你母后就薄弱,他們快樂你母后就痛苦。」
昨夜那疼痛徹骨難耐。
蘇止說的沒錯,僅說到這,花蓮也知道了,她道:「這是上古邪陣,嗜魂陣。」
花蓮說:「嗜魂陣是上古最邪惡的陣法,不止封印的同時還折磨被封印人。而嗜魂陣是世間邪陣,即使要解除也是要聚集世間七子的古劍。」她想了想說:「其實這些陰人的存在唯一的用處最dà 的用處,只是為了增加被封印人的痛苦罷了。」
這陣法花蓮也只是從古籍中看來。
聞言,我靈氣混亂,心下痛苦難耐,到底是誰與母后這般有仇?
忽而手被拉住,輕輕按了一下,我抬眼聽見他說:「跟我念,清心咒。」
一遍清心咒下來,我心緒沉了下來,看了眼花蓮,鬆開被他拉著的手。
蘇止神情不變離我幾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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