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萱萱,你應該相信我,她現在是沈君浩的女朋友,沈君浩你知道是誰吧?」顧之一著急,居然這樣對她說,「當時他和時穎有過一段情,也可以說是盛總從沈君浩手裡把時穎給搶回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們的關係我不管,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女孩跟你是什麼關係。」盛萱冷靜地、理智地看著他,努力克制著心裡的情緒。
顧之迎著她看似平靜的視線,上前兩步握住了她肩膀,「萱蒙,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我的故事。」
「顧之,請你坦誠一點,我不想聽你繞彎子。」盛萱雖然表面很冷靜,但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生在自己身上。
顧之思考了一下,向她坦白道,「先說我吧,我以前的名字叫之顧,我姓韓,我來自文萊皇室。」
女孩兒震驚萬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她知道他叫之顧,也知道他姓韓,但從來不知道他來自文萊皇室……
顧之知道她難以接受,他輕輕將她抱住,特別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輕聲開口,聲音仿佛是治癒系,「萱萱,我家世代是皇室御醫,我爸爸和爺爺醫術尤為高深,在文萊很有名氣,也因為他們身份特殊,所以不可能有機會與外界的人去接觸,生在皇室,老在皇室,他們只能接受國王的賜婚,沒有愛情可言的婚姻就像一杯白開水,看到了爺爺與奶奶的相處,也看到了爸爸媽媽的相處,我覺得這樣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於是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留信逃了出來……」
盛萱不可置信地靠在他懷裡,她試著推開他,可他將她抱得很緊。
「親愛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顧之特別坦誠,他害怕失去,害怕誤會。
盛萱感受著他的體溫,她陷入了沉思,難怪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疏離的感覺,難怪他紳士有禮,難怪他懂很多皇室禮儀……原來他從小就在皇室長大。
「那個女孩是誰?」盛萱回歸主題,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
顧之不舍地抱住她,用體溫溫暖著她,他輕聲說,「她是文萊皇室最小的公主,也是最受寵的公主。」
「所以你們……」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顧之聲音堅定地撇清,「我們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像哥哥妹妹之間的那種感情,我和她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討厭自己的身份,都想飛到外面去過自由的生活,我們並不是一起出來的,我們也沒有相約要一起出來,只是小時候吐槽過,我們都嚮往這種生活。」
盛萱在消化他說的這些,也在分析著,真的不是一起出來的嗎?
想到這些年與顧之相處的點滴,她的心一點點冷靜下來。
「萱萱,請你相信我,我是昨天去醫院無意間見到她的,當時太匆忙,並沒有聊什麼,今天早上就約見了一面。」顧之緊緊抱住她,他說,「萱萱,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所以就沒打算告訴給你,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而她呢,一顆心貼在了沈君浩身上,她跟我講這條路很艱難,皇室那邊一直有派人找她,說到動情處她就哭了……所以你真的不要誤會。」
顧之態度特別誠懇,所以盛萱相信了他的話,她緩緩抬手環住了他的腰,「她喜歡你?對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啊。」顧之心急地說,「她喜歡的人是沈君浩,她還和時穎有過交集,也算是認識,她現在一直跟在沈君浩身邊,她的身份還是個秘密,在文萊皇室以外,除了我和你就沒有別人知道了,所以我們要把這個秘密吞在心裡。」
「……」盛萱從他懷裡抬眸,有些擔憂地說,「這些年你與家人聯繫嗎?」
「原本只是定期寫信報平安,最近我接受了一個專訪,他們就大致知道我的下落了,查到了我的號碼,通過幾次電話。」
她擔心地問,「那他們的態度?他們允許你漂泊在外?」
「還能有什麼態度?都十年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皇室生活,那裡的生活很壓抑,外面的人會非常嚮往,但是如果一個人要每天都在那裡度過,你會覺得人生沒有意義,太多的規矩,太多太多的束縛,會讓人心身疲憊。」顧之一輩子也不會留戀那樣的生活,他的童年就像一個牢籠,見誰都要行禮問候,也有不少人見到他時行禮問候,他感覺全是上下級的關係,沒有朋友可言。
「你不要回去看他們嗎?你的家人都在那裡。」盛萱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我知道他們過得很好,這就足夠了。」顧之對她說,「他們從小就生活在皇室,根本不知道自由是什麼,所以對於他們來講,那樣的日子是習慣了的,而且福利待遇很好,會有人給他們養老。」
盛萱再次將臉頰輕輕貼入他懷裡,「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想起兩人這麼久以來的相濡以沫,盛萱當然選擇相信他。
「我今天還要去看一個人,你要一起去嗎?」過了一會兒,顧之說。
「看誰?」
「唐厲。」
盛萱知道他是誰,她搖搖頭,「我在家收拾東西,你自己去吧。」
「好。」
過了一會兒,盛萱又說,「小穎和小譽離婚了。」
正準備轉身的顧之腳步一滯,震驚地看著她,「什麼時候的事?」昨天早上不還好好的麼?
「昨晚。」盛萱深吸一口氣,並不是很焦慮,「不過我有一種預感,這只是氣頭上的決定,過幾天提離婚的那個人肯定會後悔。」她唇角揚起一絲沉重的淺笑,這麼幸福的家庭怎麼可能說散就散?那麼優秀的老婆怎麼說不要就不要呢?
顧之想了想,沒有說什麼,怎麼就離婚了?不至於吧?
「哎呀,不管他們了,反正這次一定得走。」女孩說道,「媽媽那邊我已經說了,她也沒有反對我離開。」
「嗯。」顧之說,「我現在去訂機票。」然後朝臥室走去。他還是難以置信,怎麼離婚了呢?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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