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深夜不睡,李泰知道他一定是有緣故。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看向李愔,他問了一句:「這麼晚不睡,在做什麼?」
「睡不著。」李愔回道:「武功沒有長安有趣,整天在這裡,無聊的很。」
「想回長安?」李泰問他。
「嗯。」李愔點頭:「長安城裡,可去的地方很多。這會我應該在平康坊,摟著坊間的小娘兒睡覺。」
李愔是皇子中出了名的紈絝,李泰根本懶得理他。
整天出入平康坊,和坊間的小娘兒還有一些市井少年混在一起,李愔也是皇子中最沒前途的一個。
「難怪父皇時常說你不思進取。」李泰說他:「你也不小,朝堂政務,總得替父皇分憂。」
「皇兄這幾年倒是替父皇分憂不少。」李愔撇嘴:「還不是落個不許參與朝政。」
「父皇是擔憂我。」李泰皺眉:「要不是房遺愛和孫思邈……」
「房遺愛和孫思邈怎了?」李愔打斷了他:「他倆不過是盡了醫者的本分,皇兄怎麼把罪過栽到了他們的頭上?」
被李愔頂了一句,李泰臉色頓時變的不太好。
他沒再多說,心底卻很不認同李愔的說法。
「我覺著皇兄真的很累。」李愔撇撇嘴,對李泰說道:「太子有其人,皇兄每每做些事情,想要做到怎樣,連我這個紈絝都看的明白,更不用說太子與其他人。」
「你究竟要說什麼?」李泰終於忍不住了。
「不想說什麼。」李愔嘿嘿一笑:「皇兄既不能參與政務,倒不如何我一樣做個紈絝,整天在長安城裡閒逛,吃些閒酒,耍耍小娘兒,如何?」
「人各有志,我豈能像你一樣?」李泰皺眉。
李愔搖頭:「罷了,罷了,皇兄既看不明白,我說再多也沒用處。先告辭了。」
李愔拱手告退,李泰皺眉看著他離開。
從始至終,他就沒把這個皇弟看在眼裡。
李愔紈絝,自幼就沒個正經。
李世民甚至說過他,連禽獸也不如。
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我行我素,好像根本沒吧李世民的訓斥放在心上。
和這樣的人為伍,對於勤勉的李泰來說,絕對是難以啟齒的羞辱。
李愔離開後,李泰更無心睡眠。
可他又覺著在帳篷外面閒走,也是無趣的很。
在帳外站了片刻,李泰回了帳內。
當天晚上,再沒有其他事情。
辛苦一天,房遺愛回到帳篷,雖然揣著些心事,卻還是很快睡著。
直到日上三竿,房遺愛才起。
他正洗漱,有宦官告知,蜀王李愔來了。
李愔雖是皇子中最紈絝的一個,房遺愛卻從來沒有輕視過他。
對這段歷史有所了解,房遺愛知道,將來高宗李治登基,賢明的李恪等人無人善終。
反倒是向來紈絝的李愔,因為整天沒個正經,李治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最終得了個好下場……
皇家爭鬥,從來殘酷。
所謂最是無情帝王家,並非空穴來風全無來由。
李愔來見,房遺愛當然不會怠慢。
匆匆洗漱,穿好衣衫,他離帳相迎。
李愔已經等在帳外,見到房遺愛,他嘿嘿一笑:「駙馬可算是出來見本王了。」
「見過蜀王。」房遺愛見禮。
「回到長安,你就要和高陽成婚,以後還會再娶晉陽。」李愔擺手:「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
「蜀王大早來見,不知有什麼吩咐?」房遺愛問他。
李愔回道:「我能有什麼吩咐,無非是拉和你閒聊,再問一些關乎醫道的事情。」
「不請我進去?」看向帳篷,李愔問了一句。
「蜀王突然駕臨,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房遺愛笑著回道:「倒是失了禮數。」
他和李愔說禮數,李愔卻根本不在意這些,上前摟著房遺愛的肩膀,與他一同進了帳篷。
走進帳內,他的胳膊還搭在房遺愛肩上,突然問了一句:「駙馬將來迎娶兩位公主,有什麼打算?」
「不知蜀王問的是什麼?」房遺愛一臉疑惑。
「還能是什麼。」李愔一本正經的說道:「兩位公主都是金枝玉葉,冷落了誰也不好。我尋思著,以後你不是每天分為上下兩個半夜,就是與兩位公主大被同眠。一人對付倆人,豈不是辛苦?」
房遺愛滿頭黑線。
晉陽和高陽都是李愔的妹妹,雖然不是同母所生,畢竟同出於李世民。
當著房遺愛的面,能問出這樣的問題,這位蜀王的紈絝,還真不是蓋的。
「蜀王這麼問,我可就尷尬了。」房遺愛回道:「所有打算,只能等到成婚後……」
「成婚後再打算,豈不是晚了。」李愔搖頭:「你肯定有什麼法子,才會如此從容。」
「枕席間的事情,能有什麼法子?」房遺愛回道:「蜀王想的多了。」
「快,告訴我,你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藥物。」李愔乾脆把直截了當的說出他來的目的:「一晚上與十個娘兒辦那事,也不會覺著累的。」
房遺愛這才明白,李愔大清早來見,居然是為了這個。
他假裝思索了一下,向李愔問道:「蜀王年紀輕輕,難不成就力不從心了?」
「還不是花酒吃的太多。」李愔嘆道:「我這身子,也是虧的狠了。」
「要不我為蜀王做個診斷?」房遺愛試探著問。
李愔大喜:「你肯為本王診治?」
「能為蜀王診治,是我莫大的榮耀。」房遺愛回道:「我能有什麼不肯?」
「快!」李愔趕緊在帳內坐下,伸出左手,對房遺愛說道:「來為本王把把脈。」
「我診病不用把脈。」房遺愛回道:「有其他的法子。」
李愔一臉茫然:「你診病,不用其他法子?」
「不用。」房遺愛說道:「蜀王覺著力不從心,應該是腎力枯竭。我這裡倒是有可用的藥物,只是用的久了,會產生依賴,最好的辦法還是調養。」。
「你是醫者,你說了算。」房遺愛肯問他醫治,李愔歡喜不禁,哪還會問他究竟用什麼法子。
「請蜀王稍等。」房遺愛拱手:「我去取診斷用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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