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虛夢 第五十七章 聯手(二)

    測試廣告1「他前面用1塊錢買了玩具,20塊錢買出去,已經賺了一塊了。筆硯閣  m.biyange.com」鶴雷閉閉眼,無奈地道。

    啊!嚴靈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三人,喃喃地道「這題,這題也太坑了吧。」

    「有時候,在與人做生意時更是處處陷阱,看似簡單,實則不然。稍不留神,便會被人坑了去。」鶴鳴喝了口茶,淡淡地道,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鶴雷,但願他能懂得這份道理。

    鶴雷長嘆了一口氣,滿臉不甘地對常直道「你贏了。」

    常直微微一笑,依然輕柔地道「雷哥哥的為人有目共睹,甚是磊落,常直深感佩服。」

    鶴雷咬著牙道「你也不需要在這溜須了。我嚴鶴雷雖然沒有驚世才華,可還是一諾千金的。日後若有差遣,一定受命。」

    嚴靈撲哧一聲笑了,惱得鶴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還沒有看過雷哥哥孔夫子搬家的模樣呢。這下好了,終於有人治得了他了。」這句話一出,鶴雷又想上去敲她腦袋,她趕緊跑到常直身後,直衝著他做鬼臉。

    常直笑了,溫聲道「雷哥哥言重了。常直只希望雷哥哥能答應我一件事,便行了。」

    什麼事?

    鶴雷和嚴靈停止了打鬧,一切看向她。鶴鳴則一直默不作聲,在旁笑著。

    「我幼年時曾跟隨父親東南西北地走,見識了不少風土人情。而三夫人亦是如此。因此,我們兩個也算頗為投緣了。近日來,她常為雷哥哥的學業感到焦心,因此,如若雷哥哥能答應在這一年內考取秀才的話,相信三夫人會非常高興的。我自然亦會為她高興。」

    此話一出,那兩人愣住了。鶴雷臉上精彩萬分,內里五味雜陳,對上那一雙真誠含笑的眼睛,不覺腦海一熱,當下便立下誓言「行,我這一年洗心革面,必定全力以赴,考取秀才。」

    另三人都笑了,嚴靈更是拍掌歡呼,雀躍不已。

    四人又吃了會點心,閒話了一陣。鶴雷本就是個坐言起行的人,想想自己答應的事,渾身便像被螞蟻咬了般,再也坐不住了,便說要回書房完成紀先生交代下來的功課,借言退下了。

    鶴鳴和常直自然樂見其成。嚴靈又拉著小丫鬟去菊花間撲蝴蝶,逗金魚玩去了。於是,亭子裡便只剩下鶴鳴和常直兩人。

    常直假裝看了看那邊的嚴靈,笑道「這小丫頭玩得可歡了。」

    鶴鳴笑著道「你也是個小丫頭而已。」

    常直的臉紅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面對老太君和那幫太夫人,她都未曾如此緊張。而每次見到他,總感覺到心裡燃了一堆火般,想逃,卻又逃不了,只得一扭身,看著前方,裝作聽不見他的話。

    「想必你以前在常府時,亦常常如此頑吧?」鶴鳴再度開口道。

    這一下子便勾起了常直那似乎有點遙遠的記憶,但卻僅僅是兩年前的事罷了。那時,父親亦是如此,坐在遠處,看著自己撲蝴蝶,捉蟲子,逗金魚的。每當累了,便跑過來撲到他懷裡,像只扭扭糖般纏著他,要他講那馳騁疆場的故事。


    那時,父親總是笑呵呵的,一遍又一遍地講著自己怎麼聽也聽不厭的鐵馬金戈。

    可惜,都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而她,卻成為了那個坐在這裡,看著別人歡笑戲頑的人。

    她一轉頭,笑道「是的,不過,這不是常府。」帶有一股賭氣的味道。

    他不覺一愣,原想叫她亦如嚴靈般去頑一下,可沒想到,卻引起了她的傷感之處。是啊,這不是常府,而是嚴府,即使他讓她去頑,她能去嗎?即使去了,她又如何真的能如此無憂無慮地頑呢?

    左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一陣愧疚涌了上來,他滿臉歉意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常將軍的。」

    她低下了頭,輕聲道「無妨,」又抬起頭笑了,只是那一抹笑容藏著些許的疏離。這讓他的心一陣疼痛,將輪椅推上前幾步,伸了伸手,似乎想干點什麼。卻又一下縮了回來,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以前常常聽爺爺說,常將軍是他的嫡系子弟,是所有的門將中最優秀的一個。爺爺對他頗為欣賞,還經常把他打的勝仗拿出來跟我們說,要我們研究他的戰術戰略。那時,我便想,那是何等風流人物啊。」

    一說到父親,常直的臉上便顯出萬分的自豪來,她本就不是一個易傷春悲秋之人,剛才那股傷感之氣已然消逝,遂笑道「父親的確讓我自豪。」那股驕傲之氣油然而生。

    鶴鳴知道她已恢復如常,便笑道「是,而且常將軍生的女兒可也不比男兒差呢。聽說當年在北方時,曾有一次被蠻人擄了去,半路時常將軍截到那些蠻人,卻發現他的女兒如公主般好吃好喝地被那些蠻人供奉著呢。」

    她不覺一陣窘然。她自然還記得那一件轟動整個北方軍隊的事。不是因為什麼大戰,而是因為她。那年大雪,北方蠻人無糧可過冬,她父親又死守嚴防,讓他們無法進行劫掠。無奈之下,鋌而走險,設法捊走了她。

    她小小年紀,竟然可以做到臨危不亂,捉住他們的弱點,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和嬌俏可人的形象,竟然讓那些蠻人產生了憐惜之心和疼愛之情。最後毫髮無傷並成功得救。

    當她被救回常府時,亦曾問過父親,為何不能與那些蠻人和平公處?其實他們也並不是壞人,相反,他們很善良,只是為了那生計,很多事不得已而為之。

    父親長長嘆了口氣,道「這是國之大事,豈是我等可以輕議的?奉命行事罷了。只是,無論和平年代,還是戰爭年代,受盡困苦的永遠是這些食不果腹的底層民眾。」父親臉上的那一份惆悵讓她至今難忘。

    她沒料到,此事竟然被鶴鳴知道了。不過,想想也不奇怪,他當年亦是少年英雄,又怎會沒有關注各軍隊裡的事呢?只是,現在此情此景讓他調侃,不知為何,卻讓她有點氣惱了,遂道「我可不比嚴家二郎,束髮之齡便能提刀上馬,縱橫沙場。小女子只能躲在閨房中繡繡花,畫些畫。」

    他聽到『縱橫沙場』四字,再看看自己的雙腿,不覺眼神一暗。她亦意識到了自己的妄言,臉上一陣愧然,剛想說幾句緩衝一下,便聽到他笑著說「你這小丫頭,還會躲在閨房中繡花、畫畫、彈琴?只怕早就跑到外面爬樹,下河捉魚,到郊外騎馬了吧?」

    她咬著牙哼了聲,道「你又看見了?」語氣中充滿了嗔怪之意,卻也不敢再胡言亂語。

    他仍是笑,低低地說了聲「我只恨自己未親眼看見。我只希望有一天能親自看到你再次打馬球,縱馬馳騁的飛揚模樣。」未等她聽清楚,又一轉話題,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鶴雷他本性不壞,只是之前太過沉迷於錢財。一旦清醒過來,想必日後大有作為。」

    見他不再調笑,她有點失落,但稍縱即逝,遂道「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三夫人本來性情爽直,所以才教出了這兩個品性皆良的孩子。」言下之意,嚴府的其他兩個子弟恐怕就

    他自然是聽懂了,皺了皺眉頭,那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不停地輕敲著。

    她看了看他,欲言又語的。他眉頭一挑,道「如若常小娘子有好的建議,不妨直說。」他一拱手,狀甚真誠。

    她抿嘴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建議。左不過是些拙見罷了。畢竟身為嚴府的當家人,我亦不想嚴府的子弟與葉府般,盡出些紈絝子弟,白白將名聲給毀了。」

    她頓了一下,又道「以前常聽父親說,打蛇要打七寸,既要好好管管他們,那麼就必須找出他們的弱點並攻擊它。這嚴鶴印本是個輕浮的性子,再怎麼管教也沉穩不了,日後只盼著他不要惹出什麼大的麻煩給嚴府就好了。他因為是姨娘生的,只是庶子,手上既無家產亦無繼承的希望,如若他能洗心革面,和雷哥哥般在學業上日進有功,日後考取個舉人之類的,幫他在官府謀個職位,作為營生,也未嘗不可。但照現在他的這性子看來,恐怕難了。如此一來,就只能以強硬的手段對待他了。嚴二郎大可開誠布公地跟他談談現在他的處境,跟他約法三章,如有違反,便將他趕出嚴府,在族譜中革除名字,這絕不能心軟。否則終有一天會害了嚴府。而又要讓他知道,一旦他被趕出嚴府,將一無是處。另外,派給他的小廝亦要是你的人,以作監督之意。當然,如若這兩年他的行為有所收斂,亦可對他作出一些獎勵,給他一些甜頭,比如說給他一些鋪子和莊子。這樣一來,他便知道了,自己的行為關乎著自己的未來,一旦犯錯,嚴大老爺已不在了,嚴府是你說了算,梅姨娘又插不上嘴,自然不敢太過造次了。等到該議親了,再給他找一門壓得住他的夫人,到時能安份些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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