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將兩人放倒後,一隻腳踩住一人,嘴裡斥罵道「你算什麼狗東西,敢在常當家和侯爺面前如此大言不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那兩人『哎喲,媽的』叫著。嚴武越說越生氣,又順勢踢了幾腳,兩人便抱著雙腿躺在地上嗷嗷地叫了起來。
嚴力趕了上來,示意兩名家丁將那兩人綁了,並用爛布塞住了他們的嘴巴,回頭來又敲了一下嚴武的頭,道「什麼時候了,只顧著教訓。他們是該打,可侯爺和常當家的正事才最要緊。如果一不小心驚動了那些大莊頭,到時,他們和我們拼個魚死網破的,豈不得不償失?」
嚴武自知理虧,不敢再辯,默默地站到了一旁。不過,到底是意難平,又順勢踢了那兩人一腳,直痛得那兩人嗚嗚直叫。
嚴力搖了搖頭,便走至常直的馬車旁,恭敬地道「常當家的,我家侯爺覺得這王家莊水深得很,恐怕不能貿然進村。否則,將那大莊頭逼急了,他拿全村人的性命作要挾,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屆時玉石俱焚,恐怕就不好收場了。畢竟,他在這一帶的勢力不小,手下的狗腿子也不小。」
常直點點頭,道「正是這個理。雖然我們帶了許多家丁來。可有打鬥就有傷亡,萬一這些家丁有個好歹,我們於心不忍啊。總歸不能讓他們冒險。」嚴力聽了此話,眼皮一動,一陣霧氣湧上來。這些家丁都是嚴府的家生奴才,早已將自家性命的生殺大權交予嚴府的主子。主子要他們赴湯蹈火,他們決不敢有所遲疑。而現如今,她竟能如此為他們考慮,這份用心,恐怕侯爺都不及啊。同為奴才的嚴力又怎會不懂?
「我們再等等吧,我已報了官,相信官府的人很快便來了。到時,我們再商量一個對策。總得將傷亡降到最低才行。」常直道。
嚴力點點頭,拱了拱手,說前去跟侯爺匯報,便離開了。
王氏看著他離開的背景,道「這小廝倒隨二哥性子,沉穩理智得很。」又轉頭對常直道「我原以為你會一路衝進村子裡,沒想到,竟有著這份主意。」
「裡面什麼情況都不明,貿然進去,只會讓自己陷進被動。總得要一條萬全之策方行。現在這時候,恐怕嚴府的名頭已經不頂用了。畢竟那大莊頭死了兒子,再加上他也深知道自己多年來作惡多端,一旦向我們屈服了,恐怕便不得善終了。因此,很有可能會採取玉石俱焚的措施。村子裡又有那麼多村民,萬一再鬧出人命來,這讓我如何安心?再者,屆時恐怕嚴府都會受到很大牽連。還不如等官府的人來了,商量個對策,我們也好名正言順地處理此事。」
王氏讚許地點了點頭。兩人又低低私語起來。
這邊廂,嚴力將常直的話帶給了鶴鳴。他越聽,眼底的讚許之色越濃。看來,這小丫頭不僅是治理府邸的一把好手,也是行軍打仗的一把好手啊。在敵情未明的情況下,縱然情況再緊急,也不能貿然前進。否則,損失只會更大。
於是,一行人便在路邊停了下來。鶴鳴又讓嚴力帶著幾名好手,將村子四周巡邏的大莊頭的哨子給捉了,免得他們向裡面通風報信。
四周一片寂靜,只聽到田地里傳來此起彼伏的蟈蟈聲,微弱的風聲。陽光雖好,卻仍然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過了半個時辰,小路那邊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很快地,便看到了兩隊拿著棍棒的捕快踏著整齊的腳步走來。而捕快的中間則是一輛馬車,緩緩地朝著眾人駛來。
走在前面的捕快看到了一眾家丁和兩輛馬車,能在揚州城當捕快的,眼力勁自然不會太差,一眼便認出了馬車的主人是誰,他趕緊跑到隊尾,衝著馬車裡面說了幾句,馬車便停了下來,須臾,便見一身穿縣令衣服的中年男子下了馬車,直朝著嚴鶴鳴的馬車而來。
根據朝廷律法,雖然鶴鳴現如今已不在朝,但立過軍功,又是皇帝親封的侯爺,在這揚州城可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不要說一縣的縣令,即使是揚州知府也是要給幾分薄面的。
這王家莊隸屬江都縣,因此來的便是江都縣的宋縣令。這宋縣令容長臉頰,下巴留了些鬍鬚,身材適中,很是儒雅。
鶴鳴自然早已得到消息,未等他到近前,便撩開了車簾,笑意盈盈地對他拱了拱手,道「有勞宋縣令了。本是家事,卻不料因嚴家管理不當,竟出了這等醜事。」
宋縣令自然不敢托大,忙亦拱手道「哪裡話,哪裡話,這是本官職責所在。」
「本侯身有不便,就不下車了。還請宋縣令見諒。」鶴鳴淡淡道。
宋縣令雙眼瞟了瞟對方雙腿,心下瞭然,忙道「無妨,無妨。」又一轉話題,道「侯爺比我來得早了些,只不知這情勢如何了?」
看來也是個爽快人,做事乾脆利落,沒有文人的迂腐之氣。不過想想,也對,這江都縣可是揚州的中心縣,沒有兩把刷子,哪能坐得穩?
後面的常直早已得知了消息,一聽是江都縣的縣令親自來了,便朝王氏看了看。這縣令可是鶴櫟的上司啊。本來一個莊子發生了鬥毆之事,即使死了人,大部分縣令先期都只會派出本縣的縣丞或者師爺帶著捕快前去勘查。而這宋縣令竟然親身過來,顯然是因為這是嚴府的莊子。
不過,他到底是本縣的縣令,加上又是鶴櫟未來的上司,自然不敢怠慢。兩人便想著下馬車前去問好,嚴力已走了過來,垂首道「侯爺說,常小娘子和王娘子是女眷,就不必過去了。如對這王家莊之事有何建議,嚴力可代為通傳。」
常直與王氏看了看,眼裡滿是讚許之色。嚴鶴鳴心細如髮啊,竟然考慮如此周全。
沉吟了一會,常直道「可否讓宋縣令派兩個擅長打探的捕快到村子去,看看情形如何,我們再作商議。」
嚴力笑了,忙道「小娘子與侯爺的見解如出一轍。宋縣令未來之前,侯爺已經派了人去打探。據探子回報,那大莊頭已將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趕到了村子的廣場上。周圍大約有二十個打手,個個拿著棍棒刀槍,凶神惡煞地對著全村的人。而大莊頭坐在廣場中央,讓人將與那獵戶關係密切的人拉上來,命人一個一個地抽打,拷問。現如今,已有五人被他打得鮮血淋漓,爬在地上,不知死活。」說到最後,他的語氣漸漸凝重起來。
常直邊聽,手中的拳頭握得越緊。她從北方逃難過來,一路之上對這種欺凌弱小之事自然不陌生。以前,是無能為力。但現在,她好歹是嚴府的當家人,自然更加萬分憤慨。
當下,她便道「那侯爺現有何建議?是帶著捕快直接進村抓人,還是先由嚴府出面協調,而縣衙的人則從旁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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