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兩人還沒說出更過分的話,容湘大喝一聲,「大膽!女皇在此,哪個不要命的敢在這裡嚼舌根!」
「來人,還不將這兩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容湘揮手示意將假山後的兩人拖下去。
君蘭似笑非笑地看了容湘一眼,容湘頭皮發麻,但還是鼓著勁兒勉力支撐。
「饒命啊,女皇饒命!奴知錯了,奴知錯了。」
兩個宮侍不停地磕頭求饒,額頭都磕破了皮,鮮血從傷口處滲出來。
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命運。
然而,女皇並沒有絲毫動容,她靜靜地站著,目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
兩個宮侍抬起頭來,悄悄地瞥了一眼女皇身旁的朱紫。
只見朱紫給了他們兩人一個安心的眼神,兩個宮侍似乎得到了某種暗示,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突然,兩個宮侍猛地用頭撞向地面,發出沉悶的撞擊聲。血花四濺,兩人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整個御花園絲毫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那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這宮中是越發沒規矩了,是吧,容湘?」女皇冰冷的聲音傳來,讓容湘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女皇恕罪!」容湘驚恐地跪在地上,身體顫抖著。她知道自己這次犯下了大錯,心中懊悔不已。
原來,容湘在聽到有關華貴卿的消息後,過於心急,一時衝動之下,竟然想要將那兩個人滅口。
然而,她沒有料到,這一切都被女皇看在眼裡。
此刻,朱紫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她暗自心想,如果容湘失去了地位,那麼她就有機會成為女皇身邊的第一女官。
容湘深知自己的處境危險,但她仍然抱著一線希望,祈求女皇能夠饒恕她的過錯。
而女皇則靜靜地看著容湘,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罷了,下不為例,起來吧。」
女皇看著容湘,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惋惜之色,似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朱紫的眼中閃過一絲可惜,心中暗自感嘆:「看來女皇對容湘還真是寵幸啊!都這樣了,居然還願意放過她……」
容湘則如獲大赦般,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她連忙站起身來,連連向女皇道謝,表示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來人,宣禁軍首領。」
容湘的心提了提,朱紫激動不已。
禁軍首領很快到達,行禮之後站在一旁。
「聽說華貴卿回來看四皇女大婚了,你派人去瞧瞧,可是真的。」
君蘭嘴角含笑,眼裡卻滿是冰冷,看著旁邊的禁軍首領說道。
禁軍首領被嚇得直接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陛下,這不可能啊!華貴卿不是已經仙逝多年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君蘭皺起眉頭,不悅道:「朕讓你去看看就去看,哪來這麼多廢話?」
禁軍首領連連磕頭:「是,陛下!小的這就去查探。」說罷,她便急匆匆地退下了。
然而,當她走出宮殿時,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華貴卿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而且還是在四皇女大婚的時候?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
難道……
想到這裡,禁軍首領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決定立刻將這件事情告訴皇貴君,以免發生意外。
畢竟,當年華貴卿與皇貴君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如果她真的回來了,那麼皇貴君恐怕也難逃一劫。
於是,她加快腳步,向著後宮走去。
「她去了哪兒?」君蘭站在花叢中,手指輕輕撥弄著一朵嬌艷欲滴的芍藥花。她的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
一旁的朱紫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女皇的話,禁軍首領大人去了皇貴君那兒。」
君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她輕輕折斷了那支芍藥,將其遞給朱紫拿著。花瓣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美麗的圖案。
「呵,這狗啊,怎麼餵都餵不熟。」君蘭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對一切都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朱紫低頭不語,不敢直視君蘭的眼睛。
她知道,此刻的君蘭正處於一種極度憤怒和失望的狀態,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可能引發她的怒火。
君蘭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離開花叢。她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帶著無盡的威嚴和決心。
朱紫默默地跟隨著君蘭,心中暗自揣測著她的下一步行動。她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她們必須做好準備應對。
「去,給我搜!」
禁軍首領面色陰沉地一揮大手,她身後的禁軍們便如潮水般湧向四皇女府,迅速將整個府邸團團圍住。
接著,她們分成一個個小隊,井然有序地進入府內開始搜索。
四皇女府的下人們驚恐萬分,上次被禁軍搜查已經讓他們心驚膽戰,沒想到這麼快又迎來了第二輪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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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禁驚呼出聲:「這是怎麼回事啊?上次不是才剛剛搜過嗎?為什麼又來一次呢?」
這些下人們臉上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再次受到牽連。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禁軍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衝進來,仿佛要抄家一般。
這讓下人們感到無比震驚和困惑,心中暗自猜測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面對這樣的情況,下人們只能瑟瑟發抖,希望這場風波能夠儘快過去。
內院也很快得了消息,君芊灼不在府中,池清彥冷著臉出來查探情況。
「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搜查四皇女府,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往內院闖,若是衝撞了貴人,你們擔待得起嗎?!」
禁軍首領從禁軍身後走出,她微微低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和不耐煩,但還是敷衍地行了一禮:
「四皇夫,我等冒犯了。
女皇有令,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也是不得不從啊。」
池清彥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直視著禁軍首領,聲音冰冷地說道:
「呵,不得不從?
那母皇是怎麼說的?
母皇可有讓你們直接抄了四皇女府!」
禁軍首領臉色微變,她沒想到池清彥會如此強硬地質問自己。
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嘴角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四皇夫,您這是什麼意思?
女皇的命令,我們自然要嚴格執行。
至於具體怎麼做,那是我們的事情。」
池清彥眼神越發寒冷,他緊緊盯著禁軍首領,語氣堅定地說道:
「禁軍首領,我勸你最好再好好想想母皇到底是怎麼說的。
若是有人狐假虎威,公報私仇,四皇女府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禁軍首領這些年來一直身處高位,作為女皇的近臣,享受著無盡的榮耀和權力,因此變得愈發驕傲和狂妄。
她習慣了被人阿諛奉承,卻從未遇到過像今天這樣公然不給她面子的情況。
這讓她感到非常不爽,但四皇女還沒有徹底失勢,她深知不能輕易得罪死了。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不滿,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瞧四皇夫說的,哪有這麼嚴重。
這些禁軍粗手粗腳的習慣了,並不是有意冒犯。」
禁軍首領賠著笑臉說道,同時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不小心撞到雲錦的禁軍士兵。
喜歡皇女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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