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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比賽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了,就在這個時候,在水系賽場,決出勝負的兩個人已經走下了擂台,主持人的聲音接著響起:「下一戰,六十一號行風院章程對戰六十二號,散修舒童。」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一個身著褐色術袍的少年從台下飛身穩穩地落到了擂台之上,他身上的術袍衣擺處還有「行風」兩個字,看來這個少年就是主持人口中的那個六十一號行風院的章程,他的長相十分普通,但是當他一上台,底下圍觀的人群之中就發出了驚嘆的聲音,「哎哎,行風院的章程哎!我去,也不知道那個舒童倒了什麼霉第一場就碰上他了,嘖嘖嘖。」
「章程?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他是什麼人?」那人身邊的一人疑惑的問道。
「章程你不知道?他就是不久前的行風院的院試第一名啊。」
「第一名!這麼強啊!」那人讚嘆般的說道。但是沒想到和自己說話的那個人突然間滿臉困惑的看著自己問道:「哎不是,我說你是哪裡出來的傻小子啊,看你這樣子你不會是不知道那件事情吧,行風院的那件事情還沒過去多久,整個玄界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不定都傳到其他三界去了,你居然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哎,好大哥就當我求你而來,快說給我聽聽。」
眼前的人抬頭看了一眼擂台上那個滿臉淡漠的等待著對手的章程,訴後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這事情也不知什麼秘密,喏,就上面那個人,他可不是什麼乾淨的人,原本行風院院試的第一名哪裡輪得到他啊,第一名另有其人,可是他不服氣,在院試中違反規定用了陰毒的下作手段讓人家喪命了,這才當上了這個第一名。」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沒有管管他的嗎?就任憑他這麼肆無忌憚的殘害他人性命?」
「管他?他爹可是行風院的章副院長,行風院這些年早就被副院長給掌握了,院長三年前突然昏迷,直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有人猜這件事情和章副院長脫不了干係,那你覺得誰還會管他?行風院的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其他勢力可都是看好戲的態度,誰會去出這個風頭?」
「那原來那個第一名就這麼被無辜害死了?」
「不然呢?他的家人原本還去院裡鬧過一次,但是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的家人了,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
「竟然是這樣,這是太可怕了,竟然還會有這種心術不正的魔師,就應該稟告領主大人。」
「你去啊?別傻了,人家章副院長可是出了名的會巴結,和領主大人的關係可是好得很呢。行啦,我勸你也少管閒事了,反正對上他的又不是你,哎,你說那個倒霉蛋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沒有上台啊?不會是知道自己要對戰章程就不敢來了吧?」那人踮著腳尖四處張望,這上場時間都快要到了,但是那個名叫舒童的人卻遲遲沒有走上擂台。
擂台上面原本還滿臉冷漠的等待著的章程面上也開始流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了,就在主持人要宣布時間結束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之間快速的從眾人眼前一閃而過,待到人們看清的時候,那人已經是穩穩噹噹的落在了擂台之上章程的對面了。
眾人都是一驚,就連章程都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一瞬間就馬上回復而故作高傲冷淡的狀態。
只見台上的那個少年穿著樸素,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破爛,可是卻並沒有透露出一絲一毫的窮酸氣質,他面容清雋,正是那個開幕式上慕傾堂一眼看中的少年,也是吸引了玉老三目光的那個很有天賦的中魔師三階,舒童。
舒童脊背挺直的站在章程的對面,灰色的眸子淡淡的看向了站在自己對面的章程,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久等了。」
章程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了他此刻不滿的心情,只聽他盛氣凌人的說道:「這個時候才來,你知不知道你浪費了我多長時間?」
「我並沒有遲到。」舒童依舊淡淡的說道。
章程看著對面冷靜的舒童危險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舒童則是並沒有理會章程的意思,朝著主持人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用手中的一個小銅錘輕輕敲了一下桌案上的小鍾,喊道:「雙方到場,比賽正式開始!」
鐘聲落下,章程沒有片刻的猶豫立馬出手,首先就是一波水箭直接朝著舒童射過去,章程一甩袍子,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眼前這個小子和那個人一樣讓人討厭,那水箭之上可是加了料了,只要碰上一點,今天晚上就乖乖等死吧,哼,誰叫你不合我的眼呢?!
「哇!」看見章程出手的那一瞬間擂台下微觀的人群一片譁然,發出了一連串的驚嘆聲,「我去!次魔師三階巔峰!章程居然馬上就要突破到中魔師了,這也太輕了吧,幸好第一場對上他的人可不是我!」
「章程的實力竟然這麼強?!我的天啊!那對面那個人可就危險了!」
鋒利的水箭快速的朝著舒童射過來,而舒童定定的站在原地,僅僅只是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數以百計的水箭卻沒有起他的任何反應。
章程笑容越發的方式,滿眼狠毒的緊緊盯著舒童,想要從舒童的面上不做到害怕驚恐的表情。
而台下的人看見舒童一動不動也是十分疑惑,「那小子幹什麼呢,還不出手?!是不是被嚇傻了?」
「害,我看呀沒什麼懸念了,章程那種人實力又強,心思更黑,你看他那個樣子,章程肯定會下黑手的,這舒童就算今天沒有死在這擂台上,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更何況你沒聽見,這舒童還是一個散修,沒有背景和勢力,章程可不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嘖嘖,真是倒霉,這才第一輪就碰上章程這個人,害。」
就在章程和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比賽沒有任何的懸念的時候,高台之上的慕傾堂和玉老三兩人也同時在關注著這邊的比賽,玉老三看著那雨點般落向舒童的水箭,眼底染上了一絲趣味,隨後轉頭看向了同樣在悄悄看著舒童的賽場的慕傾堂,優哉游哉的開口說道:「那個名叫章程的少年似乎還不錯,次魔師三階巔峰,還算可以的天賦,不過心思黑了些,那水箭上面的斷魂散用的也是神妙啊,慕領主,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吧。」
慕傾堂聽見玉老三的話,立即明白玉老三這是在點自己呢,隨即開口說道:「瞧玉領主這話說的,這斷魂散可是被斗魔大會所明令禁止的,怎麼可以在比賽之中隨意使用,那可是陰毒藥物,下作手段啊,我倒是比不上玉領主這敏銳的眼力見,這樣啊,我派個人過去查查。」
玉老三微微的挑了挑眉,笑道:「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玄界這斗魔大會只要能贏就可以不擇手段的呢,原來也是有規矩的啊。」
聽見元老三這陰陽怪氣的話,慕傾堂藏在袖子裡的拳頭偷偷的攥緊了,但是面上還是要保持得體而端莊的笑容,微微的點頭咬著牙說道:「玉領主這話可真是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可別說著些沒用了了,這斗魔大會也還精彩。」
玉老三沒有在說話,只是淡淡的把自己的視線放回了章程和舒童的擂台之上。
此刻擂台之上,章程釋放的水箭已經竄到了舒童的眼前了,就差一點就要將舒童貫穿,圍觀的所有人都為舒童狠狠的捏了一把汗,而舒童仍舊是表情淡淡的,絲毫不慌張的樣子,直接快速的一抬手,舒童的面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升起了一道兩人高的弧形水屏,將章程的那些水箭悉數獨擋在外,而舒童僅僅只是揮了揮自己的手而已,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移動分毫。
出乎意料的結果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但是卻不僅僅是因為舒童抵擋住了章程的水箭。
「他,他竟然是中魔師三階?!」
「我去,明明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的年紀大笑,他,他怎麼可能已經到達了這樣的高度?!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人不會是使了什麼法子讓自己返老還童了吧,這種年紀怎麼可能會是中魔師三階?絕對不可能!」
「你傻了啊?忘記斗魔大會報名必須要測骨齡的嗎?他既然通過了報名,那就說明他的年紀沒什麼不對啊,這個年紀這種實力,這真是恐怖的修煉速度啊!」
台下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而擂台之上的章程也是滿臉的錯愕和震驚,他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舒童,滿眼的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次魔師三階巔峰已經是這個年紀的頂尖實力了,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子竟然和自己的實力相差了整整一個級別,這讓本性自負的章程如何能接受的了,他憤怒的指著舒童對主持人說道:「不可能這種實力怎麼可能出現在一個這種年紀的散修身上,這絕對不可能,我反對!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舒童聽著章程對自己的控訴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淡淡的抱手站在原地,依舊是十分冷淡的樣子,他的冷清是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而不是像最開始的章程那樣故意裝出來的冷淡高傲模樣。
主持人此時聽著章程的控訴也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正在犯難的時候突然間一道聲音響起:「既然覺得有問題的話那我就得親自來檢查檢查了,斗魔大會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的作弊手段的。」
主持人抬頭一看,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原本不苟言笑的面上也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慌忙從桌案後面小跑出來到了那人的面前,微微得弓著腰恭敬的對那人說道:「呦,七長老這種小事怎麼還能勞煩您呢,小的去檢查就是了,您歇著就行。」
而那位被稱為七長老的突然出現的人則擺了擺自己的手說道:「這是哪兒的話,斗魔大會是極其重要的的事情,一分一毫的差錯都是不允許的,既然這位選手提出了異議,那就必須嚴肅認真的檢查好,給他們一個交代才行!我親自來檢查,也算是一個保障了。」
「啊是是是,七長老您說的是,那就勞駕您了。」
七長老微微一笑,接著走到了舒童面前,慈祥的笑道:「孩子,冒犯了,但是你也看見了,這麼多人都對你的實力有疑問,就讓我來檢測一番可好?」
「長老隨意,不過長老你最好現在就考慮考慮該怎麼補償我,我這一身本事可是我實實在在的修煉出來的,被你們這麼冤枉,我也是會寒心的。」舒童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淡然的眼神讓七長老都有些失神,加上這一番不客氣的話,七長老微微的有些惱怒,只不過這麼多人面前他不能發作,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緊緊的握起了舒童的手腕,緊接著閉上眼睛,一連串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七長老的嘴中吐了出來,過了好一段時間七長老才緩緩張開眼睛,放下了舒童的手腕,抬頭對舒童歉意的說道:「抱歉,小伙子在,的確是冤枉你了,不過你放心,補償是一定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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