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樣的問題元昭真的沒有想過,在她的心裡喜歡一個人就是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可是突然之間母親這樣問,還真是把她給問蒙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
看著女兒懵懂的樣子,徽瑜耐性的等待,有些事有些話旁人說是不夠的,需要自己去悟。
「其實,女兒還沒想以後,我現在就是看著他很順眼,覺得覺得他生的挺好看,當然比起爹爹跟弟弟是不夠的,可是看著很舒服。他跟我總也有說不完的話,談一幅畫我們就能將很久,看一幅字我說上句,他能對得上下句。提到喜歡的大家也有幾分相同,雖然偶爾有時觀點會有差異,但是求同存異的風度我還是有的,他也勉強過得去」說著說著元昭自己也迷惑起來,反而不知道怎麼說了,索性抬起頭看著母親求救。
這可不就是喜歡是什麼,一男一女有說不完的話題,也不討厭人家,還能跟他出去玩耍作弄人,又想在他面前顯擺學識,大逞威風。這就是想要引起別人注意的意思,只是孩子自己還不明白,朦朦朧朧的時候,的確是需要人指引。
「你們不過才見兩面,你見到的他未必就是真正的樣子。就算是做朋友,初識一個人也是需要一個過程才能做朋友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這是沒錯。」元昭覺得她娘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間有想不出來如何反駁。「可是,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娘也沒說他是壞人,你想啊,你是公主,他現在不知道你的身份,若是知道你身份之後呢?」趨炎附勢的人太多,處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找個真心的的確是難上加難。
「我就覺得就算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也不會變得。」元昭有些嘴硬的說道,岳懷逸那樣的人有骨頭,怎麼會跟那些奴顏媚骨的一樣,若是那樣的人,再也不配她看上一眼的。心裡希望他不是那樣的個人,可是又怕他是那樣的人,一時間竟也有些左右搖擺起來。
「凡事都有個章程,這些日子你先不要出宮了,先靜一靜,知道自己要什麼再說。」徽瑜認為在女兒弄清楚自己的想要的東西之前,放任她出宮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以元昭的聰慧,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做起事情來才會有分寸,那時才能讓自己放心。
「為什麼?」元昭很委屈,拉著她娘的袖子撒嬌,「娘,你看我出宮都好好的回來了,我在外頭很是知道保護自己的。在宮裡太悶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最近正在寫心經,準備去國安寺的時候供奉在佛前,我發了心愿要寫親筆寫阻一百份,你也陪著我寫吧。」
每年母親都會寫心經,然後送到國安寺佛前供奉,最後燒化了。從那年母親大病痊癒之後,就開始寫,年年都不會延誤。這件事情如今已經成為一件大事,皇后娘娘要寫,後宮裡的妃嬪也跟著寫,只是只有她娘寫得才能送到國安寺佛前供奉,其他妃嬪寫得只能在宮裡佛堂供奉下就燒了。往年她也會跟著寫,只是寫個十幾遍聊表心意,聽母親這意思,竟是要讓她陪著她寫足百遍,是真的要把自己拘在宮裡了。
那年母親大病,多少太醫看了都束手無策,好似一夜之間母親就倒下了,毫無預兆。父皇大發雷霆,有人進言怕是巫蠱之禍,一向賢明的父皇居然在宮裡大肆排查,掘地三尺,當時連自己都被那樣的父皇給驚到了。不管宮裡怎麼折騰,母后依舊沉睡不醒,且呼吸越來越弱,他們姐弟三人日夜守在母后榻前,她現在還記得那時的驚慌。
後來了聞大師來了,他們姐弟被父皇送到了隔壁宮殿不許過去驚擾大師給母親看病,那時候真是度日如年,不過半天的功夫,她好似過了數年。了聞大師進宮的時候是自己走進來的,出宮的時候卻是被父皇的鑾駕送回去的。只是第二日她母后甦醒之時,了聞大師圓寂了。
也就是從那一年開始,母后年年都要寫心經送去國安寺供奉,每年都親筆寫足一百份。一年一年下來,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宮裡的一個傳統,了聞大師待她極好,所以每年用她也會跟著寫,只是從來寫的不多,今年母親這樣要求她,她也不敢不從的,因為在她心裡,在大晉王朝子民的心裡,都認為當初了聞大師是以命救命,拿自己的命救了她母親的命。所以縱然每年寫的不多,但是每一次寫都要沐浴焚香,心態虔誠,從頭到尾每寫一個字都是恭恭敬敬的。
想起了聞大師,元昭心裡有些難過,雖然對于禁足很是不滿,還是點點頭道:「應該的,女兒聽娘的。」
徽瑜摟著女兒就笑了,她女兒雖然驕縱跋扈,卻從來不是任性自私的人。
元昭在宮裡開始寫心經變相禁足的日子,既然要做,就真箇當成正事來辦。也不賴在她母親的寢殿住了,又不願意回東宮去太子那裡,索性就回了宮裡頭她的寢殿。就在鳳棲宮不遠的地方,等那邊重新打掃乾淨,鋪設完畢,自己這邊才慢慢悠悠的往那邊去。
才出了鳳棲宮沒多久,順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踏著綠蔭往前走,恰遇上前來給母后請安的德妃等人。
「公主殿下這是才從娘娘那裡出來?」德妃笑著跟昭懿公主打招呼,言語親密的詢問道。
元昭看著德妃也不排斥,如今宮裡只有一個妃位妃子,德妃是從王府一路跟來的,當年的楊側妃。這些年幫著母親打理宮中鎖務很是盡心盡力,當初在王府的時候就是替母親管理庶務的。就算是做了德妃在她面前也從不擺架子,一直溫和有禮。除了楊側妃,當初王府里隨著進宮的衛側妃至今也不過是一個貴嬪,原來的那兩名侍妾更是只封了貴人。連王府跟上來的老人位份都這般,那些個後來選秀進來的秀女位份越發的不值一提,在資歷面前,誰還能多說什麼。
選秀乃是國家大事,並不是皇帝說廢除就廢除的,誰敢這樣的任性?只是選進宮的秀女,怎麼安排,怎麼封賞卻是他父皇的事情。中宮有子,江山有繼,便是他父皇跟母后恩愛情深,朝臣也不敢說什麼。就算是敢說什麼,一來定國公府可不是當擺設的,二來她那太子弟弟也不是繡花枕頭看著玩兒的,當官的誰還沒有個小辮子。
更不要說她父皇的性子強勢果斷,能允許選秀不中斷,宮裡還能進人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如今因為送進宮的秀女結局基本沒什麼差別,要寵愛是沒有的,要位份可以給,先熬上十幾年有資格了再來提這事兒。宮裡晉封無非三條路,第一有寵,皇帝喜歡誰能擋得住。第二有子,可是皇上壓根沒那個心,一個人也生不出來。第三就只剩下熬資歷了。
德妃是個很乖覺的人,元昭雖然不喜歡她但是也不討厭她,因為她是母后幫手的緣故,在這宮裡也是她願意給顏面的少數人。此時聽著德妃的話,就笑著說道:「德妃娘娘安好,我母后這會兒正有空,娘娘來得正好。」德妃的機靈也讓人嘆服,每次給皇后請安都是皇帝不在的時候,讓人也討厭不起來。
「這可真是好了,嬪妾正有事情請示娘娘做主。」德妃笑,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未留下很多痕跡,笑起來溫軟柔和,如清風拂面。
「那我就不擾娘娘了,這就先走了。」元昭明眸淺眯,笑著跟德妃告別。
「嬪妾恭送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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