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喬聿北當然不會刪除,她這門鎖的系統管理員是喬聿北,只有他能操縱刪除指紋,即便知道這樣,一大清早,看見家裡憑空多出來的一個人,月歌還是忍不住暴躁。燃武閣 m.ranwuge.com
她不是沒想過再換鎖,但是想防喬聿北,只是換鎖根本就不管用,她上午換了,下午這傢伙就能找人給拆了。
他都能為了租房子去摸空門,拆個鎖算什麼。
相比較沈月歌的暴躁,喬聿北的心情幾乎可以稱得上愉悅了,他將煎蛋放在桌上,掃了她一眼,語氣里都透著歡快,「早啊,過來吃飯。」
沈月歌抹了一把嘴上的牙膏沫,皺著眉道,「你以後來我家能不能先敲個門?」
「不能!」喬聿北揚起唇角,「你現在單身,我又不需要躲著誰。」
月歌嘴角抽了抽,心想,我特麼「不是」單身的時候也沒見你敲過門!
「我單不單身,跟你敲不敲門有什麼關係,難道街邊看見個漂亮姑娘,你就能直接闖人家裡?你這是耍流氓你知道嗎?」
喬聿北走過來,手指將她唇角的泡沫勾掉,壓著聲音道,「我就是耍流氓啊,沈經理,你不會現在才看出來我對你耍流氓吧,別的姑娘再漂亮,我也不稀罕看,我就稀罕你,之前你不跟我睡,是因為你跟喬錦年的『婚約』,現在你還有什麼理由不跟我睡?」
沈月歌簡直佩服這傢伙的不要臉,在耍流氓這件事兒上,喬聿北的思路清晰極了,不管那倆說的啥,最後都能成功轉到耍流氓上。
月歌不說話,喬聿北軟下聲音誘拐。
「沈經理,跟我睡唄,我上次不弄得你挺舒服嗎。」
「不是……」月歌氣樂了,「喬聿北,你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舒服?」
喬聿北突然一僵,猛地瞪向她,「你說什麼!」
沈月歌閉上嘴,這事兒她本來還真不想公開提,奈何這臭不要臉的太特麼臉大了,儘管她沒有任何經驗可以跟那晚比較,但是喬聿北真的是活爛至極,要不是她那晚被下了藥,就那技術,能把她疼昏,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臉,一次次在這兒「炫技」。
「你什麼意思!」她的沉默,更加激起了喬聿北的怒火。
月歌心裡嘆了口氣,這話一開口,就註定不能避過去,男人嘛,誰願意被女人說活爛,就算是條小狼狗那也是有男人的自尊心。
「……沒什麼意思。」
「放屁!」喬聿北就像被踩了尾巴,渾身毛都炸開了,「你把話說清楚!你那話到底他媽什麼意思!」
「真沒什麼意思。」月歌想抽自己,她幹嘛嘴賤去回懟,這小王八蛋就是火藥桶,一點就著,她順毛就行了,跟他叫什麼勁,「你做的什麼早餐?」
然而火藥桶已經著了,她這會兒轉移話題也沒用,喬聿北就跟門神一樣,苦大仇深的站在那兒,一雙眼睛恨不得將月歌戳成篩子,胸口劇烈起伏著,月歌真怕他跟揍曹旭那樣揍她一頓。
結果喬聿北攥著拳頭,突然衝出了她家。
小狗崽被他遺落在了原地,這會兒正在月歌腳邊打轉,她怔怔的看著門口,張著嘴半天才嘖了一聲,「什麼毛病,活爛還不讓人說。」
「嗷嗷~」
小傢伙見到沈月歌非常興奮,一點不知道昨晚它被丟出去的事實,月歌嘆了口氣,一個狗爹,一個狗兒,她這會兒是真的沒脾氣了。
喬聿北準備的早餐還挺豐盛,煎蛋火腿,麵包都是剛剛烤過的,月歌一點心理負罪感沒有,坐那兒舒舒服服的吃完早餐,把狗崽寄養到附近的寵物店,就直接上班去了。
下午的時候,小志電話到了她手機上,語氣一陣著急,「沈經理,小北哥在橫店跟導演懟起來了。」
月歌眉頭一蹙,「怎麼回事?」
「就是拍戲,一直ng,陳導不滿意,就說了小北哥兩句,小北哥就懟了他,陳導覺得丟了面,非得讓小北哥道歉,哪兒知道小北哥話都沒說就走了,陳導氣急了,乾脆不拍了……」
月歌捏著眉心,「喬聿北現在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他開車走了,衣服都沒換,現在電話也打不通,這要是被人拍到了怎麼辦。」
「陳導走了嗎?」
「沒走,正氣著呢,看誰都不順眼,徐先生的面子都沒賣。」
陳導怎麼說也是業內排得上名號的導演,被一個晚輩當著那麼多人,這麼駁了面子,就算知道這人是喬家二少,也咽不下這口氣,人沒走,已經算是給了面子。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給導演組,演員們買點吃的喝的,就說天這麼熱,辛苦大家了。陳導脾氣不好,委屈你多擔著,我一會兒就過去。」
「好。」
掛了電話,月歌臉就沉了下來,拿著手機撥了喬聿北的電話,果然是關機。
這王八蛋充分詮釋了,「生命不息,惹事不止」的精神。
喬聿北那一身古裝,能上哪兒去?除了喬家老宅,就剩傅景安那兒了。
月歌猶豫了一下,電話打去了喬家老宅,張嬸接的電話,聽見是她還挺意外,月歌沒提喬聿北惹禍的事兒,委婉的問喬聿北在不在家,張嬸猶豫了一下,才道,「小北不,不在家啊,你找他有事嗎?」
張嬸平時說話沒這麼大聲,月歌略微一猜,就明白過來,她笑了笑道,「沒別的事,他上次幫了我一個忙,今天正好有空,想請他吃飯,既然沒在家就算了。」
「小北,你去——」
張嬸忘了捂話筒,前半句話就這麼鑽進了月歌耳中,接著她就聽見電話那邊一陣嘈雜,喬聿北氣急敗壞的聲音硬邦邦的傳來,「什麼事!?」
月歌故作驚訝,「哎,你不是不在家嗎?」
「少裝蒜!你聽見了!」
月歌無聲的笑了下,而後才道,「出來吃個飯吧,我請你。」
喬聿北根本不信,「你是為了今天劇組的事吧?」
「也不全是,」月歌抿起唇,「我生病的時候,你不是照顧了我幾天,我就想謝謝你,順便聊聊你對角色的看法。」
沈月歌說得比唱的都好聽,什麼謝謝他,要謝早謝了,還用得著這麼多天,他挺想硬氣的回一句「不去」,但是張嘴的話,沒出息的變成了,「幾點,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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