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沙宣夫妻讓人啼笑皆非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收到東溟皇宮裡的消息,已經是四天後了。
二人都沒說什麼,姑息養奸、養虎為患什麼的,還是讓皇上自己去體會吧。
成長,是需要代價的。
今天是大年初三,來王府拜年的官員和世家絡繹不絕,上官若離應酬那些女眷,笑的有些僵硬。
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上官若離鬆了一口氣。
懶懶的靠在軟塌上,「應酬那些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的貴婦、貴女,比練功還累。」
沙宣上前,輕輕的給上官若離捶腿,面上有些輕愁。
上官若離審視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這些日子,總是心事重重的?」
「奴婢沒事……」沙宣雖然嘴上這麼說,眼圈兒卻紅了。
上官若離坐直了身子,冷然道:「怎麼回事?是左管家欺負你還是府里有人惹你生氣了?真是不想混了!」
誰都知道沙宣是她最得力的大丫鬟,還救過她的命,都得敬著,誰有那膽子惹沙宣不痛快?
何況,沙宣也不是吃虧受窩囊氣的主兒呀。
沙宣委屈的抽了一下鼻子,「不是,誰也沒惹到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好。」
上官若離蹙眉,「我明白了,是左管家欺負你了!說出來,他怎麼你了?本妃給你做主!」
她這「本妃」都出來了,嚇了沙宣一跳。
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忙跪下,道:「真不是夫君,他對奴婢很好,是因為奴婢著急,成婚都半年多了,肚子還沒動靜。」
「這事兒呀。」上官若離渾身上位者的威壓散去,重新靠到軟塌上,「半年而已,這也沒什麼呀,很正常,不用著急。」
伸手,示意沙宣起來。
沙宣站起來,苦惱的道:「可是夫君過了年已經三十三了,人家這歲數都要當祖父了,他連爹還沒混上呢。」
呃!上官若離無語片刻,道:「那就讓白青青給你們檢查一下。」
沙宣紅著眼圈兒道:「檢查了,我們身子都很健康。」
「那就是緣分還未到,」說著,上官若離的眼睛一亮,「讓白神醫給你開點兒助孕的藥。」
女人一個月就排一個小絨球,碰不上也有情可原,吃點促進排卵藥物什麼的,肯定會有效。
沙宣紅著臉,道:「跟白神醫求藥了,但吃了也不管用。」
白青青此時進來,挑眉,問道:「什麼藥不管用呀?」
她的藥還不管用的?不可能!
沙宣尷尬道:「助孕的藥。」
「不可能,肯定你沒按要求,在那段時間同房。」白青青坐到軟塌的另一邊,從軟塌中間的小桌上拿了一塊點心吃了一口。
「啊?」沙宣一臉懵逼。
這是不懂的意思?
上官若離坐直了身子,一拍軟塌扶手,後悔莫及的樣子,「唉!忘了一件大事!你成婚的時候,沒給你幾本小黃書看!」
當時沙宣還病的下不了床,匆匆忙忙的就成婚了,哪裡還想的到給她進行婚前教育?
這兩個人,一個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個是大齡處男,想來這事兒還沒探索明白?
白青青當時給沙宣藥的時候,也問了一些他們夫妻生活的事兒,但沙宣扭扭捏捏的不說,她也就沒多問。
問了一些沙宣小日子的事,就給了她藥,囑咐她在哪幾天房事,也就沒多問。
白青青看沙宣這樣子,還懵著呢,就道:「那藥得按我的要求,在那幾天進行房事。」
沙宣扭扭捏捏的紅著臉道:「我們成婚以來,也就那啥了四五次。」
「啊?」上官若離和白青青都詫異。
都同時想,身體既然沒毛病,莫不是這兩個人有心理問題,有那啥冷淡?
沙宣糾結的道:「疼,我疼,他也疼。看你們夫妻久別重逢後那紅光滿面的樣子,我還納悶兒呢。」
她做為王妃的大丫鬟,經常聽王爺和王妃那啥,聽到王妃叫的「悽慘」,心裡就有些害怕,自己經歷過,才知道為什麼,疼啊。
上官若離知道了,這是前戲不夠,就直接進主題了,準備找些小黃書讓他們夫妻二人研究一下。
白青青作為大夫,很平淡的直接問道:「方法不對才疼,你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折騰的?那時候我問你,你扭扭捏捏的不說,這不還是有問題?」
這才沙宣儘管害羞,也不隱瞞了,想了想道:「我躺床上,然後夫君洗乾淨了,就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說著,還學著左管家的樣子作了個揖,「然後,就掀開被子,開始拽我的下褲……」
「噗!」白青青一口點心噴了出來。
上官若離拿著袖子擋住那些殘渣,笑道:「髒死了!」
「咳咳咳,哈哈哈……」白青青一邊咳嗽,一邊拍著小桌大笑,笑出了豬叫。
「噗哧!」上官若離也憋不住了,笑了出來,「哈哈哈……」
想想左管家那迂腐書生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沙宣臉紅的都要滴血了,緊緊攪著帕子,「錯了嗎?」
她也偷看過避火圖,不就是男女摞在一起這樣嗎?沒錯啊。
白青青好不容易停住笑,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淚,道:「硬上啊,能不疼嗎?」
沙宣小臉糾結成一團,「真不對呀?」
她都害怕行房,左管家每次都是這樣直接硬來。這事留給她的印象就是血淚交織,痛苦難耐。
而且左管家自己也是紅腫疼痛,如果不是他實在憋得難受,估計一輩子也不碰她了。
「來來來!知心姐姐給你科普一下,有可以不痛的法子!」白青青一副教授要開課的樣子。
上官若離忙給她提供「教材」,從柜子里找出幾本壓箱底的精裝版避火圖。
白青青拿著避火圖,如此這般,嘀嘀咕咕的給沙宣上了一課,聽的上官若離都臉紅了。
沙宣既然清楚了癥結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揣了兩本避火圖,就回去實戰演習去了。
大過年的,左管家應酬也多,吃了些酒,有些微醉。
於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又憋不住了,即便是疼,也得要來一回。
在床前站好,作揖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然後,掀開沙宣身上的薄被,伸出手就去解她的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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