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吳邪三人立馬支楞起耳朵,聚精會神的側耳聽著,生怕漏掉什麼細節。筆下樂 m.bixiale.com
與此同時張日山不急不緩的聲音開始從聽筒里傳來。
「一九六三年四姑娘山清洗計劃結束之後,張起靈進入大統領視線,身受重傷的他離開沒多久就被j隊抓獲,被囚禁於青海格爾木療養院。
佛爺得知這個消息後極力營救,可毫無進展,反而因此受到警告。
張起靈被囚禁格爾木期間,一直被當做藥人,用來實驗和分析各種長生之法,更甚至直接研究他本身。」
「咔咔!」聽到這裡,張起靈雙拳瞬間握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臉上表現出蘇莽從沒見過的可怕表情。
蘇莽隨即抬手放到他肩上,吳邪和胖子也不約而同的把手放到他肩膀上,眼神中帶有深深的擔憂和心疼。
「我沒事!」感受到一旁關心的目光,張起靈嘴角滲出一縷鮮紅的血液,回頭對幾人輕輕搖頭。
張日山的述說還在繼續,為了不漏掉一字半語,幾人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到蘇莽手中的手機。
「囚禁了整整兩年時間,醒來的張起靈再度失憶,因為在他身上始終沒什麼進展。
大統領隨即決定組建一隻隊伍,帶上張起靈一起往返於各大古墓中,尋找存在於傳說之中的長生秘法。
這也就是為什麼每一個有關於長生的墓穴中都有張起靈記號的原因,他就是那支隊伍的開路先鋒。
他的作用就是提前獨自一人下墓,解決墓穴中的麻煩和機關,並在重要的路口留下指路的記號。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巴乃行動前夕,因為大統領的自然死亡,張起靈才逃離這一切,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該說的,能說的,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剩下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在來問我了,
我無可奉告!」
話音一落,沒等幾人發問張日山就掛斷電話。
聽著手機傳出的陣陣忙音,幾人誰都沒有率先開口,都在默默消化剛剛聽到的消息。
「我出去靜靜!」過了一會,張起靈對三人說了一聲,轉身朝著大門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三人視線中。
吳邪本想追上去,剛動腿被蘇莽和胖子一左一右抓住肩膀攔了下來。
「天真,讓小哥自己呆會兒,等到了晚上他自己會回來的!」
蘇莽也輕輕拍著吳邪肩膀「胖子說的沒錯,啞巴這會需要的是安靜,他需要好好發泄!
我們追過去反倒不好!」
「可小哥他……」吳邪指著大門的方向情緒激動的還準備說什麼,可回頭看到兩人表情嚴肅朝他搖搖頭,最後只能悶悶不樂的安靜下來。
看吳邪這幅心不在焉的樣子,蘇莽隨即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鐵塊,說道
「要不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打開這個東西,等啞巴回來再告訴他,給他一個驚喜!」
「隨便,你倆自己想辦法吧,我拿著照片去問一下阿貴叔,看他認不認識和陳文錦一起拍張那人!」
吳邪瞅了一眼鐵塊,毫無興致的揮揮手,隨即動身朝著阿貴叔住的吊腳樓走去,給兩人留下一個蕭瑟的背影。
等吳邪也走了,院子裡就剩下蘇莽和胖子兩人。
蘇莽蹲在地上顛了顛手裡的鐵塊,抬頭挑眉看著胖子「是讓我直接砸,還是走程序讓你試試其他招?」
「嗯~」胖子拖著鼻音沉思一會,還是搖搖頭「穩妥點,先試試能不能鋸開,我去問雲彩拿點鋸片。」
說完胖子就立定轉身,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油膩,朝著吊腳樓就狂奔而去「雲彩妹妹!」
我尼瑪,這一聲叫得蘇莽差點沒把中午吃的螺螄粉給吐出來,真想一拳薅死他,太t噁心了,太t油膩了。
沒一會,胖子就拿著一把鋸片和雲彩有說有笑的走回來。
過來後胖子就一把搶過蘇莽手中鐵塊,轉頭非常自信的看著雲彩
「雲彩妹妹,我跟你說啊,胖哥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就沒有不會幹的。
就這個東西,soeasy!」
說完就從雲彩手裡接過木凳,把鐵塊放在上面用腳踩住,抽出一條鋸片就開始上下鋸動。
動作到挺像那麼回事,就是結果並不咋地,「嘭」的一聲,鋸片應聲斷成兩截。
「呵呵~」蘇莽笑了,小聲逼逼「這就是典型的裝逼失敗,老師傅碰上新問題。」
聽見蘇莽嘲諷的笑聲,胖子抬頭狠狠瞪了一眼,隨後轉頭朝雲彩微笑的解釋「這是意外!」
然後又抽出一條鋸片,重複之前的動作,「嘭」的一聲,鋸片又斷了。
胖子這會有些慌了,他預感今天要翻車,隨即抬手擦掉額頭上的汗水,默不作聲的又抽出一條鋸片,結果沒有絲毫變化。
看著木凳上完好無損的鐵塊,胖子眉頭止不住的跳動,眼中的怒火噴涌而出。
「哈哈哈~」蘇莽看著胖子這幅氣急敗壞樣子頓時樂壞了,在那捂著肚子狂笑。
胖子這會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一把抓起鐵塊就朝地面大力甩去,嘴裡怒罵著「我去你大爺的!」
這還不解氣,還追過去瘋狂的在地上狂踩,最後又撿起來再次大力向地面甩去。
「咚!」鐵塊砸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一個坑,可見胖子心中有多氣。
蘇莽笑著從坑裡摳出鐵塊,然後找了一塊看著很結實的地面丟下,然後活動活動身體又深呼一口氣。
「啊!」嘴裡發出一聲怒吼,右手高高抬起,攜帶著無可匹敵力量重重轟在地面的鐵塊之上。
「轟!」地面瞬間破碎,半徑一米形成一道道如蛛網般的裂縫。鐵塊更是直接被砸入地面,不見了蹤影。
「ha~tui」往旁邊吐掉一口唾沫,蘇莽不屑的笑笑「我就不信都這樣了,它還能完好無損!」
隨後就蹲下身刨挖著地面,將深深陷入地面的鐵塊挖了出來。
只見鐵塊表面的氣泡全部破碎,漏出了它本來的面目。
鐵塊並不是漆黑色,反而是土青色,上面雕刻著怪異但又工整的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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