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JAN聽得津津有味。百里卿回過神來,兀自搖頭,有些無奈,卻又樂不可吱。反而是傑,一頭黑線!!
話又說回來,不管是JAN還是百里卿。都認為,他們兩個人,就算是戀愛,也完全不必遵循別人的經驗去做。
不必專門約到一起,來個燭光晚餐。他們一日三餐都在一起用,都是二人世界。也不需要刻意的送花,送珠寶。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他最重要的生命,因她而存在。哪還需要那樣的形式主意?
他們也不需要刻意去看電影,那裡對他們來說,除了人多擁擠外,便是亂、髒,更有危險。畫展……咳,這個其實到也無妨。就算是教學,也是交流不是?
至於交流的內容,尋常戀人在一起說些什麼?又該說什麼?這本身就沒定律,不同的兩個人,相處的方式必然是不一樣的。
百里卿回想過去,與那個未婚妻相處。訂婚兩年,兩人見面的次數一共就只六回,初見,訂親,過年兩回,病發一回,退親一回。相處?幾乎沒有。
而JAN對戀情的回憶?在一起的時間很多。可每一次,齊媌都在。她本就因為心臟病,心情不宜起伏過大,喜怒哀樂,都不能太過明顯。
於是,所有的記憶里,都是南欒跟齊媌的說笑,打鬧。她在邊上看著,淺淺的笑著,自以為幸福。
兩個都沒什麼經驗,也沒什麼常識,一個極度自信,一個極度配合。最後自然覺得——他們這樣挺好。適合他們。
所以,等到畫展看得差不多時,他問她:「要去看電影嗎?」這是他本來安排的行程之一。
JAN搖了搖頭:「那裡不適合先生。」
跟他想的一樣。
「那麼……我們回去?」
「好。」JAN剛應下,便聽「砰」的一聲槍響。剛音剛起,她被猛的一扯,大力將她橫壓在溫熱的大腿上。一顆子彈,帶著火熱,險險的從她後頸處飛過。
「先生小心。」
「小姐小心。」
畫展裡面一團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JAN趴在百里卿的腿上,傑和界一前一後,快速的推動輪椅。很快停在一個角落裡,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們檔在後面。傑直接拿出IPAD,一邊通知外面的人,一邊調出大樓里的所有監控系統。
幾乎同時,保鏢也已經衝到他們周圍。
「是狙擊手。」
「目標疑是小姐。」
「我們這裡是盲點。不能確定,對方是不是一擊就走。需要人支援……」
百里卿寒著臉,從界手裡接過手機:「民主路,一百零九號,鴻館,有阻擊手,目標僅開一槍。目標十三樓,左側第二扇窗,射擊點以窗為界,上零點三五米,左一點六七米,射擊角度,二十九度半……初步判斷為TAC50阻擊步槍。排查所有可疑人員……立刻行動。」
做完這一切,百里卿才伸手撫了下JAN的後頸。那裡紅紅的一塊,被燙傷一般。眼瞳一縮,心中一痛:「痛不痛?」
JAN點頭:「有一點點。」
「怕嗎?」跟著他,這樣的事情,會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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