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濃濃的醋意隔著老遠陳景恪就聞到了,心中很是得意。一窩蟻 www.yiwoyi.com能讓武舒吃醋,對一個穿越者來說也是莫大的成就感呀。
不過……竟然偷窺我和別的妹子約會,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嗜好,陳景恪古怪的看著她想道。
武舒見他不回答問題,反而用這樣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氣的扭頭就走。
陳景恪這下是真的慌了神,&bsp&bsp連忙追上來道「哎哎哎,武娘子……武姐姐,你別走呀。」
見她不理不問,陳景恪無奈之下只能攔在她前邊道「我的好姐姐,能聽我解釋完在生氣不?」
武舒這才停下,嗔道「有什麼好解釋的,&bsp&bsp我親眼看見你和那個小賤人摟摟抱抱還能有假?」
得,這下可以證實她偷窺了,&bsp&bsp而且偷窺的時間還不短。
這要是放在前世,&bsp&bsp就算不分手也要一番折騰。幸好現在是唐朝,陳景恪只用一句話就解決了問題
「我和師父說好了,等武夫人醒過來就去提親。」
武舒並不相信,嘲諷道「這種鬼話你留著騙那個小賤人吧,對我沒用。」
嘴上說著不信,人卻已經不再和剛才那樣無法交流了。
陳景恪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天地可鑑日月可證。」
誓言都出來了,武舒的表情有些鬆動,但還是將信將疑的道「真的?那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兒?」
陳景恪見這裡不時有人經過,就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如何?」
武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bsp&bsp俏臉一紅,卻沒有拒絕「我住的地方比較安靜,&bsp&bsp去那裡說。」
說完轉身就走,陳景恪連忙跟在後面。
自然不是去她的房間裡談,除非她不要聲譽了,&bsp&bsp否則不可能讓一個男人去她閨房。
她說的是她住的小院旁邊一個角落,&bsp&bsp挺安靜的不怕被人看到聽到。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稍微隔的遠一點就看不清人,陳景恪就想靠近她說話。
可武舒卻總是和他拉開距離,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他進兩步她就退兩步。
一開始他還奇怪,這是幹啥?仔細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然後就是啼笑皆非。
這是白天偷窺的後果,怕自己非禮她啊。
猜到了原因,他也不再嘗試靠近,就這樣看著她說道「張天師不遠千里來到京城,帶著嫡長子增長見聞是很平常之事。」
「可他為什麼還要帶著自家姑娘過來,以你的聰明才智不會想不到吧?」
武舒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早就有所猜測只是不敢確定,此時聽他如此一說自然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且就這短短的功夫她已經猜到,孫思邈和陳景恪應該在玩將計就計。
對他的話又多信了幾分,心情也好轉了不少,但還是嘲諷道「美人計呀,我看某人倒是樂在其中樂不思蜀了呢。」
陳景恪訕笑道「逢場作戲,&bsp&bsp逢場作戲。我心裡就只有武姐姐,&bsp&bsp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懂我嗎。」
「呸,&bsp&bsp別給本姑娘灌迷魂湯。」武舒卻並不是那種好哄騙的人,並不吃這一套,道
「龍虎山雖然沉寂已久,卻是正一道祖庭所在,不是那麼好欺辱的。你如此撩撥人家嫡女,準備怎麼收場?」
陳景恪就有選擇性的,把暗拒龍虎山聯姻提議,然後張娉去找他,最後師徒決定接受這個交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末了道「一個天師名位,足夠補償她並堵住龍虎山的嘴了。」
武舒心念電轉,很快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甚至想到了更多「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給出天師之位是想拴住張娉,通過她來影響龍虎山吧。」
陳景恪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沒想到她竟然能猜到這些。這心機智商,只能說不愧是未來能當皇帝的女人。
只看他的表情,武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中不無得意。同時也相信了他的話,和張娉只是交易。
陳景恪驚嘆的道「武姐姐果然聰慧,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武舒白了他一眼,道「我相信你不會娶她了,至於別的,還是等你們的媒……請的人來了再說吧。」
陳景恪故意上前一步,發現她沒有再拉開距離就知道她相信了,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
不過對這位武娘子他可不敢亂來,沒別的,反抗起來他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行,明天我就找人去提親,到時候讓你看看我的真心。」
武舒沒好氣的道「呸,小小年紀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再說,你去提親我就一定要答應的嗎。」
「啊?」陳景恪沮喪的道「你不同意嗎?那……我還是趕緊去找張娘子吧,總要娶一個不是。」
說完作勢欲走。
武舒自然知道他是故意撩撥自己,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就去,現在就去,不去我就瞧不起你。」
陳景恪收回腳步,沉思了一下才嘆道「哎,我發現還是更喜歡武姐姐你……真的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嗎?」
武舒眼睛一轉,道「那天我的紅豆耳墜遺失了,可能是天尊覺得我們不合適以此警示。」
「若你能把它找到,就說明天尊有意成全你我,若找不到就……再說吧。」
陳景恪強忍笑意,故作為難的道「這也太難了吧,都遺失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找得到。」
武舒態度堅決的道「那我不管。別想著作假,我兩個耳墜是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就在我房間的梳妝盒裡,是真是假到時一比較便知。」
陳景恪確認道「找到耳墜你就同意是吧?」
武舒點頭道「對,必須要見到耳墜。別想著作假,另一個就在我房間梳妝盒裡。」
見她一再強調另一個所在位置,陳景恪豈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心中頗為感動。
也正因此,他反而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這就叫尊重,絕對不是因為害怕打不過。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就可以準備嫁衣了,免得到時候來不及。」
武舒氣道「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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