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涵玉狐疑的望著她,臉上已經蘊了幾分怒色,又問:「那楊世澤為何也被處死了?是不是我身體裡的麝香也是她們害的?」
清辰心裡撲撲直跳,惟恐一句不當讓葉涵玉猜到真相,此刻葉涵玉心裡定然是不平靜的,可這樣欺騙她,她心裡又何嘗好受,「楊世澤耽誤了姐姐的胎,就沖這一點皇上也不會留她,至於姐姐身體裡的麝香,我實在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不過我相信,若是皇上真的查到了真相,一定不會姑息任何人,那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嗎?」
葉涵玉一直死死盯著她的雙眸,似是並不太相信她說的,想從她的神情里找到一絲破綻,可清辰始終面色沉定,看不出絲毫異樣,她終於還是別過臉去,嘆息道:「那皇上有沒有告訴你打算如何處置李美人?」
清辰握住葉涵玉冰冷的雙手,低聲道:「皇上不會再留她了,但是皇嗣無辜,我們再忍耐幾個月吧。到時候就算皇上不動手,我們也不能再放過她。」
葉涵玉冷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她不過是個小小的美人,哪來的那麼大能耐弄到禁藥收買人害我?八成是仗著自己腹中的孩子替她家主子頂罪罷了。我總懷疑我的孩子也是被她們害死的,只可恨我沒有證據。」
清辰掃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灑掃的宮婢,攜著葉涵玉往殿內走去,「姐姐別說了,這是在皇后宮裡,小心被人聽去了又生是非,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葉涵玉的手抖的厲害,清辰怕她在眾人面前失態,便關切道:「姐姐若是身體不適,不如我送姐姐先回去吧?」
葉涵玉搖了搖頭,聲音裡帶著一股沉著的狠勁,「如今我還有什麼是承受不了的?我不適,那害我的人如今也不見得就有多舒心,我要咬牙撐著看她們怎麼替我的孩子償命!」
她們兩人進入正殿的時候,皇后正在和眾嬪妃聊天,清辰這才發覺她們已經在外面站了好一會了,皇后笑道:「剛才昕嬪還說看見你們在院子裡說話,也難得你們兩個投緣,多日不見,一碰頭倒是更顯親密了。」
清辰忙道:「葉姐姐看皇后娘娘宮裡的花養得好,跟嬪妾討論了半天,結果進來遲了,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面上帶著端和嫻雅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這行宮山水比皇宮還要秀麗,你們倆也都是第一次來,悶了四處走走看看風景,也是怡情養性的事情。」
葉涵玉臉色不好,可還是勉強笑道:「嬪妾不曾想到這行宮居然比皇宮還要大,倒是開了眼界了。」
昕嬪斜斜睇了葉涵玉一眼,冷笑道:「葉貴容是哪裡不適嗎,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可是禁足期間憂思過重傷了身子嗎?」
葉貴容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回敬道:「嬪妾沒有做錯什麼,德行無虧問心無愧,哪裡來的什麼憂思?同樣是禁足,別人未必會有嬪妾這份坦蕩。」
昕嬪目光微閃別過臉去,似是有些心虛。
賀貴嬪把玩著手中的絲帕幸災樂禍的望著昕嬪笑道:「天氣這麼熱,也不知道姝嬪在宮中受不受得了?這天氣熱還能用冰降暑,這見不著皇上心裡焦躁,不知該怎麼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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