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前腳進了門,梁霄便也從外歸來(盛寵醫品夫人389章)。
看他一身酒氣,但臉上並無醉意,似是在想事情,注意力格外專注。
「回來了?」徐若瑾望著他,「餓嗎?正打算讓惠娘再準備點兒宵夜。」
梁霄點點頭,看向屋中的丫鬟,沒見到春草和紅杏,只有煙玉守在一旁,「人呢?」
「紅杏有傷,我讓春草去陪她了。」徐若瑾忙道。
梁霄知曉的應了一聲,吩咐煙玉,「你去找惠娘吩咐吃食,」他抓起徐若瑾的手,「隨我進來。」
徐若瑾不等再囑咐兩句,就被梁霄直線拽跑,煙玉儘管知道自己不受待見,可被四爺冷待,也的確沒什麼好心情。
但誰讓她之前的事情做的魯莽了呢?
嫣兒小姐怎麼還不給回復?她也知道自己該做點兒什麼,可四爺要把自己支離開,是要與四奶奶私談,怕自己偷聽?
煙玉的腳步遲疑了下,又趕緊往廚房那裡簇步行去。
「偷聽」二字,她也只能獨自臆想罷了,真被四爺抓到的話,這條小命恐怕就徹底的沒了……
梁霄與徐若瑾進了內間,他立即把門關上。
摟著她便撲了床上,吻著她的小臉,大手上下摩挲,極不老實!
徐若瑾掙脫半天,才挪開他的腦袋,「還以為你是有什么正事要說,卻是為了耍流氓……」
「難道這不是正事?」梁霄冰冷的臉上湧起一抹笑,翻身到一旁躺下,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抱著,「我覺得這才是正事!」
「討厭!」
梁霄開始扒她的衣裳,嚇了徐若瑾好大一跳,「你幹嘛?我現在餓的難受,根本沒有力氣,而且我今兒忙了一整日身上全是汗,還沒有洗漱乾淨,連衣裳都是髒的,喂,你住手啊,衣裳都撕壞了!」
雪白一片,全部露出,梁霄抬起她的手臂看看,又撫摸下她肩膀的骨骼,「嗯,的確沒傷到。」
徐若瑾咬著唇,立即一張大紅臉!
今兒在姜家,他要看傷,自己不允他脫衣服,沒想到回來他還記著……
心裡雖然有些暖和和的,可看著自己褶皺成一團的漂亮衣裳,徐若瑾也只能欲哭無淚,忍了!
「對了,母親剛才說,讓你回來後去福雅苑一趟,找你有話說。」徐若瑾頓了下,「應該是說大哥孩子的事,你是怎麼打算的?」
梁霄似也對此事沒想得通透,「我吃點兒東西再過去,怎麼答覆母親,吃的時候想。」
徐若瑾白了他一眼,「姜三夫人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是只裝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母親不見得現在就動心思,怎麼也得等三姐姐出嫁吧?」
「心焦則亂,只怕她忍不住。」
梁霄摩挲著徐若瑾的小臉,「總之這事兒我會與她細談的,你就不要擔心了。」
「這件事我是不擔心,我卻擔心另外一件事!」
徐若瑾認真的打量著他,「的確是模樣好看,很招女人喜歡……」
梁霄半挑了眉,「這不是好看,是英俊。」
徐若瑾笑翻個白眼,「否則也不會讓那位姑娘至今不嫁,也惦記著你啊!」
梁霄沉下來臉,「你說姜婷玉?」
「你還能說出她的名字,真不容易!」徐若瑾調侃著,梁霄狠拍她屁股一巴掌,徐若瑾「哎喲」一聲,連忙朝旁邊挪了挪,「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她今兒可當著姜老太爺的面兒逼我答應,允她隨時來找我這裡做客呢。」
梁霄蹙緊眉頭,「你怎麼不直接拒了?」
「直接拒了,不是怕惹姜老太爺不高興嗎?不過後來三夫人告訴我,倒不必介懷老太爺,而是怕姜婷玉去找太陰縣主告狀。」
徐若瑾手杵著小臉,「我只能期盼姜家近些日子忙的不可開交,姜家大老爺快些帶她們母女回京都了!」
「我會想辦法。」梁霄回答的格外乾脆,徐若瑾愣住,「真那麼難纏?」
梁霄嘴角抽搐,「能不能不要再提?」
徐若瑾不依不饒,「提都不能提?」
「啪啪啪!」梁霄狠狠打了她屁股三下,「不許再提!」
「四爺,四奶奶,惠娘已經備好吃食了,奴婢先給三小姐和曹嬤嬤送去。」
煙玉的聲音從外傳來,徐若瑾苦澀小臉道:「知道了,送完吃食之後,你也填補點兒,別餓著。」
「奴婢謝四奶奶賞!」
煙玉的腳步聲逐漸離去,梁霄才邁步下了床。
徐若瑾揉著自己屁股上的麻木,僵硬的穿好鞋子,去了正堂。
打也打不過,那就只能化悲憤為力量了,我吃!
梁霄心事不寧,吃過飯後便去了「福雅苑」,徐若瑾把自己撐的夠嗆,又不想馬上就睡,等梁霄回來,她便起身披好衣裳,去後罩房看紅杏。
紅杏此時正在與春草躲在一個被窩裡訴著心事。
想著姜必武今日對她的噓寒問暖,紅杏也不覺得身上的淤青難看,更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自己應該傷的更重,他或許就會更加在意……
「你可是與四奶奶說好的,你不會動這個心,而且我今兒也瞧見姜家少奶奶,性格溫婉賢淑,格外可人,姜少爺對她也特別的好,你別在這裡痴心妄想了。」
春草初次把話說的格外狠毒,就是期望打消紅杏心裡的念頭。
紅杏苦澀著一張臉,「你說的我怎能不知道?我也是獨自的幻想罷了,哪能當真?歸根結底就是我自個兒犯賤,總惦記著得不到的。」
春草呸了她一下,「知道還不趕緊把念頭消了?小心走火入魔!」
「這不是忘不掉了麼?」紅杏低下了頭,摸著自己的傷處,「我也決定了,就不嫁人了,這輩子,只靠這點兒回憶過吧。」
「你瘋了吧?」春草搖晃著她,「姜公子心裡根本沒你,你想想徐家的柳翠,你再想想凝香,哪一個有好下場!」
紅杏看著她,「那我能怎樣?祈求四奶奶為我找一戶比他更好的人家?我是個奴婢,是個下賤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可讓我找個家生的奴才,亦或普通人家的小伙子嫁了,我又根本不喜歡,豈不是坑了人家?」
春草知道她說的道理有點兒歪,卻還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徐若瑾在門口聽了半晌,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錯不改,就是自虐,你這丫頭,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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