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帝王嘛,有點小怪癖她也是能理解的。
看著段奕熯還在緊緊的握著周成的手。
嗯,她是個明白人。
「我突然覺得我的腳沒什麼事了,也不怎麼疼了,你們繼續啊。」
這基情,她都想殺了自己給這兩人助興了。
說完,雲木木就起身蹦躂著出去了,瓜田李下的,總得給人家留點二人空間啊。
接下來的三天,段奕熯都沒有看到雲木木的人影子。
也不知道她每天帶著阿酒幹什麼去了。
只知道她每日不是帶著阿酒出門,就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裡面,頭都不冒出來。
現在她出門連冰巧她都不樂意帶了。
看來,冰巧那丫頭失寵是事實了。
冰巧也只有每天給雲木木送送飯的份,然後還要受雲木木和阿酒的冷言冷語。
段奕熯一個人在房間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啊。
明明是雲木木那個女人喜歡自己的,可這幾天怎麼總是連看都不帶看自己一眼的呢?
難道這是嬰禮陽口中所說的欲擒故縱?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揚了。
小東西,跟我玩欲擒故縱是吧?
此刻,冰巧正在房間內,收拾衣服,段奕熯突然開口問道:「剛才去哪裡了?」
冷不丁的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冰巧下的立刻轉頭,看到段奕熯的臉上一臉陰翳,她趕緊跪了下去:「皇上。」
段奕熯微微傾身過來,聞到了一股味道,那是一股子很熟悉的味道。
對,這個味道就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剛才去哪裡了?」他又耐心的問了一遍。
冰巧戰戰兢兢的低著個腦袋,小聲回道:「去去給娘娘送午膳了。」
段奕熯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她肯原諒你了?」
「沒。」關於這個問題,冰巧心中苦啊。
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她也從來沒有背叛過她的娘娘,只是瞞了娘娘一點點小事而已。
可娘娘現在對她的態度是油鹽不進啊。
「她午膳用過了嗎?」
「娘娘只吃了一點點,可能是這童府的飯菜也不怎麼好吃的緣故。」冰巧小心翼翼的回答。
段奕熯擰著眉頭,這童府的廚子燒的菜不是一般的難吃,她吃不下也難怪。
「你出去買點香酥脆餃回來。」
「啊?」冰巧呆呆的抬頭。
段奕熯崩著臉,惱羞成怒:「朕告訴你,朕不是關心她,朕只是自己想吃點而已。」
冰巧:
但冰巧這一去,很久都沒有回來。
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她和周成一道回來的,他們還架了一個滿臉污垢,渾身髒兮兮的人回來。
他們一進門,正在主屋裡等著的段奕熯就一臉嫌棄的問道:「這人是什麼人?」
「皇上,這是周太醫在大街上撿到的人。」冰巧道。
周成一邊架著那個人,一邊對向伯道:「向伯,門口有官兵,快去把大門關了。」
向伯趕緊就去關了大門。
「皇上,我們先去將人安置了。」周成開口道。
乞丐身形高大,冰巧根本架不住,周成也有些吃力。
正準備趕過來吃飯的雲木木看到了,吩咐阿酒過去搭了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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