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性自滿臆想症?
許歡顏神色微僵,沉吟半晌後才明白,我擦,簡而言之言而簡之,這傢伙的意思就是她是神經病?
&位大叔,我勸你好好照照鏡子。」
高昂著下頜,待她看清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時,嘲諷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後停在了他滄桑的臉上。
不修邊幅都算高抬他了,一臉的青胡茬為他原本清秀的面容大大減分。
&還小,滄桑是男人與生俱來的神韻。」
男人自信的挺直腰板,與片刻前的慵懶隨性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饒是如此,許歡顏對他提不起什麼興致來。只因為他斷言自己是神經病,還特麼給她像模像樣的對號入座,安上了「心因性自滿臆想症」的病。
他才有病呢,她看他是全家都有病!
&還神韻呢!」許歡顏怕吵醒帳篷里的沈衍之,嫌棄的用兩個手指掐著男人的袖口,將他往外趕,「快走快走,我看你都快餿了,別站在這裡污染空氣。」
她最受不得酸腐的氣味,聞到就反胃。
許歡顏攆人的動作讓男人十分受傷,他不著痕跡的甩掉女人的手,「你不能強人所難,我有權力待在任何我想待的地方。」
剛到這個世外桃源,他還來不及欣賞這裡的原始美景就遇到了一個小瘋丫頭。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許歡顏才不管他願不願意離開,攥著拳頭在他面前威脅性的晃了晃,「大叔,你別看我這個人長得清純善良,但我絕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兒。我輕聲細語的讓你走已經給足了你這個生人面子,別逼我動粗啊。」
她跟面前這個「鬍子」大叔素昧平生,沒必要對一個陌生人動怒,甚至演變成暴力行動。
不過這也要取決於對方能否聽懂人話。
如果人語不懂的話,她就有必要讓他見識一下「暴力」的美學。
&瘋丫頭,暴力是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
男人看著許歡顏精巧可愛的小拳頭,不禁失笑。
沒想到在這座島上還能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小丫頭,她也是那傢伙訓練出來的冷血手下?看來她還沒被訓練成一個完全的殺人機器,仍然保持著小丫頭的稚嫩心靈。
懶得跟他廢話,許歡顏抬手就是一記肘擊,屈膝頂了過去。
男人沒想到小瘋丫頭性情如此火爆,一言不合就對他大打出手,甚至連通知一句都沒有。
胸口挨了重重一擊,他痛得屈身,腹部又是一擊。
許歡顏乾脆利落的偷襲讓男人眨眼間沒了抵抗的能力,「哐當」一聲,摔到了地上。
不無心煩的又給了翻滾不停的男人幾腳泄恨,許歡顏這才算解了氣。
&叔,下次再給陌生人下診斷可要擦亮了眼睛,脾氣不好的女生千萬不要招惹。」
第一次見面就說她精神有問題,不論其他,今天這事換成任何人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純屬自找的。不胖揍他一頓都對不起這個美好的世界!
許歡顏揍完鬍鬚男,轉眼想起來帳篷里還在休息的沈衍之。
方才她還一心想著要輕一點,再輕一點。千萬不要吵到沈衍之,誰知道她猛地一轉身,沈衍之沈大公子正打著哈欠對她招手。
她訕笑著迎了上去,「我吵醒你了?」
揍人揍得通體舒暢,竟然真的吵醒沈大公子了。
沈衍之睡眼惺忪,不過許歡顏身後的草地上躺著那麼一大坨物體,他想不看見都難。
&野貓,你欺負人家了?」
&欺負他?」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又掃了下地上蜷縮成一團的鬍鬚男,許歡顏怒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他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無辜的瞪大眼睛,沈衍之一字一頓。
&
許歡顏氣急,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沒錯,剛才是她衝動之下動手揍了這個傢伙,不過這也全賴他不精通「語言的藝術。」
張口就說她精神有問題,她就不信換成沈衍之遇到這種瘋子他會輕饒了他。
&過小野貓的做法本少很贊同。」
沈衍之話鋒一轉,突然抓住了許歡顏怒指他的食指,順勢將她柔軟的小手整個包進了手心裡。
&是本少一個人的,任何男人都不能靠近,哪怕……只是一隻雄性。」
沈衍之極具占有欲的霸道言辭雲淡風輕的說了出來,仿佛是說過千百遍一樣熟練。
鬍鬚男疼痛抽氣之餘瞥了沈衍之一眼,眼底儘是憐憫的目光。
不過兩擊就讓他痛得起不來,這樣的瘋丫頭竟然還有愛慕者。
這瘋丫頭真真是那傢伙的手下,她的未來,怕是與幸福、平淡的婚姻生活無緣了。
有些人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的命運,饒是費盡心機,也無從更改。
許歡顏本想制止沈衍之看似深情、實則「犯貝戈」的表白,不過遠處依稀傳來的稀疏腳步聲讓她驀然提起了二十分的注意力。
&
沈衍之一直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她才聽不清遠處的腳步聲。
&人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身後總有人對她們窮追不捨,都怪沈衍之突然出現,原本平靜的訓練課程也因為闖入者而變得詭異起來。
沈衍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再纏著許歡顏油嘴滑舌,而是主動將能夠派上用場的東西收入背囊中。
&你丫想泡本少的女人?」
趁小野貓看地圖的間隙,沈衍之靠近地上的鬍鬚男,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
他的眼睛……
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他卻記不起印象中擁有這雙眼睛的人。
鬍鬚男踉蹌著從地上坐了起來,「她?乳臭未乾的瘋丫頭我不感興趣。咳咳,而且還有病。」
他信奉「一見鍾情」,不過卻強烈排斥「歡喜冤家」的論調。
沈衍之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大方揮手,「你走吧。」
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先讓他離開小野貓的視線再說。
&大公子,你在那邊跟他廢話什麼,我們要走了!」
許歡顏憤憤的盯著一站一坐兩個男人,扯著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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