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鬼手!」
劉東恨下巴差一點都掉了下來,這根本就是電影裡面跟澳門拉斯維加斯賭場才能見到的東西,大鬍子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害吧!小子,看我有一手吧,要不要哥教你。」
張如鐵擺出一種洋洋得意的姿態,一個很隨意的動作,劉東手裡的沙漠之鷹突然被張如鐵拿在了手上。
&教個大頭鬼。大鬍子,你先把槍給我,就你學這不入流的東西,成天就會玩陰的。你把槍還給我,再試一次,如果你還能從我手上把槍奪走,讓我感到神不知鬼不覺,那我就跟你學。」
&呸,搞得我非要逼你學似的,一般人我還懶得教呢,我是看你跟我有緣,骨骼驚奇,我才準備教你的,要換了外人,跪著來求我我都不答應。」
張如鐵被劉東這副嘴臉徹底打敗了,這小子還真是軟硬不吃,看來鬼手這功夫對他不是太有吸引力,也可能是他沒有自己親自嘗試到掌握鬼手後的快感吧!
&槍還你,你說開始再開始。」說罷,張如鐵退後的幾步,將沙漠之鷹重新還給了劉東。為安全起見,沙漠之鷹裡頭的子彈當然是全部拆掉的。
&東子當兵三年,每次拆裝槍械都是第一名,我還怕你。」
要說手上的功夫,劉東跟一般人比起來,確實不賴,但也要看真正是跟誰比較了。和一般普通士兵比,他肯定算是可以的,但在真正高手眼裡,他明顯就是太遜色了。
&可以開始了。」
怕張如鐵在其他地方使詐,劉東故意站穩了八字,又揮手讓張如鐵跟自己保持三十公分距離後,才喊的開始。
&我可不客氣了!」
張如鐵悠悠說道,很明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平常胸有成竹的時候,他都是這副表情。
劉東死死捏住沙漠之鷹扣動槍栓的地方,又把另一隻手壓在槍身上,用以輔助自己,防止因為力道不夠而被張如鐵趁機搶了。
張如鐵很隨意間,拍了拍劉東肩膀,笑罵說道:「看你站這慫樣,來腰板打正,我數三下之後,槍要不在我手上,以後你讓我答應你什麼都成。」
劉東一口氣憋住,這時吐了出來,「這可是你說的,哼!」蠻腰一橫,重新正了正腰板,算是回應真正準備好了。
&可真要開始咯,一……」張如鐵一邊數著數字,全身一股力氣全部向手上集中起來,隔著厚實的防寒服,只看到一股大包一樣的東西從全身各處慢慢向張如鐵右手手臂靠攏,轉瞬之間,他的胳膊已經粗到如大腿一般,再數到二的時候,他的右手終於動作了起來。
&快了,簡直是神出鬼沒。」
王館長在一旁當著見證人,不由自主說道,張如鐵的右手看似隨意上下挪動,但那手臂自然甩出的幅度跟影子交叉相連,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打開的蒲扇,周圍一下子好像激起了一股小颶風。
&收官。」
張如鐵這句話說完,劉東口中只是呃了一聲,就見到沙漠之鷹突然從劉東兩隻渾圓的粗手上,瞬間跌落到了張如鐵的大手上,看上去風輕雲淡,好不自然。
&這不可能。」
看著自己右手扣著左手,兩手空空如也的劉東,再一次張大了嘴巴,他剛剛分明一隻手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憑藉自己這一身蠻力加上後天練習的格鬥術,有個風吹草動在他身上還能不被發現。
但剛剛明明什麼感覺都沒有,或者說,即使有,也只是像被螞蟻輕輕咂了一口的感覺,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對,就是螞蟻咬那一下,這槍就被搶了!」
劉東自言自語,已經開始壞一起自己這些年學過的本事來。
&用看了,都跟你說了,我這是鬼手,你肯定是感覺不到的,剛剛有感覺到一丁點的感覺,還算你小子機靈,告訴你,要是普通人,我讓他連被螞蟻咂的感覺都沒有。」
&了,信你了,我跟你學就是了,不就是鬼手嗎?等你教會我以後,我在找你切磋。不過,你先把槍還我吧!」
沙漠之鷹已經是第二次被張如鐵奪了過去,劉東這句話也是第二遍說起,不過看他說的不急不慢樣子,一副理所當然,張如鐵都有些佩服他的臉皮了。
把沙漠之鷹還給劉東,張如鐵也不在臭顯擺了,一邊跟劉東各自擰著一箱行李,一邊就走向了修了一半地宮門的盡頭。在那裡,堂叔張義滿跟潘娟已經在看一塊不起眼的石頭了。
&們看什麼?」
劉東對潘娟說道。
回過頭的潘娟給劉東扔了一塊小石子,又碎了一口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能懂點禮貌,又這麼跟人打招呼的嗎。」
&子,別理他,他就是一個牲口,看上他的,多半腦袋都是被驢踢了。看我多好,又是博學多才,又是幽默風趣,最關鍵的,禮貌,我很禮貌。」
&也好不到哪裡去!」潘娟白了一眼張如鐵,「蘇婉就在後頭,小心說話她聽到,要聽到你說她腦袋被驢踢了,你就等著她跟蘭心兩個對你口誅筆伐吧!」
一想到台北腔伴著香港味的普通話,面紅耳赤的指責自己,張如鐵額頭上立馬感到一道黑線重重襲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喜歡八卦跟背後說人壞話了。
&吧!我錯了,潘女士,有發現什麼了嗎?」這次一本正經,直接把潘娟給逗樂了。
&呵,呵呵,我們剛剛被這塊石頭上的圖案給吸引住了,所以在這看了會兒,你來了正好,也幫著看看吧,我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說完,潘娟向一旁退了一步,好給張如鐵上前看的空間。張義滿仍在埋頭細看,看樣子,他是被眼前的圖案迷住了,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什麼圖案這麼讓你著迷。」
&你說什麼,來了是吧!快快快,這可是好東西,你快看了。」
張義滿這才反應過來,一看是自己侄子,立馬抓著他的手湊向前去。
&看,這好像就是咱們這裡的風水走勢圖,你看,旁邊的坤位,坎位,兌位,這些對應的地方,還有,我們身後面那幾堆看上去亂七八糟火化屍體的地方。」
張義滿激動地說著,張如鐵也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細看之下,還真是,懸崖,石樑,以及剛剛經過的幾堆屍骨看似毫無規律可循,可是在這石壁上看,倒像是一種風水布局,只是因為先前大家只看到局部,感受不到那種氣勢罷了。
&是風水上的大煞之陣啊,陰面太強,陽氣被壓,加上無風無水,更是死氣沉沉一片,用來養戾氣,倒也難為她了。」
想著躺在石棺中的大祭司,弄了這麼一個養戾氣的煞陣出來,張如鐵不由得對蛇蠍美人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
叔侄倆又簡單討論了一會兒,蘭心跟王館長他們也跟著趕過來了,看見張如鐵又是一副指點江山之勢,不由得都豎起耳根聽起來。
蘭心來的晚,聽到叔侄倆已經聊到大煞陣了,不由得嘟噥了一句:「見到這麼好一張圖也不告訴我,我可也是選修過建築學的,我們香港的風水師一點也不比你們差,你們說的這個我也懂。你剛說的這個,倒讓我想起了一件舊事了。」
&小年紀就一副老氣橫秋的派頭,還舊事呢,搞得跟我們這幫老頭子一樣。」
張義滿呵呵笑道,顯然是被蘭心一句話給逗樂了。
&是說真的,這是我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估計是八十年代初的時候,那時候整個香港,都在傳這件事情。我給你們好好說說。」
&說罷!我們大家都愛聽香港故事了?是東南亞危機,還是富豪逃債。」
在張義滿的映像里,除了這幾件事比較轟動外,其他還真沒神馬事,能從香港傳開的。
&說的是關於一所修建半山別墅的事,跟你們說的這個大煞陣好像是一回事。」
一聽蘭心說道這裡,張如鐵立馬來了精神,耳朵湊的更近了。
&時明報上說,維多利亞港旁邊的半山上,一時之間低手出讓了好幾塊地。在我們香港,位於半山的別墅群,大都是非富即貴這些人家住的。當然,我們陳家畢竟低調,一直住在古董街附近。
當時半山別墅一下對外銷售了十幾套頂級別墅,還沒落成就已銷售一空。原本這時一件好事情,但就在這十五家人家搬進半山別墅後,意料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
有家位於當中的一家,也是風水大師看過最好的一套別墅,在短短搬家不到一周後,就發生了意外。男主人無故中風不起,家裡的小孩莫名失蹤,連照看小孩的菲傭都得了精神病。
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最關鍵的是,這家女主人竟然趁火打劫,在這個時候跟外邊的一個打點他們家公司的ceo搞上了,最後硬是活生生把他的公司一分為二,徹頭徹尾讓這男主人戴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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