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雖然腦海一片空白,但她卻懂知恩圖報,從白水月剛剛輕描淡寫的話語中,她已然清楚的感覺到,如果不是有正哥和斛弟她恐怕早就已經命喪九泉了。
她心中下定主意,若有來日,定會好好報答他們!
旬日,清晨洽。
草屋前,早早就迎來了一群身著官服的男子,他們中間一個簡易的擔架上躺著一個血肉模糊之人,那人濃眉重目雖然全身已無一處完好皮膚,但卻未曾皺一下眉頭!
「我們慕名而來,還請醫仙為我們將軍醫治。」那為首看似一名副將的男子雙膝跪於地面上,他忠貞的喊道。
他的話音剛落,在其身後,數十名將士皆是單膝跪於地面之上,他們的臉色非常的鎮定看起來並不像尋常一般將士!
「請醫仙為我們將軍醫治!」他們聲音如雷貫耳,全部動作非常整齊的跪在了地面上,喝道。
雖然他們的聲勢浩蕩,但卻完全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反而從他們的面容上白水月看到了一絲哀求之意!
「遠道而來…」雲川上前,他抬手正欲謝絕,白水月卻突然行了上來鈐。
她眼眸落在那血肉模糊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身材魁梧,劍眉柳目,面容凝重看似身體的痛疼已經將他的忍耐推向了極致,那如鉗子一般的手掌上滿是老繭,一看就是久經沙場之人。
「把他抬起進來吧!」白水月朝草屋之內行去,她如一縷清風,動作非常的輕盈。
那名副將聞言,喜出望外,在來此之前他就聽聞這水月醫仙的性情古怪,而他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前來,卻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
他示意身旁的兩名將士將那血肉模糊的男子抬進去,那數十名士兵皆是面色肅然的守衛在草屋之外!
那名男子被抬入草屋之中,草屋門關上,白水月將一旁的銀針攤開,她素手一撒,銀針如同雨點一般精準的落在了那名男子的每一個痛穴之上。
「啊!」全部銀針落下,那名男子頓時一震撕心裂肺的聲音喊了出來。
白水月打開了他身上的所有痛穴,當他的身體麻木之後,他就再難以感受到痛楚這樣對她後面手術會好很多!
她瑩潤如玉的手指勾勒在他的身上,那破爛的衣服已經跟他身上的血肉黏在了一起,她動作嫻熟的為他處理著身上的傷勢。
雖然剛剛她幫他打開了身上所有的痛穴,但當她開始動手的時候,他身體上卻依舊如同萬蟻蝕心一般痛苦,他全身青筋暴突,雙手死死的抓著兩側的桌角,在他強而有力的手掌之下仿佛桌子都快要被擰的變形了。
當白水月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取下之後,她方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勢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那數寸寬大的傷口大的蓋著小的,上身就足足有上百道!
「你身上的傷勢太嚴重了,你忍著點。」白水月黛眉微蹙,她神情凝重的說道!
一側,夏瑾見男子這般嚴重的傷勢,她也是非常的驚駭,不知是眼前的男子生命力太頑強了,還是他憑藉一股強大的意志在支撐著,如果是尋常人受了這麼眼中的刀傷早就已經喪命了。
那名男子緊咬著壓根,那唇齒之間仿佛在相互傷害打顫,「你儘管動手,不用介懷。」
「雲川,準備尖刀切除腐肉。」白水月將一側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移了過來,說道。
雲川聞言,朝那工具櫃行去,把那柜子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搬了出來,他緊張而不慌張的將一連串的尖刀取了出來,把其中一把遞給白水月!---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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