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頭的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帶著無比的威嚴和憤怒。
她的聲音冷酷而堅決,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對方,讓其無法逃避。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炮彈,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心上,令其心生恐懼。
這種威懾力讓人不敢再有絲毫的反抗之心,只能乖乖地服從。
五皇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驚了一瞬。
她皺起眉頭,感到有些疑惑和不安。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震驚不已。
只見那名衙頭竟然用一種輕蔑的語氣對她說:「你不過是個被貶的皇女,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現在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的囚犯而已。」
聽到這句話,她心中一陣刺痛,又驚又怒,悲憤湧上心頭。
她可是堂堂的皇女,怎麼能容忍這種侮辱和輕視?
她挺直了身子,怒視著衙頭,大聲斥責道:「你這個小小的衙頭,簡直放肆!
母皇只是暫時讓我待在天牢,可沒有說要貶我為庶民。
呵,母皇只是暫時生氣,等她氣消了,我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到時候,本皇女不會放過你!」
然而,衙頭並沒有被她的氣勢所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她嘲諷地說:「皇女?哈哈,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女了。
從現在起,你只是一個階下囚,沒有任何權力和地位。
而且,過不了多久,你連皇女的頭銜也將失去。
到那時,你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再說了,就算你有恢復皇女身份的那一天,你外祖家都沒了,你還有什麼勢力?」
說完這些話,衙頭轉身離去,留下她獨自站在那裡,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比想像中的還要艱難,她必須想辦法擺脫困境,恢復自己的地位和尊嚴。
對了,有一個人,一定能夠幫助到她!
這個人或許擁有足夠的智慧和力量來解決當前的困境。
然而,問題在於如何將自己目前所處的困境告知對方呢?
這似乎成為了一道難題,因為直接表達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需要想個巧妙的方法,讓對方了解事情的真相,同時又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或許可以通過暗示、隱喻或者藉助其他方式來傳遞信息,但具體該怎麼做才能確保成功呢?
之前還暴怒狂叫的五皇女此刻一個人默默蹲在牆角,這讓一眾衙役感到十分奇怪。
黑市南邊山崖的山洞內,杜蘅蕪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天三夜,這期間只吃了些餅,沒有喝過多少水,現在的她又冷又餓,渾身無力。
杜蘅蕪掙扎著從石床上坐起來,身體搖晃了幾下差點摔倒。
她揉了揉被石床硌得生疼的腰部,心裡暗暗叫苦。
這個山洞裡除了一張簡陋的石床和一些乾草外,幾乎沒有其他生活用品。
更糟糕的是,這裡沒什麼可吃的東西了,連水也只剩下一小罐,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杜蘅蕪嘆了口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絕望感。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如果再找不到食物和水源,恐怕就要死在這裡了。
但她不能就這樣放棄,她必須想辦法活下去。
於是,她決定先去外面尋找一些可以果腹的東西。
山洞口瀰漫著濃厚的霧氣,寒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杜蘅蕪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低頭望去,只見深不見底的崖底如同一個巨大的黑色深淵,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人,讓人不寒而慄。
杜蘅蕪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方,發現上面似乎要比下面好一些,但那些看起來細細的藤蔓是否能夠承受住她的體重,這讓她心裡有些沒底。
如果換做以前,她或許能輕而易舉地爬上去,然而現在她已經精疲力竭,恐怕很難再像以往那樣輕鬆登頂了。
杜蘅蕪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拉住一根藤蔓,用力扯了扯,然後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她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她遭受冤枉而死去。
果然不出所料,這根藤蔓雖然看起來纖細,但是卻異常堅韌,讓人感到驚訝。
杜蘅蕪緊緊地抓住了它,開始慢慢地向上攀爬。
她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
然而,儘管如此,她還是堅定地繼續向前,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出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適應了這種攀爬方式,並變得越來越熟練。
一隻手已經攀住了懸崖頂部,另一隻手仍緊緊抓住藤蔓。
杜蘅蕪感到自己的肌肉在劇烈地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失去最後一絲力量。
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疲憊和疼痛,艱難地將頭探出懸崖邊緣,試圖尋找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雙腳努力向上蹬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每一次蹬動都像是一場與重力的搏鬥,汗水不斷從額頭滑落,浸濕了她的衣衫。
但她沒有放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爬上懸崖!
就在她快要筋疲力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上方有一股力量在拉她。她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是江以遠。
「怎麼不等我來接你?」
江以遠用力將杜蘅蕪拉上崖頂,隨後與她並列坐在原地。
原來,江以遠離開山洞後並沒有直接回江府,而是想辦法把四周搜尋杜蘅蕪的黑市之人引開。
黑市之人可不是好對付的,江以遠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想辦法引開她們,所以才回來晚了。
杜蘅蕪感激地看了江以遠一眼,然後在她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陌生的山林之中。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江以遠扶著杜蘅蕪,緩緩向山外走去。
杜蘅蕪心想,這次過後,她一定不能再麻煩江以遠了。
到了林子邊緣,杜蘅蕪鬆開江以遠的手。
「這次多謝,但以後咱們不必再見。即便再見,也當做不認識吧。」說完,她轉身離去,只留一個決絕的背影給江以遠。
江以遠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心中滿是失落和無奈。
她知道自己與杜蘅蕪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杜家也回不到從前。
但她還是忍不住回憶起從前,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杜蘅蕪出事。
然而,理智告訴她這只是徒勞無功的舉動,只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兩人都想復仇,怎麼可能相認。
於是,她默默地轉身離開,將從前短暫而美好的回憶深埋心底。
或許有一天,報完仇之後,若是兩人都能全身而退。那時,她也許會微笑著回憶起這段經歷,感慨命運的無常和人生的多變。
然而,這僅僅是一種幻想而已。自從她決定為了復仇而投身官場的那一刻起,死亡就已經成為她不可避免的命運歸宿。
杜蘅蕪一腳深一腳淺地艱難前行著,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她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決心,因為接下來,她要讓華若凝付出代價,哪怕不能讓她死,也要讓她脫一層皮。
這個想法如同火焰一般燃燒在她心中,驅使她不斷前進。
「什麼人?!」
五皇女外祖家方家門口守著一圈衙役,她們神情嚴肅,手持兵器,將方家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衙役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她們的存在讓方家感到無比的壓力和恐懼。
女皇仁慈,還給方家留了收拾的時間,只要不帶金銀細軟,只是一些衣物還是可以帶的。
喜歡皇女請回家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72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