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妃在去御書房的路上,早有小太監得到消息,飛奔而去告訴了皇上。蕭珺正在批閱奏摺,聞言丟下手中的硃筆便往隱鳳軒疾奔而去,連御輦都忘了傳。
而此時的姝妃也已到達御書房門口,見蕭珺匆忙離去,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傷心氣惱不已,跪在御書房門口狠狠發誓道:「皇后,綰賤人,本宮遲早要剷除你們,我們走著瞧好了!」
顧雲楓聽說是隱鳳軒有人落水,大驚之下抓起藥箱便一路狂奔而來,剛診完脈還未開藥方皇上便到了。
蕭珺急急的撥開眾人,坐到榻前拿過清辰的一隻手重又診了脈,知道無大礙,這才抬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問錦心:「皇后和姝妃起了爭執,綰充容是怎麼落水的?」
錦心忙跪道:「回皇上的話,當時小主是為了去……去保護那道聖旨……小主人都昏過去了,手裡還死死的抓著它。」
蕭珺的目光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見一旁的小几上放著一卷濕噠噠的聖旨,不禁深嘆一聲咬牙道:「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顧雲楓見皇上著急,忙勸慰道:「皇上不要太擔心,綰充容只是嗆了幾口水,並無性命之憂,等醒了吃點安神壓驚的藥就沒事了。」
皇上鬆了一口氣,這才意到蕭珏也渾身**的站在一旁,剛才自己太過擔心,居然連他的請安都沒聽到。
蕭珺看他那狼狽樣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似有心事的默然一會,然後溫和道:「這次又是你救了她,朕代綰充容向你道謝。」
蕭珏忙笑道:「臣弟不敢,只是趕巧路過,本想去給皇嫂請安,卻不曾想碰到了這樣的事。既然綰充容沒事,那也是她自己福澤深厚,臣弟不敢居功,這身濕衣服穿著也怪難受的,皇上若無他事,臣弟就先告退了。」
皇上點了點頭,「快去吧,春天的水到底寒涼,小心別著了風寒,回去著人請個太醫給看看。」
蕭珏忙躬身道:「臣弟遵命。」然後又似乎不太放心的望了榻上的人一眼,躬身卻步退出。
皇上轉身拿帕子擦著清辰還在滴水的頭髮,心疼不已,一張臉寒的看著都怕人,錦心她們大氣也不敢出,手忙腳亂的幫著換下了她的濕衣服,又將那洇濕的被褥和枕頭全都換了,等到雲楓將藥煎好,蕭珺又親手一勺勺的給她灌了下去。
清辰醒來的時候,先是劇烈的咳嗽了一陣,嗓子因著嗆了水疼的難受,而且還一嘴的苦藥味。可她此刻也顧不上這些,聲音嘶啞的急切道:「皇上,皇后娘娘並非故意推姝妃下水,而是姝妃挑釁在先,不敬皇后,這才起了衝突……」
姝妃有聖旨在身,代表的就是皇上,衝撞天威,損壞聖旨乃是死罪,縱然姝妃挑釁在先,皇后亦不能免責。
蕭珺蹙眉道:「這些事情朕都知道了,只是你何必那麼傻,要拼了性命的去護一道和你毫無關係的聖旨?你真是要氣死朕了。」
清辰雖頭暈的厲害,卻還是勉強撐著坐起身來,虛弱的緩過口氣才輕聲道:「聖旨是天威的象徵,若人人都不敬聖旨,那皇上威嚴何在,怎能說與嬪妾沒有關係呢?況且,如果我能將聖旨救下,興許就能免去皇后娘娘與姝妃的一場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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