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杯溫熱的咖啡潑在我臉上,很快燙出一層緋紅,寶姐被眼前的突發事故驚住,忘了制止女人的撒潑,女人潑了那杯咖啡後還不覺得解氣,又試圖奪走我面前的一杯,她手伸過來的時候被我一把扼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指甲剛貼了一層鑽石膠,非常尖銳,我故意嵌入她皮膚里,很快刮出了幾條血痕,她顧不上疼痛,滿眼怒火,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喝了我的血。
「何笙,我知道你名字了,也調查了你的身份,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我一樣都是那個圈子出來的。」
咖啡汁順著我額頭流淌下來,蔓延過一雙有些潮濕的眼睛,我透過濕答答的頭髮盯著眼前的林南,她非常美艷,這張臉孔在精緻妝容的描繪下,簡直美到令人窒息,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逃不過她的美色誘惑。
她釣凱子的手段也高,可惜她壓不住場,沒那份氣度,因為周容深寵了她兩天就得意忘形恃寵而驕,尖酸刻薄的本性也暴露了,而男人最厭惡這些,情敵更厭惡,如果碰上一個不如她的,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如果碰上比她強的,那就是自掘墳墓。
寶姐意識到我吃了虧,她非常憤怒要收拾林南,她打架還是挺彪悍的,不過我沒讓她動,我按住寶姐的手,「她是周容深新包的情婦。」
寶姐一愣,這事她不知道,不只是她不知道,凡是清楚周容深有二奶的,都以為就我一個,林南算是無名無份。
我非常冷靜找侍者要一包紙巾,擦拭掉臉上的污穢,林南站在我面前渾身煞氣,我看也不看她,直到收拾乾淨自己的臉後,我才把那團髒兮兮的紙對準她的唇扔了出去。
「我心情好不願和你計較,否則昨天我怎麼收拾你的,今天我就讓你再嘗一遍。」
林南擦了擦唇上被紙團砸出的污漬,「都說婊子上位靠騷,戲子上位靠浪,你可真是這些女人里的極品,一點活路不給別人留,都是出來混飯吃的,你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對我斬盡殺絕你痛快嗎?」
我笑眯眯抬起頭看她,「知道昨晚他為什麼沒去嗎。」
我端起咖啡很悠閒喝了一口,「因為我不讓他去,雖然你的身體很誘惑,但架不住我千嬌百媚。我不允許的事,他都不會做,現在他的妻子只是一個虛名,真正掌權的周太太是我何笙,我想要碾死你,他根本不會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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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兩隻手撐在桌子上,她俯下身和我平視,一字一頓說,「可你依舊是個二奶,你只是自己覺得你很了不起,一天不坐上那個位置,你就得向他老婆低頭,你和我就是一樣。」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忽然間的動作令林南措手不及,「我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隨時都可以,可你想要頂替我的位置,這輩子到死都辦不到。」
林南因為我的羞辱面目有些猙獰,她嘶吼著質問我,「你用下三濫手段算什麼!脫光了讓男人操誰不會,他如果來了我也能用這個方式留下他,有本事你和我光明正大的搶,看他到底是陪你還是找我,你敢嗎?」
我拎起皮包,輕輕撥弄著上面的鉑金扣,「他下班要回家,我是那個家的女主人,等你什麼時候也被他帶出會館直接養在外面,我自然可以和你爭,可你現在連資格還沒有,你只是一個妓女,他想起來去睡一夜,想不起來就丟在腦後的玩物,你哪來的底氣和我這種身份叫囂。」
我丟下這番話無視林南鐵青的臉色,和寶姐走出咖啡廳,林南怒氣沖沖跟在我身後,她喊我名字,幾次要衝過來抓我的手,被寶姐擋在身前,寶姐冷笑勾住林南背著的名牌包,在指尖摸了摸。
「質地不錯,女人傍上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從頭到尾煥然一新,曾經a貨滿柜子飛,現在也都是實打實的真貨了,在你身上投入不少吧,慣得你敢上街叫囂來了。」
林南不想和她說話,她直奔我撲過來,寶姐扯住她衣領將她推開,朝她怒吼讓她滾遠點,不要髒了我的衣服。
林南隔著車頂問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我給了你機會,可惜你掂量不清自己的分量,你那晚得意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我平生最恨別人在我面前囂張,我一定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林南朝前跑了兩步,被寶姐一個眼神嚇得停住,「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該給我的難堪也給了,他以後想來,你可不可以不要阻止?」
我不說話,在沉默中一聲聲冷笑,她被我看得發毛,下意識蹙眉,我拉開車門坐進去,將車窗搖下,透過虛無的空氣看著她。
「我的男人我怎麼會不管呢。日久生情的道理我比你懂,我不會給你反敗為勝的機會,你這種女人太危險了,男人不能靠近。」
林南很聰明,她臉色陡然變得慘白,她明白我要出手了,速戰速決解決掉她,男人對一個連二奶都算不上的女人,新鮮感來得很猛烈,但消散得也很快,如果不趁熱打鐵,很容易被遺忘。
男人圖的不過是**上的新鮮快感,這種感覺其實是可以替代的,我昨晚就讓周容深得到了從林南身上都得不到的刺激,他自然也就不想她了。
林南知道槓不過我,我軟硬不吃,也沒有任何周容深不知道的把柄在她手裡,以她的道行調查出我和喬蒼的醜事太難了,她威脅不了我,也贏不了我,只能向我低頭。
她扒住車窗向我哀求說,「何姐,我認栽,我不和你爭了,你給我一條活路行嗎?」
寶姐已經發動汽車,緩慢朝街邊駛去,林南不肯放棄跟著車奔跑,她美艷的臉上那份囂張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絲乞求和慌張,這一刻讓我忽然想到了成王敗寇這個詞。
任何一段三角甚至四角感情,沒有對與錯,只有輸家和贏家,贏了的就是對的,輸了的就是錯的,是是非非誰也說不清楚。
林南和我的爭鬥里,她是輸家,曇花一現來去匆匆,我用手段壓住了她上位的勢頭,把她打回原形。
而接下來呢,我和沈姿的奪夫大戰是不是要拉開序幕了。誰會是贏家,誰又會是輸家,我和她的戰爭輸家會非常慘,甚至一無所有,可不戰而敗不是我何笙的人生。
車越開越快,林南已經快要追不上,她死死握住一塊玻璃,幾乎被車拖著朝前滑行,她大聲呼喊著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不會和你爭,我連二奶的身份都沒有我也認了,求你不要讓他拋棄我。
她喊完這句被車甩在了後面,我讓寶姐開慢點,然後抽出一張紙擦了擦剛才林南碰過的地方,我探出頭盯著她奮力追趕但是越落越遠的身體。
「倉廩實而知榮辱,吃不飽還管什麼仁善慈悲。要我放過你,我走投無路時,誰賞我一份仁慈了嗎?我也是受過太多摧殘踐踏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我不會讓一時心軟葬送我的前程。」
林南只顧著追趕我,沒有留意腳下的石頭,她一個踉蹌從上面絆倒,直接跪在了地上,膝蓋受到撞擊流出一灘血,她對著車尾大喊,「可你現在已經什麼都有了,有錢有勢,任何人看在他的權力上都要給你點面子,你還有什麼不滿意,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行嗎?」
我沉默搖上車窗,隔絕了外面的陽光和喧囂,街道人海穿梭,我早就找不到何笙遺落的那顆慈悲心腸了。
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不踩踏別人,就要被人取代,我控制了周容深兩年,絕不能失手在這最後關頭。
我和寶姐找了個地方吃飯,順便逛街給周容深買了幾件男士襯衣,下午五點多她開車送我回別墅,我進入客廳保姆非常高興從陽台上迎過來,她對我說何小姐大喜。
我愣住,她指了指茶几,我很茫然走過去,桌上擺放著一隻盒子,盒蓋被一條粉色絲帶纏住,我拆開後發現裡面竟然是一件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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