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支頭釵分明是本公……公子先瞧上的,憑什麼給她不給我?」
「哎呦這位公子消消氣消消氣,這位買走頭釵的小姐是藍大將軍府上的二小姐,這藍大小姐看上了……」
「藍府上的二小姐怎麼了?藍府上的人就可以這般任意妄為了?」
孟逸恆緩緩的走到人群前面,方才一路走過來細細聽著倒也明白了幾分。一筆閣 m.yibige.com孟逸恆心中暗暗思索著,藍大將軍這幾年深的皇上信任,府上的幾位公子小姐在京中的做派也是越發張揚,孟逸恆好不容易擠到了人堆前,抬頭打量了一番現在的局勢。
小小的店鋪前,有一位白衣書生護著身後的女子,大聲與店家爭執著,而另一邊一個綠衣女子一臉得意的瞧著白衣書生身後的女子,隨意把玩著手中的頭釵,聽著書生的話也絲毫不在意。
這白衣書生和他身後的女子孟逸恆雖是不認得,但他們對面的綠衣女子溫逸恆倒是知道,這是藍府上的二小姐藍芯兒。溫逸恆思索了一會,瞧著藍芯兒的樣子似乎與那書生身後的女子認識,估計她是故意搶下這頭釵的。
藍芯兒瞧著白衣書生發怒的樣子,再瞧瞧他身後的女子,心情好了許多,面上帶著得意的神色道「我藍芯兒就是可以任意妄為,怎麼了?柳方雅,你不服氣?」
白衣公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帶著幾分嘲諷笑道「呵,姑娘這話倒是有趣。照姑娘的意思,藍家的人便可以隨意無視國法?這豈不是對聖上的不尊不敬?」
「你!你胡攪蠻纏!」藍芯兒臉色有些發白,心中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被這書生抓住了把柄,心中怒氣橫生,質問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本小姐說話?」
店家瞧著這又要吵起來的模樣,連忙上前勸阻道「哎呦,藍二小姐消消氣,這話可不敢亂說啊,我這小店還要做生氣呢,藍二小姐就當發發善心繞過小人吧。」
孟逸恆聽著方才書生說的話,也是覺得這書生十分有趣,這麼幾句話就把藍芯兒饒了進去。心中想著,看看四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嘆了口氣便緩步上前出聲道「想必藍二小姐是很喜歡這頭釵,才如此費勁心思想要得到這頭釵吧。」
在場的人都紛紛朝著孟逸恆投來好奇的目光,藍芯兒瞧見孟逸恆款款走來的模樣心中暗叫不好。
孟逸恆倒是沒有管藍芯兒,只是朝著白衣書生和他身後的女子笑了笑,柔聲說道「君子不奪人所好,瞧著藍小姐的模樣定是對那頭釵愛不釋手,公子與小姐不如給逸恆一個面子,將那頭釵送給藍小姐。作為補償,今日公子和小姐若是瞧上了什麼喜歡的,就由逸恆買來贈予二位,可好?」
藍芯兒心中氣極,什麼叫送給自己?這頭釵分明是自己買來的,怎麼到孟逸恆的嘴裡就變成柳方雅送給自己的了?京城裡誰不知道孟府與藍府不睦已久,如今這孟逸恆竟敢當著這麼多人駁了自己的面子。
藍芯兒心中有氣,可又想了想方才自己失言說出的話,面色一陣怪異,揚手便將頭釵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孟逸恆怒斥道「誰稀罕這破頭釵!?溫逸恆你給本小姐記住了!」說罷,藍芯兒甩了袖子便扭頭離開了。
周圍的人瞧著藍芯兒走了,便也都散去了。孟逸恆瞧著藍芯兒的背影眼中划過一絲鄙夷,這藍芯兒雖是藍家的小姐,可比起長歌來不知差了多少倍。
柳方雅瞧著藍芯兒走遠了,便也朝著孟逸恆行了禮答謝道「多謝溫公子解圍,方雅感激不盡。」
孟逸恆回過神,朝著柳方雅笑了笑「柳姑娘不必客氣,這位公子是?」溫逸恆這才將目光放在一旁的白衣書生上,只瞧著這白衣書生在陽光下靜靜的看著自己,本是一副平平無奇的面龐卻有一雙晶亮的雙眸,明淨清澈,像是漫天的繁星一般帶著幾分好奇打量著自己。孟逸恆有幾分失神,隨後又皺起了眉頭,這個書生沒有喉結。溫逸恆又細細的瞧了瞧,心中便有了答案。
柳方雅眼中划過一絲不明的神色,嘴角微微揚起,輕聲解釋道「這位公子是方雅的朋友,孟公子可以叫他林公子。」柳方雅說完,輕輕的扯了扯林公子的衣袖,林公子這才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朝著溫逸恆微微一笑,道「多謝孟公子解圍。」
孟逸恆心中划過一絲算計,面上卻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朝著玲瓏行了禮笑道「微臣孟逸恆參見玲瓏公主。公主不必客氣,此事也是個巧合,在下本來與幾個弟弟妹妹回府了,可小妹聽見了動靜非要叫在下過來瞧瞧,這才遇到了二位。」
蘇翎的有些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摸了摸自己的面龐,嘟囔道「我這次易容的不好嗎,怎麼又被拆穿了?」
柳方雅的眼中划過一絲驚訝,可卻是一閃而過,只見她掩嘴一笑,一雙眼睛彎彎的,瞧著溫逸恆拆穿了玲瓏的身份也不驚訝「如此說來,倒是要謝過令妹了,只是聽聞孟府中並無小姐。」
孟逸恆想起了溫長歌,心中划過一絲暖意,語氣也帶了幾分愉悅道「是在下的堂妹,溫府中的大小姐溫長歌。」
柳方雅眨了眨眼睛,笑道「如此,我們倒是和令妹有緣。方雅瞧著今日天色尚早,不知可否結伴而行?」
林公子有些驚訝的瞧了瞧身旁的柳方雅,只覺著今日的柳方雅有幾分反常,可想了想方才孟逸恆出面解圍的模樣,倒也沒有反對。
孟逸恆眼裡帶著一絲狡詐的光芒,點了點頭便帶著二人朝著長歌一行人的方向走去。
身後這位林公子一瞧便是易了容的女子,假扮成男子出來玩罷了。可中州民風開放,尋常女子出門遊玩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可這林公子卻偏偏易容後才出來,想必平日是極難出來遊玩的。更何況方才柳方雅稱他為林公子,溫逸恆只記得如今的玲瓏公主蘇翎的名字,與這林字能沾上邊。
柳方雅緩緩的跟在溫逸恆的身後,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一雙柳葉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身旁的蘇翎倒是對孟逸恆有滿心的好奇,跟在孟逸恆身旁時不時問些問題,聽著孟逸恆仔細的給自己解釋,倒也沒有注意到柳方雅的異常。
——小可愛蘇翎出來啦——
長歌端著茶杯細細的品著茶,遠遠的便瞧見孟逸恆朝自己走來,只是沒想到孟逸恆的身後竟然還跟著兩個人。長歌心中有幾分好奇,細細的打量著孟逸恆身後的二人,朝著孟逸暻問道「四哥哥,你瞧大哥哥身後的二人,你可識得?」
孟逸暻此時也是皺著眉,手中的摺扇一下下的瞧著木桌,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長歌還沒想明白什麼,孟逸恆便走到了長歌一行人的面前。溫逸恆瞧著眾人一臉困惑的模樣,帶著笑將方才事情的來龍去脈給眾人解釋了一遍,又將二人的身份告訴了長歌一行人。
長歌一行人連忙朝蘇翎行了禮,此時蘇翎倒是沒有壓低了嗓音說話,鈴兒般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道「今日我可是背著父皇偷偷跑出來的,你們喚我翎兒便好,不必多禮了。」
孟逸暻瞧了瞧一旁一副溫文爾雅模樣的孟逸恆,只瞧著孟逸恆也看向了自己,不動神色的對自己點了點頭。孟逸暻心中瞭然,孟逸恆是擔心長歌如今在京中的貴女圈裡沒有相熟的女子,所以才故意讓玲瓏公主和柳方雅與歌兒見面。
長歌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也隱隱猜到了幾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觸碰到了,眼裡也染上了暖意。
蘇翎是個活潑的性子,不一會兒就和眾人熟悉了,坐在凳子上一手支著下巴,嘟著嘴說道「說起來,我這易容有這麼失敗嗎?怎麼老被看出來啊……」
長歌掩著嘴笑了笑,蘇翎沒有其他皇子皇女的架子,性子又是活潑好親近,如今不過聊了一會便與旁人熟悉了起來,想來這也是一個長處。長歌替蘇翎添了一杯茶水,笑著問道「聽這話,翎兒姐姐倒不是第一次被拆穿了?」
蘇翎的嘴巴翹的更高了些,有些不滿的喃喃道「還不是我那好皇叔,我每次易容只要被他遇到都能被認出來!他還老愛給我父皇打小報告,真是氣死我了!」
長歌一時間倒是沒聽明白,也不知蘇翎口中的是她哪位皇叔。柳方雅瞧出了長歌心中的疑惑,笑著解釋道「就是如今的攝政王殿下,翎兒自幼便與王爺親近。」
長歌挑眉,卻沒有多言什麼。比起蘇翎,這個柳方雅倒是更叫長歌好奇,從方才一見面,柳方雅便在細細打量著自己,長歌只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哪裡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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