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北部,劍門關。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古詩曾記「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說得便是此地,北坡陡峭,南坡漸緩,大劍至小劍隘束之路三十里,連山絕險,於此地「鑿石架空為飛梁閣道,以通行旅」,又於大劍山峭壁中斷兩崖相峙處,倚崖砌石為門,置閣尉,設戍守,謂之劍閣。
岩岩梁山,積石峨峨。遠屬荊衡,近綴岷嶓。南通邛僰,北達褒斜。狹過彭碣,高逾嵩華。惟蜀之門,作固作鎮。是曰劍閣,壁立千仞。窮地之險,極路之峻。
劍門山脈積石阻雲,溝壑縱橫,下自成溪,遙望西北高坡之處,有一閣樓依山而築,建築精美,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閣樓左上處有一瞭望台,可高空俯瞰體驗劍門關景區的雄、奇、險、秀。
瞭望台上,正是陸惜秋和一位灰衣老者站在那裡。
仔細看那老者,一身灰衣兩鬢斑白仙風道骨慈眉善目,給人和藹可親的感覺。
「師父,你讓我們把那兵書送去了開封,不過我想問下,那陶然居的主人和老師父是什麼關係啊?讓你肯放心把那兵書交給他!」
沈從文拈著鬍鬚,隨意的笑著:「一個老友罷了,也不算什麼重要的人,不過老夫相信他會替我好生看著的,反正那兵書你們早就看過了,由其是你和瑾燁都背得很熟,也不需要再多加閱讀了,畢竟寶貝多了總會不經意的就惹禍上身!」
「惹禍上身?」陸惜秋一陣好奇。
沈從文悠悠的道:「江湖為俠,哪有那麼多順風順水,你不是說上次你在茶館聽他們把城主邀你們去平遙城除賊一事誇得天花亂墜的嗎?不過以後,是真的會遇上那種情形的!隨著人本領的提升,前方道路艱險程度也會越來越大!」
陸惜秋聽罷,鄭重的說:「弟子明白!」
「明白就好!惜秋,你們啊從小就很懂事,現下很多事情你們都可以獨當一面了,往後這劍閣會如何發展,就看你們的了!」
「嗯!」陸惜秋點頭。
「對了,我突然想起~前陣子大清早的時候,我經過後院的,聽見那三個小鬼圍在一邊說著什麼,手上還拿著書信,聽說要給你招親?」
陸惜秋一想起這事兒,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您也聽到了?我也是在開封的時候聽到瑾燁跟我說,他偷聽到了暮染、陵江、陳亮說這件事情!你真不知道當我聽到的時候我真的······哎!反正我是回來的時候就說了讓他們別替我瞎操心,這種事情我得自己決定的!」
「哈哈,他們幾個~~~就是閒得慌,不過我倒是贊成他們的!」
「師父你也!」陸惜秋一幅哭笑不得的模樣。
沈從文一幅語重心長的模樣:「哎呀我說惜秋啊,男子漢大丈夫成家立業找個喜歡的姑娘相知相戀然後成親有什麼不對嗎?你現在十八了,也是時候了啊!光是這川蜀一帶,喜歡的大小姑娘就不少吧?這麼多人總能找到一個合心意的,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我只是·····想要自己解決而已,現在的的招親什麼的,其實真的沒太大作用!」
搭著他的肩膀,沈從文隨心一笑:「那行吧,老頭子我要走了,當初埋在桃花源的幾壇酒現在應該醞得很想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兒自己解決去吧!」
「那好吧!我送你師父。」
「嗯!」
回頭俯瞰了一眼這劍門崢嶸,二人順著階梯去,到了閣樓中,閣樓古色古香、華而樸實,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來到後院之中,可看見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如此景色倒真是如畫卷一般。
小院中的一棵松樹邊,是李瑾燁和陵江正站在那兒。
「瑾燁,陵江!」看見二人在那兒,陸惜秋便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聽到聲音,那二人便轉過身來。
「師父,惜秋!」
陸惜秋對著二人笑著,順便打量著二人,今日的李瑾燁換了一身深藍色的衣服倒是更加神清氣爽。
再看陵江,陵江是個身長八尺、兩百斤的人高馬大的胖子,不過面容倒也精緻特別有精神氣,穿著一身褐色大箭袖模樣很是英武。陵江今年二十二歲,關於他名字的來源,還是因為小時候他爹娘在嘉陵江的船上把他生下來的,正好他姓陵,便取名陵江,為人慷慨仗義正直熱心。
「看師父這樣子,這是又有去哪裡喝酒了?」陵江說。
「你師父到哪裡都可以喝到酒,不過還是喜歡那些以前的老味道,就想回桃花源轉轉,行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改天再來看你們幾個小傢伙!」
李瑾燁上前笑得儒雅:「師父怎麼能說的是打擾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身為弟子,既然師父來此弟子自是應該好好招待的!」
沈從文笑得合不攏嘴:「好吧好吧!那算老夫我見外了,你們這幫徒弟啊倒的確是真的懂事,哎~~行了,不用說了,反正老頭子我先走了,我估摸著要在桃花源呆上個一年半載的,要是有什麼事兒就去那兒找我!記住了?」
三人齊齊回應:「明白~~師父慢走!」
沈從文點頭回應了一下,便就轉身走了,留下那三人。
看著師父走遠了,陸惜秋眼光一閃,轉頭看著陵江,笑了笑,搞得陵江有點蒙,然後陸惜秋衝著陵江伸出手,悠悠道:「陵江,把東西給我?」
「東西?什麼東西?」陵江微微一愣。
陸惜秋不禁笑了出來,眼泛狡黠的光芒:「什麼東西?你說什麼東西,今天早上暮染和陳亮他們兩個給你的東西啊?我想······應該都在你身上的吧?」
「什·····什麼什麼東西?」陵江一幅渾然不知的模樣,眼睛朝一邊飄。
李瑾燁笑笑,默默地在一邊看著,也是不說。
陸惜秋知道,既然這事兒是那三個傢伙一起密謀的,陵江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說出來,雖說一向只負責跑腿辦事。陸惜秋便是雙手放在身後,往前走了兩步,一臉的慈眉善目:「反正~~~他們給了你什麼就拿出來唄,你啊也別裝,你可是我們幾個裡面最不會撒謊的是吧?放心,給我就行了!
說著,陸惜秋伸手了右手,手指往自身的方向一動,示意他給自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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