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腦袋缺根弦兒的傢伙明明可以像模像樣的有著不錯的人生坦途,卻偏偏敗給了自己的嫉妒心魔,受到安鴦的蠱惑,硬生生把自己給弄成這副非人非鬼的醜樣。逆天的眼裡掠過一線陰霾,足尖輕輕一點,人便輕飄飄地挪上了其中一根繃得筆直的繩索。「琨方。」逆天一聲令下,墨色的鎖鏈便速溜一聲滑到了她手中。一拋之下,化形為蛇,嗖一聲飛竄過去,瞬間便將呂可三米多高的身形,整個兒捆縛住了。呂可發出道道刺耳的尖叫,整個人左搖右晃不住掙扎嘶吼,張開的巨口中噴出陣陣難聞的濁氣。逆天踩著那些繃緊的繩索輕快地跳躍,沒一會兒功夫便已來到與呂可齊肩的位置,一手緊緊拽著半截琨方,眼裡塗滿了冰冷之色。「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裡還有個人形」逆天眼神輕蔑地上下掃了她一番,手中墨色鎖鏈簌簌遊動,將掙扎的呂可越纏越緊。「這麼喜歡鬧,不如我幫幫你」逆天一個縱身,身形在空中高高揚起,手中牽著的琨方亦是繃得緊緊,毫無懸念地拖著呂可向上方飛去。呃天天一眾圍觀的獸獸們忍不住伸手捂了捂眼。他們突然有種,呂可要倒大霉的預感。在這個世界中,天天的精神力幾乎無所不能將呂可象徵性的提到半空,她便已鬆手了,然而琨方的另一端依然被她用精神力幻化的大手緊緊攥住,鎖鏈硬繃繃的垂直在空中不動。一群獸獸們有致一同地向後散開,眼睜睜地瞧著眼前的地面逐漸低凹下去,十米、二十米、三十米,漸漸形成了一個上百米的深坑。在整個世界之中,天天就是個神,她想要高山就有高山,她想要山谷就有山谷,精神力鋪陳勾繪,就是如此簡單,分分鐘都能完成。呂可這姑娘,呃不是這妖怪,真得要倒大霉了嗷嗷圍觀的獸獸們雖然捂臉的捂臉遮眼的遮眼,但根本掩飾不住內心的激盪興奮啊幾乎難以遏制地想用吼聲來表達心底的那抹「我要看好戲噠」願望。「這麼高摔下去,會死嘛」逆天輕聲問了一句,不過只是無意識地念叨一下。下一秒,呂可變異的身軀便如同一顆被打出去的炮彈一般,垂直向著那道百米深坑轟擊過去。「嘭」一聲震天動地的響聲,將越來越多的獸們吸引而來。「嘭嘭嘭」接二連三地抓起扔下去,狠狠甩入坑底,發出山崩地裂一般的響動。玄凰從如意葫蘆內蹦出來,便飛速地向著此方接近,遠遠地便看到黑壓壓一圈人頭。大大小小的獸們坐成排,聚集在那個百米大坑邊,看著一場轟轟烈烈的好戲。好吧,她瞧見了娃她爸抱著娃兒,一手牽著小寶坐在了前排圍觀。妹夫坐在一旁,肩頭站著的小老頭萬事通,還比手畫腳地跟現場演播似的大聲說著什麼。你們這些人這麼兇殘,真得好嗎玄凰一個瞬移,人便到了蕭雲宸身旁。「咦凰兒煉丹結束了啊」眾人七嘴八舌地表示歡迎。「凰兒你來的正好啊快坐下,坐下。」玄凰一臉無語地盤膝坐下,用手肘撞了下身旁的蕭雲宸,「怎麼回事呢。師妹為啥發飆」沒等蕭雲宸回答,大家便七嘴八舌搶答了,「還不是這呂可招惹了天天,天天可不高興了,就拿她開砸」「她自找的在哪兒發瘋不好,在我們世界內發瘋,活該被當沙包一樣的砸摔」玄凰一抬眼,望著從高空上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砸進面前百米深坑之中的妖怪體,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仰頭衝著站立在上空的某人叫道,「誒,差不多也就可以了吧你把她砸死了,我特麼找誰試解藥去」高空中傳來某人清冷的一哼,隨後眾人眼底便浮現一幕神奇。原本化為百米深坑的凹窟窿,此時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升高,就仿佛那凹坑中升上一片平台,將奄奄一息的呂可給託了上來。隨後這片平台與周圍的地面便嚴絲合縫地接連在一起,百米凹坑瞬間消失不見,地面依然還跟以前那樣平坦。只是此刻,原本暴躁難安的呂可是完全消停了下來,身子僅剩一口氣般,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四肢攤平呈大字,絲毫提不起一絲鬧騰的氣力。某女王從天而降,狠狠一腳踩在呂可的腦袋上,用力碾壓兩次,這才恨恨地跳到一旁口中叨叨念念,「浪費我時間。」一眾獸獸的臉色相當精彩可笑,一雙雙古怪的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小身子一抖。玄凰哭笑不得地上前,沒好氣地一巴掌拍上某人的後腦勺,「怎麼回事呢把人整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怎麼試藥啊。」「不是你說的。」「我說什麼了」「只要比死人多口氣,就能試藥。」逆天撇撇嘴翻了翻白眼,伸足踢了踢呂可的身子,「對那些不願愛惜自己身體的人,不必過多客氣。反正她自己都不當她自己是人了我又何必客氣」「得得得。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可憐這呂可年紀輕輕的,自行作死,小嘴偏偏不饒人的毒辣。」玄凰伸手一捏她的小臉,笑呵呵地說道,「姐姐懂你啊。」「滾。」某女王氣哼哼地拍開姐姐的手,轉身就往君臨身邊跑去。玄凰露齒一笑,素手一揚間,一道漆黑的藥丸電射而入呂可微張的口中,呼了口氣拍拍小手道,「封」一股磅礴的精神力牽引四周,逐漸形成一個繭狀的透明封印,將呂可變異後的身軀緊緊裹攏在內,忽地向上飛起,懸空而掛。玄凰拍了拍小手,滿意地點點頭道,「如此甚好,醒來後就不會再鬧騰了」獸獸們忍不住齊齊伸手捂臉,玄凰你真是太坑爹了所以他們說,呂可要倒大霉了,不是麼。本書來自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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