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並沒有回答風允墨的問題。
她只是站著周成身後,一瞬不瞬的看著風允墨。
梳著男兒髮髻,穿著一身勁甲裝,腰間掛著佩劍。
只要這個風允墨有任何異動,她的劍直接招呼過去。
風允墨發現自己被綁之後並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掙扎。
他懶洋洋的向後倒了下去,本想翹個二郎腿來緩和一下自己酸痛的四肢。
卻不曾想,他們把他綁的是從上到下,連個腳丫子都沒放過。
這也算是對自己的尊重了。
起碼,他們是害怕自己的,所以才會把自己綁成這樣。
這是來自他北涼太子的傲嬌內心戲。
「我聽說你回來之後,沒有再當將軍了,還成了親,怎麼還是這副男人婆樣子,你相公能看上你嗎?」風允墨不怕死的調侃著童玉。
他的話無疑不是在戳童玉的痛處,只聽「噌」的一聲,童玉腰間的佩劍已經出鞘。
瞬間就指在了風允墨的脖子上了。
周成趕緊按住了童玉的胳膊,著急的道:「我還沒把他治好呢,治好了再殺。」
哇,風允墨看向周成,和雲木木一個想法,這小黑子絕對是有強迫症。
治好自己就是為了殺掉自己?
不過,他現在的興趣不在周成身上,他只看得到童玉。
「是嘛是嘛,等他把我治好了你再殺,不要著急嘛。」風允墨朝童玉嬉皮笑臉的。
「大家都是老相識了,你別這麼衝動嘛。」他又繼續開口道,然後把自己的頭偏向了另外一邊,避開了童玉的劍鋒。
童玉不想跟他多費唇舌,收了劍,站回了原來的地方,只是這次,她是面朝外面,背對著風允墨。
她看著外面的太陽照在雪上,那反射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也刺痛了她的心。
一股涼意浸入骨髓,冷的她好像被冰塊包裹著一般。
風允墨看著她的背影,舔了舔自己的唇,問向周成:「她這樣子,該不會是被男人拋棄了吧?」
周成瞪了他一眼,沒理他,只覺得他是在作死。
風允墨依舊沒有放棄,繼續不知死活的說道:「像她這麼彪悍的女子,被男人拋棄太正常了,我們北涼女子都沒有她彪悍,怎麼樣?拋棄她的那個男人死了沒有?還是說,她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了?」
周成搖了搖頭,終於抬頭看向了風允墨,然後拿了一塊帕子,直接塞入了他得口中:「你話太多了。」
這也是在救他,他再這樣聒噪下去,他會知道什麼叫反派往往死於話多。
風允墨:唔唔唔(還不准人有點自己的小樂趣了嗎?)
經過周成七天七夜的救治,風允墨完全康復了。
可他怎麼也不肯說自己此次來離都得目的,也不肯說自己身上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害得他們一群人,又聚集在了一起開大會了。
雲木木托著下巴,聽著周成說著風允墨的一切,聽完之後,她朝眾人一一看了一圈。
最後,目光落到了童玉的臉上,因為她發現童玉好像有點異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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