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當她們一上場擺出方形陣時,場外已騷動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雖然今天是小娘子之戰,但大部分小郎君也來了。他們平日除了學習制藝文章之外,自然也學習些許兵法。看了此陣,頓覺一陣激動。
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驟然之間見到傳聞中的戰場陣法,焉能不激動呢?
球場上的隊員自然不了解他們的心思,也無暇了解。對於揚州隊來說,這是一種新的打法,雖然嚴鶴鳴與常直信心滿滿,但就連吳夕兒內心都充滿了忐忑,更不要說其他隊員了。
益州隊方面,一見對方擺出這種古怪的陣法,更是大為緊張。對她們來說,中規中矩的打法已然成為習慣。一旦對方改變了打法,已方還沒有作出調整,甚至不知道如何應對,這讓她們如何不焦慮,急躁?
常直騎著馬在隊形後面,看到已方前面的隊員似乎有點瑟縮不前,沉吟了一下,心中了悟她們心中的忐忑,細想之下,側過頭對吳夕兒道「現在我已不是助攻了,不用再輔助你。剛才侯爺也說了,待我方將已方全部包圍之後,你衝上前搶球,打球進門便可。」
吳夕兒點點頭,忽皺著眉頭道「你跟我說這些是想?」
常直的下頜朝前點了點,道「你看她們,個個瑟縮不前。這可不行,再好的陣法,若士兵沒有了士氣,都會失敗的。所以,我準備到前面去,帶領她們往前沖。」
吳夕兒大驚失色,道「這可不行。剛才侯爺便說了,益州領隊恨死你了。若然你往前,估計會全力圍攻你。」
常直一笑,道「我只是帶人上前,我後面不是有其他隊員嗎?怎麼可能讓她們輕易圍攻呢?我正好作為餌,請君入甕呢。」
吳夕兒待要再說,開始的鼓場已響了起來。常直不再理她,立刻打馬上前,嘴裡大聲叫著「姐妹們,這陣法讓韓信打了個大仗,難道我們還不如古人嗎?沖啊。」說著,已直往益州隊衝去。
此話一出,再看前面小小身形猛往直前的樣子,揚州隊的隊員立刻興奮起來,心中唯一的忐忑也沒了,個個一抽馬兒,猛地策馬沖前。
益州隊的領隊看到常直衝了過來,眼神一暗,精光一射,也立刻迎面直衝,本還想故技重施,卻不料揚州隊其他隊員已然包抄過來,奔騰的馬兒揚起了塵沙,她一個不經意,眼前的球便不見了。而常直也已然退回隊形中去。再想往前沖時,場外已響起了歡呼聲。
原來對方已然進了一球。
揚州隊的隊員們沒料到這陣法如此好用,信心大增,個個摩拳擦掌的。此時已不用常直激勵了,按著隊形,緩緩向前。
益州隊的隊員們大為吃驚,心態自然便崩了。
場外的郎君和小郎君們更是興奮無比。他們初看到這陣法時,還覺懷疑,現在再無一絲疑慮。
嚴鶴鳴卻倒抽一口氣。他沒想到,本來自己想著保護那丫頭的,她自己反而往前沖,幸好沒事,不然。
他的手抽了抽輪椅扶手,眼神暗了起來。這丫頭,要懲罰懲罰了。總是將所有事都攬上身。她不知道他擔心的嗎?不知道還有他在的嗎?
在場上的常直自然不知道她已惹惱了他,因為此時憑著陣法的優勢,一個球一個球的進。益州隊隊員的心態徹底崩了。個個騎著馬兒如無頭蒼蠅般只顧橫衝直撞。那領隊更是急紅了眼,卻毫無辦法。
終於,終場的鼓聲響了起來。場上比分達到6:0。揚州隊大獲全勝。益州隊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慘敗。
場外,無論是小郎君還是小娘子,個個興奮不已。沒人料到,原來馬球也可以這樣打。贏得如此輕鬆自在。自然,這種陣法的提議者嚴鶴鳴也被眾人關注起來。
蕭老夫人感嘆著道「這嚴鶴鳴果然有一套啊。這樣的少年英才,可惜了。」吳老夫人亦是激動莫名,道「嚴老太婆不在,在的話估計更是難過。」
吳夕兒興奮地去拿彩頭了。常直則下馬往場外走,更完衣再出來時,又是那弱骨纖纖的少女了。
當她走到嚴鶴鳴身前,滿臉笑容地剛想與他打招呼時,嚴鶴鳴卻臉一黑,搖著輪椅轉身便走。常直覺得莫名異常,便看了看一旁的嚴力。嚴力則抿嘴一笑,低聲對她道「侯爺在生氣呢。」
他生什麼氣?不是按照他的方法贏了比賽嗎?常直覺得莫名其妙。
嚴力嘆了口氣,道「因為你沒有按照他的要求保護自己。你領隊帶著人往前沖時,可有想過侯爺什麼感受?」
嚴力也沒想到,有一天,他這個小廝除了貼身服侍,貼身保護之外,竟還充當起了傳話人。
常直一愣,翹著的眉角揚了揚,暗嘆一口氣,道「這個,的確是我有錯在先。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做。萬一輸了比賽的話,我就是罪人了。」
嚴力啞然,她竟是這種看法?如果讓侯爺聽到,必然氣死。
他撫著額頭道「常小娘子,侯爺並不是怪你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不,他就是怪你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做。」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覺語無倫次了。
他在說什麼呢?一會怪,一會不怪的。常直更感莫名其妙。
嚴力深深吸了口氣,道「侯爺是怪你沒有按照他的要求保護自己。他是怕你萬一磕著了,碰著了。他,他心疼。」
說著,嚴力已漲紅了臉。他到底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未經人事的小郎君而已。如果不是這兩人的腦迴路奇特,何需他這個小廝從中周旋?
原來如此!常直恍然大悟,不覺臉一紅,心下卻滿是蜜意。
有多久了?這種被人保護,被人關心的感覺有多久沒有了?似乎自從父親離世後,便再也沒有了。
她與伍娘兩人,自北到南,一路奔波,歷經艱難,投到嚴府。之後,在嚴府又萬事謹慎、小心,還是不斷惹來禍事。她不過是想於這亂世中求得一絲生存之位罷了,卻如此艱難。
但再艱難,一想到父親那雙期盼她活下來的雙眼,她便又鼓起了勇氣。只是,她從來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砥礪前行。沒料到,途中遇到了他,他還伸過來一雙手扶著自己,讓自己有所依靠。
回想至嚴府後,哪一次自己有了困難,不是他出面解決的?原來,他一直在身邊!他一直在!
常直的眼眶不覺一紅,甜意不斷地泛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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