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初為男人的自尊心造到了打擊。
他窘迫地跟褚二解釋道:「他們說了,第一次沒經驗,時間是會比較短,慢慢有經驗了就好了。」
褚二隻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紅著臉道:「我……有些痛,並不是冊子上描述的那種很美好的感覺,你呢?」
四郎尷尬地道:「其實,我、我也有些痛,也許咱們做的不對。」
「對的吧?」褚二沒覺得哪裡不對,母親說了,女子破瓜是很痛。
四郎建議道:「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褚二羞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若是每次都這般難受,那以後可要怎麼辦?
這一次,兩人感覺好多了。
於是,歇了一會兒,又試了一次。
這次,似乎體驗到一些美妙的感覺了,於是,又試了一次……
以至於,小兩口起床後,都感覺到腰酸腿軟、走路發飄。
吃早飯以前要認親,時辰不早了,他們不敢耽擱,趕緊洗漱,去東老頭兒和錢老太住的正院。
狀元府里有他們的院子,以後想住這兒就住這兒。
昨夜忙到很晚,親戚們都擠一擠,住下了。
至於嫌棄擠,沒單獨的床,那是不可能的。
當初逃荒的時候,一個村子的人住在一個山洞裡,人挨人的也一樣住。
大人們想起了逃荒的日子,回憶過去。
小孩子們住在一起,那更是新鮮,瘋鬧到半宿才睡著。
以至於,被早早叫起來,都有些沒精打采。
四郎和褚二一看親戚們都到了,不用眾人打趣,臉就羞成了紅布。
上官若離一看他們雖然走路發飄、眼下發青,但精神不錯,就知道新婚之夜應該過得不錯。
錢老太看到褚二走路姿勢有些奇怪,一臉被雨露滋潤過的嬌羞水潤,就知道事兒成了,四郎乾的不錯。
小雲浩看到褚二,好奇地問道:「新四嬸兒,昨夜我四叔是不是欺負你了?」
褚二聞言,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這讓她怎麼回答?
眾人都笑了起來,用打趣揶揄的目光看著一對兒新人。
四郎窘迫地輕咳一聲,替媳婦解圍:「我可不會欺負你四嬸兒,她剛來咱們家,得讓著。」
小八郎不信,「那為什麼四嫂叫的那麼慘,還喊救命?」
四郎,褚二:「……」
「轟!」一聲,大家都笑了起來。
褚二都要羞哭了。
錢老太連忙道:「我將一群搗蛋玩意兒趕回去了,這倆小子又偷跑回來了。
不過,還沒到跟前,就被我逮走了,別的沒聽見啥,放心吧!」
這還沒聽見啥?
孫氏趕緊給自己兒媳解圍:「時辰不早了,孩子們肯定都餓了,快認親吧。」
趙氏也為繼兒媳解圍:「是啊,老太太等著喝孫媳婦茶呢!」
眾人不會讓新娘趕緊太難堪,都把這事兒岔開,開始認親敬茶。
東家的人不少,認完親就不早了,大家熱熱鬧鬧地吃早飯。
吃完早飯,四郎還想著昨天婚禮搗亂的事。
問道:「昨天搗亂的人都審了嗎?不完全都是福安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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