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到無極世界的天雷觸動的消息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雲梓墨。
不用多想,一定是神殿那幾個人對雲梓墨下的手。
他警告過他們,他們竟敢對她下手。
陌冷容氣的盛怒。
他說過,他們敢碰她,他就讓整個皇族學院都不得安寧。
「清罕」
「閣主」,清罕走上前來。
「我要讓皇族學院不得安寧」
「閣主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朽木長老,不好了,學院內大部分學子都出現了中毒現象」,一學子前來向朽木匯報。
「什麼」,朽木驚得從座位上站起來,他立刻想到了陌冷容,記得淼一曾說的那些話。
「難道真是陌冷容?」
圤拓擺擺手,示意前來匯報的學子退下去。
等只剩下他們四人的時候,圤拓才開口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陌冷容是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皇族學院的」
「陌冷容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焱烈疑惑。
「霧影閣的一粒丹藥多少人都夢寐以求,陌冷容手上手握大眾人想要的東西,你覺得他想要得到一個情報有什麼困難的嗎?」
「哼,就算如此,我們還能怕了他不成嗎?陌冷容敢動我們學院內的學子,我們就去滅了那霧影閣」
「焱烈,你還是不明白嗎?」,圤拓大怒,「陌冷容能在大陸上生根扎地,能在江湖取得一席之地,就絕不會這麼簡單讓你對付的了,單單一個陌冷容,我們四人對付起來就吃力,何況他後面還有一個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霧影閣呢!」
「這件事情,難道還不能讓你長教訓嗎?跟陌冷容作對,吃苦的,只能是皇族學院裡的學生」
「那你讓我怎麼辦?雲梓墨已經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難道你還讓我去救活她嗎?」
焱烈說的根本不可能,別說是焱烈了,就算是陌冷容這種至尊煉藥師,也不可能救得活那個樣子的雲梓墨。
正因為這樣,才不能讓陌冷容看到雲梓墨現在那個樣子。
不看到皇族學院的學子遭殃,看到了整個天下會遭殃,怎樣都不是一個好結果。
「雲梓墨那個女人,怎麼成這副樣子了還能禍害天下!」,焱烈憤然道。
淼一極不滿意焱烈說的這話,從始至終雲梓墨從未做過什麼,一切不過焱烈想的罷了,可卻將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在雲梓墨這樣一個無辜人身上。
想了想,淼一最後還是作罷,焱烈這種倔脾氣的人,就算你和他理論了結果還是一樣,還不如不說。
「又是這樣嗎?」,一個不合氣氛的聲音忽然響起,鈴桓一身青袍,落在殿前。
「又要背著我,密謀什麼事情嗎?」,他嘴角掛著譏笑。
鈴桓步步逼近,眸子清冷的折煞眾人,他唇角微啟,冷冷問道,「梓墨她,怎麼了?」
「你們說的天雷,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陌冷容會對付學院內的弟子?」
鈴桓的話就像一道封音咒一樣,讓眾人啞口無言,他們最怕的就是被鈴桓知道,被鈴桓知道後,不知道他又會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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