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再次生意外,南霽雲要求驛站的所有大唐官員,跟隨自己連夜趕往南寧州。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南霽雲帶領主力兵馬,押送數百名被俘的爨地反叛分子,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京城來的大唐官員,以及護衛和雜役走在中間,平南軍偵察隊勇士,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壓陣。
隊伍排成一字長蛇陣,舉著火把緩緩而行,由於爨地道路不太好,眾大唐官員並沒有坐車,而是全部騎馬而行,每名官員配備一批馬,另外,還有二十餘匹後補的馬匹,以防止半路上有馬匹生病死亡。
爨地的環境比較艱苦,不過,好在這些大唐官員進入爨地的時候,已經是初冬的季節了,氣候早已變得無比涼爽,除了地形非常糟糕之外,其他方面倒還可以,尤其是這裡山多樹多,風景還是比較宜人的,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
夜間行進,很多官員都比較困頓,畢竟,白的時候他們也沒閒著,走了一的路,才休息幾個時辰就要再次出,鐵打的硬漢都會疲累,何況這些從苦讀史書的文人呢?
眾大唐官員坐在馬匹上不停的打盹,有的乾脆趴在馬背上,抱著馬匹的脖子睡了起來,反正有雜役負責步行牽馬,他們只要不睡著,就不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本想打個盹的大唐官員,不知不覺就有不少真的睡著了,並從馬背上摔下來,疼的大喊大叫。
在被雜役重新扶上馬匹後,這些受傷的大唐官員則是徹底的醒了,再也沒有絲毫的困意。
第二日一早,李安剛剛起身就聽到屋外的喜鵲在叫,緊接著一名等候多時的平南軍士兵,立即將昨夜大捷的消息告訴李安。
得知事情進展極為順利,眾大唐官員即將進入南寧州,李安自然頗為高興,並立即召集眾部下,準備迎接這些官員,同時,讓城內的兵馬準備好監牢,以關押被俘的爨地反叛分子。
半個時辰後,李安與麾下眾部將,在南寧州北門方向,熱烈的迎接朝廷派來的眾官員,並用熱烈的問候,緩解了眾官員心中的緊張之感。
簡單的寒暄之後,李安讓眾官員前往官邸休息,畢竟,這些官員幾乎是一一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這些文人的體質都比較虛弱,萬一累出病來,李安豈不有罪。
「將軍,所有參與行動的爨地反叛兵馬無一漏網,這些全是俘虜,剩下的都埋了。」
南霽雲輕鬆的匯報。
李安讚賞道:「乾的不錯,將這些人押入大牢,好好的審一審,看看他們是受到何人的指使。」
「是,將軍,我這就去辦。」
南霽雲應道。
李安在安排好大唐官員和被俘的爨地反叛分子後,便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南寧州爨守隅住處。
爨守隅母子與段儉魏坐不住了。
爨守隅麾下之人,已經將北門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爨守隅母子,大唐平南軍成功的挫敗了他們的陰謀,並將他們的千餘人馬全部殲滅,其中,俘虜占了大多數,而大唐官員卻毫無損,如今,全都進入南寧州,並處在平南軍重兵的保護之下。
細心謀劃了好久,居然遭到如此嚴重的慘敗,這讓爨守隅母子和段儉魏的信心遭受了重大的打擊。
而更麻煩的是,這些被俘的爨地反叛分子之中,有人知道他們三人是幕後主使,而這些人一旦咬出他們,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接受大唐的冊封,卻妄圖謀害大唐官員,這可不是罪,抓住了肯定要被治重罪。
「母親,我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我們的人被俘了,一旦他們招供,我們將死路一條,事不宜遲,趕緊撤離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爨守隅正色道。
阿奼點頭道:「好,我們立刻換衣服,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
爨守隅母子早有準備,用了極短的時間就換好了普通人的衣服,阿奼更是誇張,直接女扮男裝,扮成了一名傭人。
「都督,夫人,你們不能扔下我啊!」
見爨守隅母子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但卻沒有通知他,段儉魏大為不滿。
阿奼忙道:「段先生,我們在一起目標太大,應該兵分兩路,我們母子出門往東走,先生往西走,出了城之後,在南門外十里匯合。」
「好,我們這就出。」
段儉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此時除了逃走還能怎樣。
爨守隅母子單獨離開住處,急匆匆的往正東方向走去,由於換上了普通人的衣衫,一般人還真認不出來,而段儉魏則在出門後,獨自向正西方向行去,準備從西門逃離南寧州。
在爨守隅住處的四周,早就埋伏了眾多平南軍眼線,見有人匆忙的離開,立即跟了上去,並立即將此事向李安匯報。
「大兄,我們的人匯報,爨守隅的府邸有異常,就在剛才……」
李飛羽開口匯報道。
李安想了一下,蹙眉道:「這個陌生人終於再次出現了,一定要跟緊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另外兩個人行走匆忙,也一定有問題。」
「大兄,不如直接將他們全都抓起來,審問一番不就知道了。」
李飛羽覺得,跟蹤什麼的,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不如直接抓起來省事。
李安搖頭道:「不行,無緣無故的不能隨便抓人,要民主,懂嗎?」
「民主?什麼意思?」
「就是要講道理,不能總是動粗,遇到一點事兒就動粗,明白了。」
「是,大兄,我明白了,要民主,不能隨便動粗。」
李飛羽似懂非懂。
「將軍,被俘虜的叛賊招供了,爨守隅母子勾結南詔人段儉魏,意欲置我大唐官員於死地,證據確鑿,現在可以抓人了。」
南霽雲興奮的走了進來,匯報審訊的進展。
李安站起身來,下令道:「立即帶兵抓人。」
完親自帶領兵馬,前往爨守隅的住處。
爨守隅的住處,距離李安的住處並不遠,騎馬很快就到了。
大量兵馬將爨守隅的住宅圍住後,李安帶領部分兵馬沖了進去,並抓捕宅內的所有人。
「將軍,爨守隅母子不在。」
「全都找遍了,爨守隅母子的確不在這裡。」
李安點頭道:「看來他們化妝逃走了,還好走的時間不長,立即追擊,還有,那個陌生人也要一併抓獲,他極有可能就是段儉魏。」
「是,將軍。」
李安親自帶領一支兵馬,沿著城內向東的大路追趕,並派部下去控制城門,阻止這幾人逃離南寧州。
「將軍,東城牆有一處密道。」
跟蹤化了妝的爨守隅母子的平南軍眼線,在東城牆的邊上現了一處暗道,而爨守隅母子,顯然通過該暗道逃跑了。
「那兩個人呢?」
李飛羽問道。
「跟到城牆邊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了,我在這裡找了許久,現了這處暗道,他們應該已經從暗道逃走了。」
李安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逃走的二人,一定就是爨守隅母子,而這兩個人犯了這麼大的事兒,必須抓回來治罪,否則,何以體現大唐的威嚴。
「爨守隅母子能取的地方,只有東爨,東爨的烏蠻酋長是阿奼的父親,他們一定會逃往那裡,而去東爨必經東面的一條大路,我們現在起追擊,應該還來得及。」
李安認定爨守隅母子一定是逃往東爨了,並立即決定,帶領一支兵馬起追擊。
平南軍騎兵隊共有一百多名將士,全部跟隨李安起追擊,而為了擴大搜索麵積,騎兵隊將士兵分幾路,分別進行追擊、包抄和迂迴,堵住爨守隅母子所有的逃跑道路。
阿奼早就做好了撤離南寧州的準備,為此,早就在密道的外面安排了自己的心腹,並在附近的密林之中準備了十幾匹馬,以供逃生之用。
在逃出密道之後,爨守隅母子立即上馬,並在數名心腹的保護下,以最快的度向東爨疾奔。
為了防止遇到唐軍的巡邏兵馬,他們選擇一條偏僻的路繞行,並從這條路進入通往東爨的唯一大道,以增加安全性。
當然,正是由於他們的謹慎,讓他們錯過了最佳的逃生時機,平南軍一部在李安的親自率領下,沿著最近的大路向東疾奔,並在爨守隅母子之前,抵達了通往東爨的大路。
「將軍,我們一路疾奔,並沒有現爨守隅母子,相比他們應該走其它的道路了。」
「不管他們走那一條路,都有我們的追兵,他們逃不掉的。」
「將軍,他們會不會已經進入大道並逃走了。」
李安謹慎道:「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你立即帶領二十騎人馬,沿著大路往東爨追擊。」
「是,將軍。」
部將領命,率領二十名騎兵,沿著大路往東追敢。
李安總有一種預感,他覺得爨守隅母子還沒有進入大路,應該就在某條路上奔波。
「將軍,前方路有人奔過來了,會不會是他們?」
「將軍,共有六人,還有幾批換乘的馬匹。」
「不是只有兩人嗎?怎麼會有六人。」
李安咧嘴一笑,開口道:「或許爨守隅母子早有預感,提前在城外做了部署,將士們做好準備,截住他們。」
平南軍將士們,立即分散迎了上去。
正在快趕路的爨守隅母子,見前方大路岔口位置奔來十幾名唐軍騎兵,嚇得趕緊勒住了馬匹,很顯然,唐軍已經在前方等候多時了。
「母親,唐軍,唐軍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我們出逃的計劃,他們也知道了?」
爨守隅一臉的驚恐。
阿奼勒馬回頭看去,只見身後也有十餘名騎兵在快奔來,前有強敵,後有追兵,這讓她大為絕望。
「看來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阿奼看了看四周,根本就無路可走。
「母親,若我們束手就擒,肯定逃不過一死,不如拼一把,衝過去。」
爨守隅見前方僅有十幾名騎兵,動了僥倖的心思。
阿奼點頭道:「也罷!橫豎都是死,那就衝出去。」
一行六人,四名護衛在前,爨守隅母子在後,向正前方沖了過去,而換乘的馬匹則留在原地,以阻擋後面的追兵。
看著四柄明晃晃的兵器,平南軍將士都笑了,這不是送死麼,就憑這幾個人,也能衝破他們的防禦圈。
一陣弓弩飛過,前方的四名反叛分子全部被射落馬下,後面的爨守隅母子乘坐的馬匹也被弓弩射中,並將他們掀落馬下。
爨守隅母子用力從地面上爬起來,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大唐朝廷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反唐?」
李安明知故問的呵斥。
「大唐視我為傀儡,何謂待我不薄,只恨自己謀劃不周,遺恨終生。」
明白自己絕無被饒恕的可能,爨守隅倒是硬氣了起來。
阿奼看向自己的兒子,無奈道:「我們已無生路,未免遭受皮肉之苦,還是自行了斷吧!」
完拿出一把匕,扎入了自己的心窩。
「母親。」
爨守隅呼喚了一聲,也拿出懷中的匕,自刎而死。
這二人的動作很快,平南軍將士騎在戰馬上,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自刎而死。
「將軍,他們已經死了。」
一名士兵跳下戰馬,在二人的脖頸試了試,現已經毫無脈搏,顯然生命特徵已經消失。
「挖個坑,埋了吧!」
李安冷漠的下令,並勒馬返回南寧州。
沿著大路往東追擊的兵馬,也在狼煙的召喚下返回。
就在李安親自追擊爨守隅母子的同時,另一路平南軍士兵,已經將化妝的段儉魏抓獲,並押往監牢,等候李安的處置。
「大兄,那個陌生人抓住了,果然是段儉魏,哈哈!」
李安點頭道:「爨守隅母子也已經死了,走,我們去看看段儉魏。」
著帶領一眾部下,前往監牢。
「段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先生的運氣是越來越差了。」
李安走入監牢,只是看到段儉魏的背影,就認出了此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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