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我一定給你個孩子(盛寵醫品夫人321章)!」
徐若瑾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震,抬頭望著他,「你居然聽見了?那麼遠,你居然能聽見?」
梁霄點點頭,「很近(盛寵醫品夫人321章)。」
徐若瑾看了他半晌,「梁霄,你永遠都藏的這麼深。」戳了戳他的心口,「沒有人能把你徹底的看清楚。」
「你想看?」
梁霄解開扣子,「我脫光給你看。」
「你不要胡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徐若瑾猛的轉過身,「你告訴我實話。」
「你說。」
「你在意凝香腹中的孩子,對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我要聽實話。」
梁霄靜了片刻,「我只在意孩子。」
「夠了。」
徐若瑾抬手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說這些已經足夠了。」
「若瑾。」他輕喚她的名字,「我不會讓母親為難你,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妻子。」
「這便是你口中的愛我?永遠做你的妻子,便是你對我的呵護和保護?」
徐若瑾低著頭,「若是我生不出孩子來,你怎麼辦?你還愛嗎?」
「你又在鑽牛角尖了。」梁霄對此哭笑不得。
「我就是鑽牛角尖,我只要你的回答!」徐若瑾耍起了小脾氣,都是心結作祟。
梁霄長舒一口氣,「你不信我?」
「這怎能是信不信的事?這是老天爺的安排。」徐若瑾語速極快,難以控制情緒。
梁霄一把扛起她,「有什麼信不信?我說行就行,現在就生。」
「喂,你放我下來!」徐若瑾本在沉痛當中,卻又被她扛了肩上?!
這個傢伙永遠都不能正經的做事,偏要打亂自己的思緒和節奏!
「梁霄,我在與你說話。」
「紙上談兵有何用處?」梁霄把她扔了床上,一腳踹上了內間的門,壓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霸道讓她掙扎抗拒的心消散,他桀驁的眼神中,也有著強烈的怒意。
她不知他在氣什麼,翻滾撕扯下她的衣服,他才放緩了節奏,手也輕柔起來。
長長的一吻,讓她透不過氣。
雙唇分開的一刻,她快速的呼氣!
看著他那副強硬的臉,她也有了氣勁兒,「不就是生個孩子麼,有什麼大不了的,生!」
她從他的手臂空隙中鑽出,反身壓在了他的身上,「脫!」
梁霄被她這副嬌小的模樣逗的笑了起來,兩下扯掉身上的衣物,待那堅硬之處碰觸到她的腿時,她才尷尬的臉紅起來。
這麼久,她還從未在上面過……
他背著手臂躺好看著她,「脫完了。」
他堅實硬朗的肌膚上,還有著夏季炎熱的汗漬,瑟瑟發光。
那一道胸前的傷疤格外刺目,卻更凸顯著他的勇猛頑強。
可徐若瑾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事兒實在沒有經驗。
面紅耳赤,手腳不知放在何處才好,舞了半天,她想悄悄的退下去,他卻不依了,兩隻手摁住她,不允她亂動。
「不是你要求在上的?」
「我沒……」她說話的聲音都弱了起來。
「不懂?」他故意逗弄。
她咬牙不肯承認,「有什麼不懂的,又不是新媳婦兒的。」
「那你來,我不動,你動。」
「我、我才不干。」
「你不來,那就我來。」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她的髮絲垂下,正掃拂在他的胸膛之上。
白皙的皮膚和那兩處柔軟,點燃了他的****,讓他不能再等。
她渾身滾燙,也禁不住他的撫摸挑逗。
兩聲輕嚀,成為開始的前奏,他猛的進入,她疼,他卻仍不肯讓她翻身下來……
新鮮的刺激,讓她羞澀至渾身滾燙,他的輕喚,讓她迷醉忘懷。
二人心中各有情愫,都在這一刻徹底的拋開。
她疲累睡在他懷中之前的一個念頭便是:她與他在思維上雖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可她卻想要個孩子。
一個她與他的孩子。
徐若瑾熟睡過去,嫵媚的倦怠小臉,讓他輕輕一吻。
她始終心底有怨,她並不能完全的信任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他不懂她想要的是什麼,但他會給她闖出一片安穩的天空。
用命去拼,去搏,也是為了梁家。
輕捋她的髮絲,正低頭看到自己胸口的傷疤。
傷?他堅毅的目光格外強烈,誰說不可習武帶兵呢?
他梁霄,從無不行之事。
徐若瑾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十分長久,醒來時,已經是翌日晨時,陽光初升。
慵懶的伸了伸懶腰,才注意到身邊的人已經不在。
強撐著坐起身,她又想起昨日的癲狂。
臉上不由湧起羞紅,那個霸道的男人,每一次都以這種方式結束爭吵,就不能換個招數?
真是討厭!
徐若瑾心底腹誹著,春草已在門口探了頭,「四奶奶醒了?」
「醒了,進來吧。」
徐若瑾披好衣裳下了床,夏日的清晨屋內透進來的小風格外清爽。
長長的紫色紗衣搭在身上,映襯的她皮膚更加白皙柔潤。齊腰的黑色長髮,肆意的散落,昨日的慵懶仍未褪去,加上剛剛面色的緋紅,嫵媚誘人,讓春草都忍不住打量半晌。
「怎麼這樣的看著我?」
被春草盯的有些奇怪,徐若瑾上下仔細瞧看,「有什麼問題?」
摸摸脖子,她驚愕道:「不是又留了什麼印痕吧?」
「沒有沒有,瞧把您嚇的。」
春草轉身出去,端了洗漱的水進來,「奴婢只是覺得四奶奶您很美,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你今兒是怎麼了?突然說這種話。」
徐若瑾目瞪口呆,可昨兒被他吻紅的小嘴有些腫,更添幾分嬌滴滴的風情。
「旁日裡跟隨您忙忙碌碌,還頭一次這般打量您,只覺得如今的您貴氣襲身,與在徐府那時,天壤之別。」
春草一臉喜色,「還是四爺待您好,將來您為四爺生了小主子,有四爺的俊朗霸氣,有您的精美五官,一定是個俊俏的小爺,奴婢都盼著了。」
突然又說到了孩子上,徐若瑾捧起洗漱的水覺得格外的涼。
她仍被那個問題糾結著,困惑著,若自己沒能生出孩子,他還會愛自己嗎?
她無法回答,可這卻是個很冰冷的問題。
涼水襲面,澆滅了她心底的苦惱,還給她一份冷靜。
凡事都有先後,即便想生孩子,也不可能馬上就有,倒是不該誤了今日教習嬤嬤和禮部主事到梁家的大事。
擦乾了臉上的水珠,徐若瑾召著黃媽媽,「上妝吧,今兒也是個重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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