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哥被老胡他們叫回來之後,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孫耀祖,連問都不帶問的,直接進了他的屋。筆下樂 www.bixiale.com
老胡他們呢,非常自覺的……跑一邊當起了吃瓜群眾。
杜紹軒以為他們會退出去的,沒想到,好奇心還挺重。
也無所謂,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沒一會兒,小哥拿著一瓶藥過來直接就給孫耀祖灌了進去。
然後在旁邊一坐,靜靜地等著看杜紹軒表演。
就很無語。
拍了拍孫耀祖的臉把孫耀祖拍醒後,杜紹軒問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別找老胡他們直接找我嗎?」
當時在古藍縣,老胡他們被馬大膽捉了後,杜紹軒去找龍骨天書的時候,跟孫耀祖說,別找老胡他們幾個半瓶水,直接找他就行,還給孫耀祖留了地址。
孫耀祖迷迷糊糊的道:「我看不透你,覺得無法掌控你,不想招惹你。」
老胡三人臉都黑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杜紹軒又問道:「那你怎麼又來了?」
孫耀祖道:「地仙村外圍埋有九死驚陵甲,只有在十二年一遇的地鼠年某幾天中,趁著驚陵甲蟄伏休眠之際,外邊的人才能有機會進入棺材山!今年就是地鼠年,我已經等不到下一個地鼠年了,無論如何都要賭一把。」
這確實是,孫耀祖早年間被弄到農場勞動過,身體虧空的厲害,年紀又不小了,確實活不過下一個12年了,他之所以想進地仙村,無非也就是為了求命。
問了這幾個問題,確定沒什麼陰謀詭計後,杜紹軒對老胡他們三個道:「你們也聽到了,把他帶走吧,南海你們最好別去,地仙村也一樣,去了估計就回不來了。」
老胡好奇道:「杜爺,地仙村裡邊真有九死驚陵甲啊?」
「還是長了很多年的九死驚陵甲,就是我和小哥進去了,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明白了。」
……
老胡他們也在這裡逗留,帶著昏迷中的孫耀祖走了後,小哥道:「九死驚陵甲是什麼?」
「你沒聽說過?」
小哥不說話。
也對,據說九死驚陵甲只出現在過漢武帝的茂陵和南越王的墓里,小哥沒聽說過也正常。
「九死驚陵甲和九頭蛇柏差不多,區別就是九頭蛇柏是單純的植物,而九死驚陵甲卻是利用夏商周三代古青銅器培養出來的一種半青銅半血肉的……植物。
九頭蛇柏尚且懼怕天心石,也可以用火,但是九死驚陵甲似乎沒什麼懼怕的東西,那種半青銅的東西可能用火也不好使,除了十二年一遇的地鼠年某幾日會休眠外,好像真沒什麼弱點。」
老實說,就杜紹軒這系統,去巫峽棺山這種危險的地方真的有點得不償失,而老胡他們呢,他和胖子被舉報了三次,shirley揚被舉報了兩次,去了估摸著就是十死無生的結局,何必呢?
訓練兩個禁婆去倒獻王的斗,不香嗎?獻王雖然沒了,但是墓里至少還有三具屍體,完全可以繼續利用。
處理了孫耀祖的事兒,杜紹軒又鹹魚了下來,整了一個水杯,買了點枸杞,天天在村里溜達,主要是給牛大膽當參謀。
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施行了,村民倒是有了吃的了,但是沒錢,正好今年糧食豐收,牛大膽就琢磨著開一家麵粉廠。
開麵粉廠得買機器,沒錢,馬仁禮給牛大膽出了個主意,把杜紹軒最開始送給他的那個瓷器賣了。
買賣古董的事情,牛大膽不懂,他又轉不開臉來找杜紹軒,正好他女兒麥花去深城打了一年工回來了,自告奮勇的就來找杜紹軒。
麥花一年沒回來,真是大變樣了,村民們還穿著的確良時,麥花就穿著一身牛仔。
一進杜紹軒家,麥花就四處亂看,主要是杜紹軒的家有特點,古色古香的,所有的用到的木頭都是什麼紫檁木、什麼海南黃花梨啊金絲楠這種名貴的木頭。
貴倒是不貴,杜紹軒就是圖好看,這些木頭確實好看,有很多都是他和小哥親自弄回來的,就圖好看。
整體的建築風格……是沒有風格,小哥後來設計改裝的,算是漢唐結合吧。
結果麥花進門四處看了看,道:「軒兒,你這房子的裝修太老土了吧,你那麼有錢,也不整點現代化家具,竟然連個電視機都沒有,這不行啊,你得與時俱進,這是新時代了,要不,我給你重新設計一下吧。」
杜紹軒笑笑也不說話,說什麼,講復古還是講三十多年以後的時代?
至於買電視機,那是扯淡呢,他要是整個電視機,那就沒得清淨了,大半個村子的人都得進來,不讓人進來吧,還得落個壞名聲,說不得牛大膽還會糾結一幫人住他們家,何必呢?
麥花叨叨了一大堆,杜紹軒直接道:「有事說事兒。」
麥花在桌子上一坐,道:「我爹想開麵粉廠,缺錢,想把你給他的那個瓶子賣了,你看能賣多少錢?」
說到這個,杜紹軒就精神了,道:「那可不能賣,以後那個瓶子至少能在深城換套房,還得是市中心的房子,缺錢沒事,我有,我借給大膽叔。」
就這樣,杜紹軒就成了牛大膽的天使投資人加參謀。
他這個參謀也就是換個地方喝茶,做買賣,這時代和後世可不一樣,不懂就別亂參加意見。
他知道麥香村後來發展的不錯,這就夠了。
又鹹魚了一段時間,小哥的房子快竣工的時候,大金牙給杜紹軒來了一個電話。
說是京城有個小區發生了一起非常特別的案子,二環某處樓房裡面發生了一場大火,火被撲滅之後清理出來十四具屍體,經過排查,這棟樓發生火災的時候是沒有人的,並且時候救火的還有檢查的以及附近小區都沒有人失蹤,而大金牙就是邀請杜紹軒去調查這件案子的。
聽了大金牙的話,杜紹軒覺得這案子有點熟悉啊,就在大隊電話里問道:「我說金爺,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大金牙道:「那個小區和我的一個朋友有關聯,問我能不能找到什麼奇人,然後我這不就給杜爺打電話了嘛。」
杜紹軒皺眉道:「你那個朋友姓霍?」
「杜爺真奇人啊,我那朋友確實姓霍,建國前就在長沙做古董生意的,後來才來到京城。」大金牙恭維一下,道:「杜爺有沒有興趣來一趟?」
「沒問題,等著。」
掛了電話,杜紹軒找到小哥,道:「京城出了一個案子,老金請我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小哥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又看了看杜紹軒的房子,搖頭道:「我還是先把房子建好吧。」
杜紹軒看到小哥看房子,以為小哥是想早點把房子弄好,也不在意,就一個人走了。
首先要有裝備,黑色直刀必須帶上,其次是大風衣和墨鏡,墨鏡必須準備五副。
好在這年頭【英雄本色】已經出來了,小馬哥的同款墨鏡、風衣火的很。
換上一身大風衣戴上一副黑眼鏡,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就到了京城。
「杜爺,您這行頭可以啊。」
「年輕人嘛,必須跟實時代嘅潮流的嘛。」說著,杜紹軒拿出茶杯喝了一口枸杞水,道「可以啊老金,這都有車了。」
大金牙親自給杜紹軒開了門,道:「一般一般,必須跟實時代嘅潮流嘛!」
上了車,杜紹軒道:「老胡他們的,你沒告訴他們我來了?」
大金牙道:「他們墮落了,背叛了歌名投向資本主義的懷抱,跟著shirley揚去老了。」
杜紹軒挑挑眉毛道:「他們不夠意思啊,也沒告訴我一聲,就這麼滾了?」
老金道:「shirley揚那邊出了點事兒,走的比較急,托我和你說一聲的,我這還沒說,您就先提了。」
「shirley揚出事兒?她不是一直在國內嗎?能出什麼事兒?」
「好像是她父親的事兒。」
「她爹還沒死吶?」
「不是,杜爺,您說這話是……」
「口誤,她爹不是因為找精絕古城失蹤了麼?怎麼又冒出來了?」
大金牙這次無語了,道:「這別問我啊,我知道的還沒你知道的多呢。」
後邊又扯了幾句閒話,大金牙磕磕絆絆的把車開到了目的地,一個叫某某某的小區。
他這邊剛下了車,幾個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經過大金牙的介紹,一個中年男人叫霍山是這次的主事兒人。
看來這人不一般,霍家是女人當家的,這個男的能主事兒,也可以了,當然,也可能是霍家不看重這事兒。
大金牙就認識霍山,把杜紹軒介紹給霍山後,霍山倒挺給老金面子的,和杜紹軒握了握手,沒有試探的意思,就是握手,然後感謝了老金一番。
似乎還怕老金因為他也帶了人而有想法,這霍山還專門和老金說了一聲,說他身後的幾個人是他們家當家的找的人。
別把霍家想的太厲害,後來有錢了確實可以,但現在,也就那麼回事兒,還真得給老金面子。
老金在京城古董行當很可以的,關係硬的很,不僅老金,【鬼吹燈】主角團其實都不一般,像胖子,他爹是南邊的某個軍區的司令,只是前些年受到衝擊,沒扛過去。
老胡呢,他爹胡云瑄是讀書人知識分子,早年間投奔了聖地,後來參軍在淮海戰役時就是三野六縱的團長了,接著六縱又參加了渡江戰役,老胡出生時他爹就是某軍區師一級的首長了。
關鍵是老胡他父母都還活著,已經重新參加工作了,想想,老胡在南邊打仗時違抗軍令下令殺俘,最後也就被弄出了部隊,以復員的名義弄走的,還發了復員費。
人老胡是正兒八經的。
shirley揚,鷓鴣哨的外孫女,這不說,他爹有錢啊,就去趟精絕古城,花了多少萬美金?
扯遠了,說回現在,杜紹軒穿著大風衣帶著大墨鏡來了,霍山隊伍里有個鶴立雞群,臉上一直帶著怪笑的男人就一直盯著杜紹軒看。
等霍山感謝完老金帶著人往小區走的時候,這個臉上帶著怪笑的男人有些自來熟的靠近杜紹軒,笑道:「你的造型很別致啊,陰天戴著黑眼鏡,有格調,認識一下,我姓齊叫我老齊就行。」
杜紹軒也笑了,道:「我除了臉上戴著的這個還有四副眼鏡,要不要送你一個?」
老齊低頭搖搖頭,道:「不戴,它會蓋住我的臉,這輩子都不會戴的。」
嗯,杜紹軒道:「真的?墨鏡這麼好看,你真不戴?」
老齊堅定道:「肯定不戴。」
杜紹軒道:「那打個賭吧,有興趣嗎?」
「打賭我喜歡你說打什麼賭吧。」
杜紹軒笑眯眯的道:「我覺得墨鏡這種東西太好了,你未來肯定會喜歡上的,咱們就賭墨鏡,以後你要是喜歡上了墨鏡,算我贏,沒喜歡上算你贏。怎麼樣?」
老齊笑道:「你這是想送我東西不好意思直接送?」
杜紹軒繼續笑眯眯的道:「賭不賭?」
老齊笑道:「標準呢?」
杜紹軒笑眯眯道:「你哪一天喜歡墨鏡喜歡的一直戴著不肯摘下來就是我贏,要是到不了這種地步,都算我輸怎麼樣?」
老齊的怪笑變成了笑,道:「賭注。」
杜紹軒笑的更好看了,道:「輸者答應贏者一件事兒,君子約定,賭不賭?」
老齊的笑容又變成怪笑,道:「賭啊,我沾光的事兒為什麼不賭?來,拉個勾擊個掌。」
喜提黑眼鏡一隻。
黑瞎子現在還沒戴眼鏡,關於他的眼睛問題,各種說法都有,首先黑瞎子長壽,所以有說他進過青銅門獲得了長壽體質的同時也染上了眼嫉。
這種說法杜紹軒覺得不靠譜,因為黑瞎子的眼睛是有一定概率痊癒的,用那什麼和什麼有可能治癒黑瞎子的眼睛,如果他的眼嫉來自於青銅門內的終極的話,應該不會有治癒的可能的。
還有說法是黑瞎子的眼睛是在這次的案子中出的問題。
杜紹軒更偏向於這種說法。
當然,即便是黑瞎子真的進過青銅門,眼嫉也是因為看到終極的話,也無所謂。
看外表,黑瞎子於印象中的年紀差不多了,再按時間推算,他應該已經擁有長壽體質了,所以,只要在這次案子中不亂插手,他和黑瞎子這個賭怎麼可能輸的嘛!
說話間,一行人在霍山的帶領下到了小區內的一個獨棟樓房內。
樓房不高,這年頭還沒有多少高樓大廈,具體層數沒意義,整個樓都被燒的黑漆漆的了。
但是,根據法醫給的報告,這次一共死了十四個人,其中有十三個是男的,死在了樓內,死因是淹死的。屍體還被擺放在13個不同的房間裡,在平面圖上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魚形圖案。
而剩下的那具屍體是個女的,死在了天台上,屍體卻是站著的。
並且,解剖發現,這十三個男人的眼睛都有不同程度的病變。
杜紹軒接過霍山給的報告後,隨意瞥了一眼就把視線放在了這棟樓的一樓,本能之眼下,一個古代打扮的女人渾身繚繞著黑煙在衝著他嘶吼。
然後,一股黑氣猛然衝著杜紹軒的雙眼沖了過來。
下一刻杜紹軒立刻把裹在風衣里的直刀拔出來橫在了眼前。
雖然杜紹軒覺得這黑煙奈何不了他的眼睛,但是,沒必要作死的自己去試對不對?他有夜眼,本來就能在黑暗中視物,萬一變成了「黑瞎子」豈不是虧得很?
黑瞎子的眼睛問題怎麼說呢,有得有失,從純功利角度考慮,得大於失,白天能帶墨鏡,但是常年盜墓的,能在黑暗中看清東西是很大的一個優勢。
況且,黑瞎子得了眼嫉,不是還能治麼,不能治也無所謂,舉報他一把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那時候肯定有解決辦法的。
杜紹軒突然拔刀,讓其他人嚇了一跳,老齊(黑瞎子)帶著怪笑,道:「這是怎麼了?」
不說老齊(黑瞎子),其他人看到杜紹軒突然拔刀,並沒有奚落什麼的,反而都加強了戒備。
通過官方的報告就知道這件案子不一般,除了老金,其他人都是挖墳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能少見?
把刀橫在眼前後,黑煙立刻縮了回去,那個女的冷漠的瞪了杜紹軒一眼,鑽到了地下,杜紹軒放下刀,道:「一樓樓底下有東西。」
霍山一聽,立刻道:「狍子、老麻,你們兩個去把地板扒了!」
霍山那邊兩個青年毫不猶豫的就應了。
杜紹軒補充道:「不用都挖,那東西就在一樓大廳正中間。我跟你們一塊進去。」
狍子和老麻沖杜紹軒拱拱手道:「謝了。」
倆人沒說什麼「不用」的話,都是撈陰門的,不謹慎的都死了,案子本身就透著邪氣。
「我也進去。」老齊(黑瞎子)拍了拍杜紹軒的肩膀,怪笑著表達自己的存在感。
杜紹軒撥開老齊的手,看了看老齊的個頭,嗯,小哥已經廢了,他不能垮了,回去就練拉伸,二十三竄一竄,還有機會,不說長到190,怎麼著也得超過185不是,以後三人在一塊一站,小哥絕對是最「突出」的那個。
接著,杜紹軒和老齊(黑瞎子)陪著狍子和老麻進了一樓的大廳。
老金很好奇,但是呢,仍然很老實的在外邊伸著脖子看,霍山也一樣。
樓裡邊,狍子和老麻三兩下就把一樓的地板給拆了,大廳里的溫度驟然下降,卻是地板下邊露出了一口枯井。
枯井是古代挖出來的大口井,不深,但是直徑有一米左右,雖枯,但是井底卻站著個低著頭的女人,女人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卻在脖子下面掛著一面銅鏡。
銅鏡上的花紋讓杜紹軒覺得熟悉,但是想不到在哪裡遇到過,這倒無所謂,這銅鏡不用想就知道是鎮屍或辟邪的。
和風水術一樣,鎮屍用的符籙樣式什麼的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像公式一樣,看著熟悉很正常。
枯井被挖出來,狍子和老麻用手電往下一照,同樣看到了那具女屍,立刻和霍山匯報了。
霍山見沒什麼異常情況,就進了屋,老金呢,叫了杜紹軒一聲,杜紹軒回頭沖老金搖了搖頭。
老金立刻老實下來了。
老金體弱,最好還是別見這些東西的好,本身就是倒騰古董的,什麼古董都倒騰,這裡有杜紹軒沒事,但是,受了陰氣衝撞,很可能在別處招惹些什麼東西。
霍山過來看了看屍體,扭頭問杜紹軒道:「杜先生怎麼看?」
杜紹軒道:「很明顯,這就是罪魁禍首了,這案子你們不用尋根問底了,想辦法解決了這具屍體就行。」
霍山無語的看著杜紹軒,他只想知道這具屍體該怎麼處理,但是見杜紹軒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顯然不想摻和太深,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老齊(身上),道:「老齊,你是四爺推薦過來的,你怎麼看?」
老齊(黑瞎子)臉上帶著怪笑,風輕雲淡道:「沒事,我把她背出來燒了,她要是再搞事情的話,也是衝著我來。」
霍山立刻拱手恭維道:「齊爺仗義!」
老齊理都不理霍山,反而沖杜紹軒挑挑做個怪臉毫不猶豫的就跳進了井裡。
杜紹軒承認,這一刻,他的氣度確實比不過老齊(黑瞎子)。
所以,老齊(黑瞎子)跳下井把女人背在背上後,一股黑氣就鑽進了老齊(黑瞎子)體內。
老齊(黑瞎子)也沒用別人幫忙,背著屍體在井壁上左右一踩就上來了。
把屍體放下後,他背上……不出意外的還趴著一個女人。
被纏上了。
見女人被背上來,杜紹軒沖低著頭檢查女人的老齊(黑瞎子)道:「這具屍體不一般,如果你遇到什麼詭異的事兒了,記得去找我,我就在齊魯之地的麥香村。」
老齊(黑瞎子)抬頭沖杜紹軒怪笑一下,道:「你這是咒我呢?放心,我還是有點手段的。」
杜紹軒回了一個微笑,沖霍山點點頭,道:「此間事了,告辭。老齊,走了啊。」
老齊(黑瞎子)專心檢查女屍,頭也不抬的擺了擺手。
霍山呢,想請杜紹軒吃飯拉關係,杜紹軒做的不多,卻直接找到了問題所在,雖然最後沒處理屍體,可霍山卻認為杜紹軒不是無法處理,是不想處理,所以霍山可能還想著招攬杜紹軒的。
杜紹軒對霍山也好,對霍家也好,一點興趣都沒有,非常乾脆的和老金走了。
「杜爺,走,咱們去涮羊肉去。」上了車,老金立刻道。
杜紹軒趕緊道:「下次,趕緊送我去火車站,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金聞言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小聲道:「那具屍體的問題很大?」
杜紹軒道:「跟這沒關,是我的私事兒。」
老金瞬間就放鬆下來,拉著閒篇把杜紹軒送到了火車站。
「對了,京城這裡到齊魯的機票好弄嗎?」
「說不準,沒坐過飛機,我得找人打聽打聽。」
「那算了,直接去火車站吧。」
到了火車站,老金找人弄了一張最早發車的火車票,杜紹軒簡單的和老金告別一下就上了火車。
「小哥!你大爺的!」
回了家,杜紹軒毫不猶豫的就提著刀去找小哥去了!
小哥輕飄飄的看了杜紹軒一眼,就跟杜紹軒不存在似的,把一根從杜紹軒的房子裡拆的門窗按到自己的房子上了。
這徹底讓杜紹軒炸了,舉刀就砍!
小哥賤兮兮的一轉身鑽進了屋子裡。
等杜紹軒追進屋子裡後,驚呆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了寶貝,還是珍品,都是他捨不得賣的那種,其中不乏一件能在未來換一套京城四合院的珍品,小哥不僅把他房子裡的木頭給拆了,還把他的寶貝都給搬到自個家了!
日防夜防,真·家賊難防啊!
「行,你有種就別出來!」杜紹軒已經炸了,刀在門口一插,就坐在了門口。
然而,小哥站在屋裡看著堵門的杜紹軒突然笑了。
杜紹軒突然有些慌,他想到了那顆丹丸,那顆從張家聖嬰嘴裡弄出來的那枚丹丸。
果然,小哥看著杜紹軒,笑著道:「我要走了。」
杜紹軒立刻道:「你身體裡的白色東西還沒解決,那東西始終是個隱患。」
小哥搖搖頭,道:「我的身體我清楚,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事兒的。」
杜紹軒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終極大招,道:「我之前做了什麼你知道,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去自爆身份,相信我,你很快就會被關起來的,就算你出了國,你也會被逮回來的。」
小哥的笑容凝固了,遲疑一下,道:「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杜紹軒搖搖頭,道:「我覺得是個好主意,而且不接受反駁。」
小哥慌了,看著屋裡的木質裝飾,再看看那些被他搬過來的古董,咽了口口水,試探道:「我把東西放回去還來得及嗎?」
杜紹軒豁然而起,提起黑色直刀,大聲道:「拔刀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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