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華之寒門毒妃
&不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常寧「哈」了譏笑了一聲,「她早上在御花園,那是什麼意思?做出一副皇姐你欺負了她的模樣?要是做的好也就罷了,偏偏沒有那本事還要攬那活計!現在這丟人都丟到了哪裡!」
常寧公主的聲音壓得很低,滿滿的都是不屑之意,華溪煙知道她和淑慎的關係一直不好,所以也只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姐你不知道,今天這事在宮裡都傳遍了,所有人都在說這事!」
今天淑慎卻是做的有點過分,尤其是還被蕭婉妃和鄭恬妃看了個正著,自己的醜態全部在一瞬間顯露無遺,多年苦苦經營的形象也在頃刻間化為烏有,她能受得了才怪!
而在所有人對她都是一臉不屑嗤之以鼻的時候,雲祁對她依舊是溫聲細語,她自然心下歡喜得緊,也怪不得如今這麼著急著要拿著婚書來找明月公主請求入雲府了。
常寧公主將自己手中的花瓣慢慢摘了下來,辣手摧花的本事顯露無疑:「謝家今天進京,謝家暗衛跟著盧期做出那等事情,父皇是饒不了謝家人了,也怪不得她這麼著急著給自己找出路。」
淑慎在不斷地對著賀蘭玥哀求著,華溪煙這個局外人聞言都於心不忍了,果真,聽見賀蘭玥嘆了口氣道:「淑慎公主這般說,我要是我再拒絕的話未免顯得太過不近人情,這樣,這份東西先……」
&主這是答應了?」淑慎喜不自勝地打斷了賀蘭玥的話,直接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她的手中,「公主拿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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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玥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淑慎卻沒有打算聽,提著裙子紅著一張臉匆匆跑了,甚至是連路上遇到的幾個宮人異樣的眼神都不再在乎。
賀蘭玥手中捏著那張薄薄的紙,緩緩搖了搖頭,也起身離開了涼亭,走的時候還衝著華溪煙的方向張望了兩眼。
常寧拍著胸口,有些心有餘悸地道:「明月公主應當沒有發現吧?」
&很怕她?
&然不是。」常寧立刻搖頭,「明月公主那麼溫柔的人我怎麼會怕她?只不過是自己偷聽牆角的話若是被人發現,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說著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華溪煙立刻想到了今天見到的冬凌。
&是說起來,盧期也算是你的表哥,不過看你對他……」
常寧撓撓頭,聳肩道:「他一直不喜歡我,我也自然不喜歡他。」
似乎是不想多說這個話題,常寧生怕華溪煙接著追問,趕緊道:「哎呀,到皇祖母吃藥的時間了,皇姐,我就先行離開了!」
華溪煙看著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有些無語,想著她若是不想說的話她也不會逼她不是?這麼一副後怕的模樣是做什麼?
素淡的宮裝在這一方花團錦簇中逶迤略過,不時地驚起幾隻蝴蝶,小橋流水,亭台樓閣,這世間最是繁華的地方,包羅了所有美好的景色。
回到棲鳳宮的時候,天色剛好是傍晚,晚霞滿天,彤紅的艷麗,仿佛是染房的紅色全部打落,染在了那一方碧橙的緞子上。
雲祁微微眯起一雙鳳目,看著那個女子自霞光熹微處緩步而來,似乎踏著五彩祥雲,萬丈霞光給她素淡的羅裙鍍上了旖旎的顏色,整個人除卻素淡之外,更是增添了許多明艷的色彩。
華溪煙的美貌雲祁一直深知,無論她是身著素淡亦或是錦霞披就,她都可以完美地駕馭。
剛剛進來,華溪煙便感受到一股實現凝在了自己臉側,於是微微垂頭,伸手撥了撥自己的髮絲,卻不知欲蓋彌彰。
&來!」雲祁開口,衝著華溪煙招了招手。
華溪煙出現了片刻的怔楞,因為「過來」這兩個字,她今天實在是聽了太多遍。
雲祁似乎是對她的神遊天外很是不滿,長眉蹙起,一個廣袖翻轉,華溪煙便到了他的懷中。
雲祁一手攬著華溪煙的腰,一手將她臉側的髮絲別到了耳後,看著她臉上的一道血痕。
只是劍芒所傷,並不是十分嚴重,確認不會留疤之後,雲祁總算是微微放下了心,只是冷哼一聲:「便宜他了。」
這二人如何地心有靈犀,不過是幾個字,華溪煙便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知道自己今天著實讓人擔心,華溪煙回抱了他一下,軟軟地道:「景熙,我下次會注意。」
&你還想有下次?」雲祁挑眉,似笑非笑地道。
華溪煙吞了吞口水,掙扎了一下,無奈那人的手臂在腰側鉗制地實在是太緊,礙於肩膀上的傷她也不能太過用力,只得哭喪著一張臉道:「我去沐浴……」
&沐浴啊……」雲祁點點頭,誠然道,「我和你一同去。」
華溪煙心下一驚,若不是雲祁抱著她,她覺得要一個不穩栽到地上。
雲祁卻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裡說的不對,笑得一臉的風花雪月:「如何?我陪你一道去,你的肩膀也不能著水,自己不方便。」
&可以找宮女。」
&秋昏迷不醒,英姨也受了傷,別的宮女和你並不熟悉你會讓他們伺候你沐浴?」雲祁微微低著頭與華溪煙視線齊平,一雙鳳目中慢慢的都是危險的笑意,「知微,別打算騙我。」
華溪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可是知道得清楚,面前這人,只要打定主意,那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啊……
&熙……」
&主,香湯已經準備好了。」宮殿外邊傳來了宮女稟告的聲音。
&見沒有,知微,若是再不去的話,水就要冷了。」雲祁說罷,不待華溪煙再拒絕,直接長臂一撈,帶著華溪煙從內室穿了過去。
淨房之內霧氣蒸騰,不知道是熱水的氣霧,還是她內心有著幾分窘迫,她一時間覺得心下燥熱不已,整張臉都開始紅了起來。
&自己寬衣,還是我幫你?」雲祁雙手負在身後,語氣認真地好像是在問什麼軍國大事一般。
&自己來,你出去。」華溪煙說的有些無力。
雲祁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這樣我沒法洗!」華溪煙的語氣揚起起來,含著窘迫的羞愧,恨不得一頭扎進那木桶之中。
雲祁見她是真的惱了,知道自己要適可而止,這才不情不願地站到了屏風後邊。
華溪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身上髒污的衣服扒光,快速進入了水中,看見水上漂浮著的艷紅的花瓣將自己脖頸以下的部位完完全全掩蓋住,這才輕輕舒了口氣。
雲祁這人,要是一沒個正經的話,那真是……華溪煙想著,忽然間有些哭笑不得。
&然還笑得出來,看來心情不錯。」幽幽聲音冷不丁地自面前傳來,華溪煙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生生壓下去了已經到了喉嚨口的尖叫。
雲祁的眸光自華溪煙面部滑下,路過頸部,最後到了水面和身體的交界處,明明這花瓣擋得嚴嚴實實,但是那炙熱的目光卻讓華溪煙覺得他的目光可以透視一般。
見雲祁慢慢地擼起自己的袖子,將如玉的手伸入水中,華溪煙急忙警覺地問道:「你做什麼?」
許是由於蒸騰的霧氣,許是由於這房間之內的溫度太高,亦或是面前這幅美人沐浴的畫面太過美好,雲祁本就清潤的聲音更是帶著幾分潤澤萬物的柔和氣息:「你說呢?」
短短的三個字,卻像是含了無盡的魅惑,最後一個上升的尾音,更是讓華溪煙整顆心都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雲祁掬起一捧水,緩緩淋在華溪煙肩頭,小心地避過了她肩膀上的傷口。
意識到他只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傷口碰到水而真正的心無旁騖地幫助自己沐浴時,華溪煙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畢竟他一個有著現代思想的人要比那些古人開放得多。許是窘迫和羞怯會占更多的成分,如若兩人當真踏出那一步的話,她真是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面容再來面對雲祁。
&天我見到你父親了。」似乎覺得兩人這麼沉默下去氣氛實在是太不對勁兒了,華溪煙開始沒話找話。
&只不過是一個輕輕的音節,並沒有多少其它的情緒,顯然早已知曉。
華溪煙吞了吞口水,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沙啞:「還有通過今天的事情,兵部、九城兵馬司,裡邊的部分人該換了。」
&城兵馬司一直是寧煊在管,並且任用的基本都是李家的親信。為了讓天隆帝放心,才安排了幾個其它的人進去,但是現在看倆,怕是早便倒戈了。而且九城兵馬司之中的人固若金湯,若是想換人的話,並不容易。」
雲祁所說華溪煙明白,她也知道自古以來要是想要把持官員的話,和兵權有關的地方那是往往最難伸手進去的地方。於是也只得到:「慢慢來,再牢不可摧的東西也會有攻破的辦法。」
&光是九城兵馬司和兵部,還有其它相關的官員,都要金棗下手為好。」談起正事來,華溪煙好似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直接轉過了身子,自然而然地道,「寧煊雖然有幾分才華,但是畢竟有限,若是等到李耀班師回朝的時候,寧煊將手中的東西交到李耀手裡,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棘手,若是務必在李耀回京之前,安插幾個人進去。」
說罷,沒有聽到雲祁的回音,華溪煙微微揚起了聲音:「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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