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的氣息似靜謐了一瞬,墨泓臉色微沉,凌丞相笑著搭話,見皇帝臉色微微好轉,便又對凌妃說著體己話,一時間倒也不那麼冷清了。
另一個房間內絡青衣正被幾名小太監以及趕來的墨子齡逼著脫衣驗身。
「青總管,咱就別浪費時間了,這太監的身子長什麼樣本皇子還未曾見過,正好也讓本皇子觀摩觀摩。」墨子齡一隻胳膊搭在一名緊張兮兮的小太監肩膀上斜靠著,渾身散發著輕狂的氣息,額間那顆耀眼的紅寶石彰顯他的尊貴。
絡青衣一手放在腰帶上,側頭笑道:「既然十一皇子想看,奴才也不好推辭,不過奴才雖不是個完整的男人,卻也好面子,不知皇子能否幫奴才將門關上?」
墨子齡回頭看了眼四敞大開的門,柔和的月光照在屋內的地面上,泛著點點銀光。
「你可不能趁本皇子轉身之際開溜!」墨子齡撂下一句話,轉身走去關門。
絡青衣抱著胳膊笑笑:「奴才深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奴才不心虛,跑什麼!」
墨子齡哼了一聲,「真是機靈就快些,白白浪費本皇子好些時間!」若非好奇心的驅使,他何苦在這眼巴巴的等著,他還困著呢!
墨子齡將門關好,轉過身時一團白霧撲面而來,腳步微微踉蹌,搖了搖頭,眸子漸漸變得有些混沌,胳膊撐在一旁的柱子上,眼前出現一名赤身*的小太監,他特意將目光掃向身下,突然汗毛倒數,凜了一凜,抽著嘴角移向別處,那幾名太監也看著*那人的下身,臉一紅便不再看。
絡青衣勾了勾嘴角,袖中的手指微動,霧色起,又迅速將扒光的那名太監給他穿好衣服,隨後將手放在自己腰間裝作繫著腰帶,頭微微低著,等待他們的神智回醒。
在墨子齡去關門的那一剎那,她便撒出了令人神智迷離產生幻覺的幻神散,又趁著他們神智渙散之際快速扯過一旁的小太監,背對著將他扒光,這幾人吸入了幻神散,辨認不出哪個是她。當時霧氣繚繞,她也沒看清自己拽的是哪個太監,不過太監的確是太監,身上那二兩肉還沒她的多呢,干扁的跟火柴棍似的。
不過這幻神散也只對他們管用些,若是墨彧軒那個混蛋也在還不第一時間驅散了她的藥粉!
隨著藥性的逐漸流失,墨子齡的眸色漸漸清明,甩了甩頭,站穩腳步,看向正在穿衣服的絡青衣,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指著她吞吞吐吐道:「你…你真是個…是個真太監。」
絡青衣將腰帶系好,揚了揚眉,「十一皇子可是看清了?懿妃娘娘潑的奴才這盆水可清了?」
那幾名太監也回了神,聽見兩人說話忙低下頭,想著以後再無人敢冤枉青總管了。
墨子齡吐了一口氣,剛要說什麼,門突然被打開,緩步而來的墨盵嘢掃了眼屋內,低沉問著:「有結果了?」
絡青衣順勢看了過去,見他一襲玄色繡金錦袍,面容俊美威儀,貴氣逼人,抖了抖袖子垂首不言。
墨子齡看了幾個紅著臉的太監一眼,搶先道:「果然是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青總管不就是少了個東西,那也算是半個男人啊!」
墨盵嘢好像並不感興趣,聽見結果後淡淡的點點頭,「隨本宮回去復命。」
「是。」絡青衣利索的行禮,腳步剛抬,便被一襲白衣擋住了去路,墨彧軒輕笑道:「爺還沒見到就要回去了?青總管,你不介意再脫一次吧?」
不介意怎麼寫?絡青衣秀眉一緊,在心裡磨了磨牙,面上扯開一抹笑,提醒道:「想必皇上也急著結果,王爺想看隨便叫一個太監來脫便是了,不是非得奴才來吧?」
「就要你來!」墨彧軒看著她,眸含笑意,側頭看了眼墨盵嘢,「皇兄,不如你們先去復命,怕是你們都在青總管害羞了,不過事關國體便更要慎重,臣弟在替你們檢查檢查,有情況便叫齡弟通知了。」
「九…九哥,你…真的要看?」墨子齡微窘的看著他,他都有些後悔了,沒事湊什麼熱鬧,看了後有些食不下咽。
墨彧軒挑眉,笑道:「有什麼不能看的?」
「沒…沒…」墨子齡吞咽了下口水,擺著手,先走了出去在門外等著。
墨盵嘢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悠悠道:「若醉璃苑缺太監隨便找一個便是,青總管,不能動!」
「臣弟明白。」墨彧軒頷首,看著一干人走出,衣袖一揚,將門砰的一聲關上,這才看向絡青衣,笑意輕漫,懶洋洋道:「小青衣脫衣竟不等爺,來,再脫一遍給爺看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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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死亡之箋,一國皇子殞命,迎來的是魔女,還是歸來的復仇者?
一次無心施救,一場傾心相護,究竟是宿命的糾纏,亦或者那斬不斷的緣分?
ps:男強女強,身心乾淨無虐唯寵一對一
【精彩片段】
盛大熱鬧的婚宴上,來來往往的賓客如雲,笑臉如花。身穿大紅喜袍的新人剛彎下腰,突聞一聲戲謔:「你們父子可真是費盡心思啊,這大婚的排場擺的也夠大,嘖嘖,可惜…偏生用在了個太監身上!」
話音一落,滿堂皆驚!無數道質疑的視線立刻射向新郎臍下三寸那處,唯有牆頭上的少女抱臂而站,面對堂上那父子倆的怒目相視依舊淺笑吟吟,笑卻不達眼底。
沒錯,她今日就是專門來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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