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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府大門口
蕭清揚才在侍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一名身材頎長、保養得宜的中年男子,便急急迎了上來。
此人與蕭清揚年紀相仿,長得儒雅俊朗。縱使已經有了年歲,也依舊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這名中年美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益陽長公主蕭清揚的駙馬,英國公,顧琲岑。
「公主,你回來了。」
英國公顧琲岑,幾步踱到益陽長公主蕭清揚身前,衝著她柔聲笑道。
緊隨著他而來的,是三名或頎長、或高大的英俊青年,與顧琲岑幾乎是前後腳,奔到蕭清揚身前,不約而同疾聲開口道:
「娘,您回來了。」
「母親,毓嬅可安好?」
「母親,妹妹她怎麼樣了?」
「且回府再說。」
睨了一眼駙馬與自己的三個兒子,益陽長公主蕭清揚沉聲開口道。
「對!對!咱們先回府中再說。庭兒、韜兒、瑾兒,你們三個,也別在這兒杵著了。還不趕緊攙了你們母親進府。」
「是!父親。」
「孩兒聽命。」
「母親,您這邊走。」
聞言,英國公府上三位公子這才會意,忙齊齊攙扶著他們的母親,益陽長公主蕭清揚,向著英國公府中而去。
*
英國公府,瑞禧堂內
此時一室凝重。
英國公與府上三位公子,皆是面色凝重,久久不語。
才一進府,益陽長公主便領著駙馬與三個兒子,直奔自己的居所,瑞禧堂。將今日她進宮的所見所聞,還有顧毓嬅受傷昏厥一事的始末,一一告知了他們知曉。
「你們倒是給本宮說句話啊。本宮把這些事告訴你們,可不是叫你們一個個像個木頭樁子似的,在這裡杵著的。現在,毓嬅在宮裡頭受了委屈,你這當爹的、還有你們這幾個做哥哥的,難不成就打算這麼眼睜睜瞅著?」
「這有什麼好說的。我們自然是站在毓嬅那一邊的。」
長子顧毓庭聞言,幾乎是絲毫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他是顧家長子,英國公世子,與其父一樣,大智若愚,胸有溝壑。有他這句話,顧家這輩人,對此事的態度,也算是有了基調。何況,撇開他英國公世子的身份不談,年紀輕輕就已經擔任鴻臚寺卿的他,在外頭說上一句話,也是頗有分量的。
「就是。這有什麼好說的。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憑他是誰,也決不能讓毓嬅被欺負了去。」
次子顧毓韜聞言,也是當即冷哼一聲。
他素來驍勇善戰,是執掌顧家軍的少將軍,更是大胤勛貴世家武將中,年輕一輩的靈魂人物。顧毓韜這是擺明了要替唯一的妹妹撐腰了。此言若是傳到外頭,自然也是無人敢小覷。
就連他那個好妹夫,當今皇帝蕭宸,只怕也得好好在心中掂量掂量。
而三子顧毓瑾,更是開始擼袖子,一副恨不得立時就打上門去的模樣:
「哼,這個端宜,她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她這是以為我們毓嬅,是沒有依仗、沒有父兄相護的主兒了?我這就找她算賬去。不好好給她和她那駙馬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顧。」
身為顧家第三子,顧毓瑾雖不及大哥胸有溝壑、也不及二哥少年英才,在軍中素有威望,卻也頗善經營,於庶務理財一道尤為精通,時任戶部侍郎,也是建樹頗豐。同樣也是一位不可小覷之輩。
至少,這位顧三公子,就並不是端宜公主和她那碌碌無為、僅靠祖宗餘蔭過日子的駙馬,能夠比擬與抗衡的存在。
他若真的打上門去,端宜公主和她那駙馬,還真就是只有挨打的份兒。
見狀,蕭清揚唇角微揚,顯然對於三個兒子的表態,十分滿意。
她就說嘛。
自己這三個兒子,一向最疼毓嬅這個妹妹。如今,毓嬅受了委屈,他們這幾個做哥哥的,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見到三個兒子如此護著妹妹,蕭清揚表示很高興。
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坐於蕭清揚身側的英國公,顧琲岑,卻是皺眉,輕拍了一下桌子,拿眼向著自己這三個兒子一瞪:
「你們都給我消停點。」
「父親——」
被自家父親這麼一瞪,三個兒子的氣焰頓消,頗為不忿、又不甘的睨向顧琲岑。
「你們都下去吧。我同你們母親有話要講。」
迎上兒子們的目光,英國公顧琲岑嘆了口氣,衝著他們隨意的擺了擺手道。
聞言,三子齊齊轉目望向益陽長公主蕭清揚,見得自家母親面上雖有著些許不虞,卻也衝著他們幾人揮了揮手,遂齊齊起身,告辭離開。
「是!父親。」
「父親、母親,孩兒告退。」
「兒子告退。」
待到三子走後,瑞禧堂內,又是一陣沉默。
睨了眼身側靜默不語的男人,蕭清揚終是耐不住開口道:
「有什麼要同我說的,你就說吧。」
「唉,毓嬅她這可怎生是好啊。」
聞言,原本靜默不語的英國公,長長的嘆了口氣,英俊的面容上,滿滿都是愁容與擔憂。
「怎生是好?我還沒死呢。有我在、有太皇太后在,總不會讓毓嬅受委屈的。哼!」
益陽長公主聞言,很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你呀,多少年了,怎的還改不了你這脾氣?」
顧琲岑聞言,卻又是一嘆。
「清揚,若你早聽我的,給毓嬅尋一門尋常親事,而不是嫁入皇家、嫁給皇帝,今天的一切,不就不會發生了麼?」
聞言,蕭清揚的面上,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毓嬅好麼?尋常親事怎麼能行?我這個做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兒嫁得好。而若論起嫁得好來,又有什麼比嫁給皇帝做皇后,要來得更好?」
「女兒她現在身為皇后,就真的好麼?若是真的好,昨日之事,又是怎麼回事?」
顧琲岑皺眉,復又幽幽一嘆:
「清揚,你也是自小長於宮中的,你我心中都清楚,昨日之事,只怕才只是個開始。咱們家毓嬅所要遭受的苦楚,只怕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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