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倒也並不驚慌,淡淡道:「假傳聖旨是死罪,皇上若是真要處死奴婢,奴婢也毫無怨言。;;;;;;;;;;;;;娘娘有什麼事,儘管往奴婢身上推,奴婢來承擔也就是了。」
清辰握緊了手中的帕子,眉宇間全是焦急不安之色,「如果不牽扯出姝貴儀的事,只要張德守口如瓶,就萬無一失,可不管怎樣,我也絕對不會拿你頂罪,我去求他,現在就去。」
清辰拔下頭上的髮簪,將那一頭烏黑柔亮的黑髮披散下來,「我去御書房脫簪待罪,求皇上原諒。這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要殺就殺我吧,決不能連累了你們。」
她起身就往門外跑,雲嵐忙一把拉住她說:「娘娘千萬不可,您先冷靜些莫要衝動,皇上之所以要秘密處決昕嬪,就是不想讓此事傳出去,娘娘您這一去,不就等於是將事情公布於眾了嗎到時候皇上就算有心袒護,也不得不狠下心來懲處了,您千萬不能逼皇上對您下狠手」
清辰一時就有些沒了主意,他怎樣處置她都好,畢竟此事她是主謀,怕的是蕭珺一怒之下會遷怒殺了雲嵐,「是我思慮不周連累了你,昕嬪如今在病中,如果不是御前可靠的人去傳話,以她陰詭的性子,她是不會輕易相信的。況且張德如果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皇上如果不問,他也不會傻到自己將這事說出去,那可是殺頭的罪過。我們惟一算漏了的,卻是最致命的。」
雲嵐依然不慌不忙的溫聲道:「娘娘,奴婢還是那句話,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如今娘娘惟一能賭的就是皇上對你的情分,過了今晚,一切就都有定論,娘娘不如安心歇一歇吧。」
雲嵐在御前伺候多年,莫說宮中娘娘的興衰榮辱,就是前朝那些達官顯貴們,平步青雲和抄家滅門有時也不過就在一夕之間,她早已看慣了也看淡了生死之事,如今處變不驚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可清辰不一樣,她的心還不夠狠不夠硬,要她在這個時候依然冷靜自如,委實有些太難為她了,畢竟她一生最看重的也莫過於身邊人的性命而已。
她不是自私的人,讓雲嵐出去頂罪她做不到。一個錦雲已經讓她至今不能釋懷,若是再添一個雲嵐,她絕對是承受不了的。如果不是因為錦雲含冤而死,她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去算計姝貴儀,這一點蕭珺心裡也清楚的很。錦雲是她心裡無法癒合的傷口,報不了仇,她心裡永遠都放不下。
這是極為難熬的一夜,不只是昕嬪的凝香苑一夜燈火通明,御書房和桐花宮的燈火同樣燃至天亮。
清辰未去給皇后請安,只是按照常例洗漱了等著皇上的聖旨,今天是她冊封的日子,她只需在冊封禮上給皇后行大禮即可,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還有一種結果就是,今天她可能會落個身首異處,經過一晚上的煎熬,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不求皇上饒恕,只求能留下她身邊的人一條性命,但求不連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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