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倆人倒好,你弄掉一顆,我弄掉一顆,全然不顧及那是價值千萬的寶貝。王館長簡直是要咆哮了,雖然這次來新疆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為尋寶而來,而是因為蘭心的任性加上張如鐵他們幾個摸金校尉的堅持。
但既然來都來了,還見到這麼好的寶貝,豈有不收之理。
王館長越想就是越氣,而張義滿則仍舊是打著外八字,一口子憋在口中,看上去額頭上油光滿面,估計是剛剛一直在苦苦撐著。見到這時兩顆夜明珠已經離開了金獅子口中,張義滿這才吐納呼吸,重新恢復到正常狀態。
見夜明珠在地上,王館長作勢就要上前去撿,而張義滿的手中這個時候又彈出了兩道黃符紙出來,轟地一下就飛向了兩個不出在同一位置的夜明珠。
&嘛呀,還想把夜明珠給燒了呀。」王館長簡直都要暴走了,「我的祖宗勒,這可是上千萬的寶貝,怎麼能這樣呢!」
張如鐵聽到這裡,笑了笑,指著地面上的兩團由黃色轉為藍色的火焰道:
&看清楚那是什麼?就怕你有錢沒命花。」
原來夜明珠是這聚陰陣中最陰毒也是最可怕的東西,它的身上渾身聚滿了陰氣,在千年時光中,早就把最陰的陰氣給全吸收了來,目的就是擋住所有侵擾這裡的陽氣。而摸金髮丘這些人,渾身都是帶著極大的陽氣,如果不是先前劉東不小心被水鬼附身,只怕是現在大家都被夜明珠上的陰氣所傷到了。
夜明珠加上金獅子,不怒自威,剛剛咆哮聲中,分明是聚集多年的怨氣正在悄然釋放,而張義滿用五道符鎮住聚陰陣,也只是短短鎮住一下子。只有這個時候把夜明珠挑開,再從地上重新修理收拾,才有可能真正化解這個金獅聚陰陣。
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死死盯著地上那兩顆夜明珠,在張義滿的符紙燒到一半的時候,其中一顆夜明珠的藍光,突然像是一道藍色的蛇影迎頭竄起,張開蛇口,一下把那道符紙的火焰給熄滅了。
&可是三昧真火!那蛇……」
北佬孫在旁邊驚嘆道,張義滿這時額頭上冷汗頓時冒了出了,大喝一聲:「不好,侄兒你趕緊準備黑狗血跟糯米。」
張義滿又是一道黃符飛出,向著那道藍光飛去,這時的夜明珠竟突然之間,由白色變成了綠色,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而變成藍色的同時,那道藍光緊隨其上,呼啦一下就向張如鐵這邊襲來。
&草,我還沒找他麻煩,他倒先惹起我來了。好啊,看我不打你個魂飛魄散。」
夜明珠不過是聚集了千年來的怨氣陰氣,根本就沒有魂魄一說,張如鐵只是一時說的急了。就在說話之間,他把先前跟劉東分的一小把糯米拿在手中,照著那團藍色就撒了過去,而另一頭,劉東也是急急忙忙從包里取出了一小戴黑色東西。
那正是黑狗血!
糯米迎面撒在那團藍光之上,本來看上去還是一條惡蛇的藍光,頓時散成了幾道,還發出滋滋般烤焦的聲音,一股白煙也跟著飄了出來。
&成功了,」張如鐵高興道,沒想到,這糯米對付煞氣竟然也有這麼大的作用,看來先前肯定是小看它了。
劉東揣著那一小袋黑狗血就走了過來,好在來的時候,這些黑狗血都經過過塑包裝處理,在路上還用散冰給凍住了。期間王館長還擔心狗血會流出過期之類的,不過張義滿卻說不影響使用。
劉東取出這一小袋黑狗血,一打開之下,竟是大大小小十來袋,每袋足足有一二兩的樣子,看上去圓鼓鼓的,沒有一袋溢出。
隨意翻出一小包,劉東又從腰間把瑞士軍刀取了出來,在那團藍光發出滋滋聲響時,劉東的黑狗血也順勢潑了上去。
嘶!
嘶!
兩道聲音傳來,黑狗血全都流在了藍光下的綠色夜明珠上,夜明珠不時翻滾著,顏色也在綠色跟白色之間變來變去。本來張如鐵想撿起工兵鏟弄一鏟沙子迎面上去,卻被張義滿給喝止住了。
另一頭,潘娟這時卻蹲在了地上,把胸口前的小木匣子打開,點了點頭,金蜈蚣聞到一股特別熟悉的氣息之後,一下就竄了出來,剛一落地,就朝著那道藍光飛了過去。
&是……?」
一旁的蘭心問道。
&們家蜈蚣最喜歡收集這些煞氣陰氣了,它身上的蠱毒也是天下馳名,我用的是以毒攻毒,以煞氣養蠱毒,這你知道吧!」
潘娟看似漫不經心說出,卻把一旁的幾個人說的心跳都快了幾拍。這巫蠱之術,未免也太邪惡了吧。
話說完,金蜈蚣已經爬在了白色夜明珠上,黃符紙也燃燒殆盡,本來那道藍光將要發出,可就在剛一竄頭的一瞬,只見金蜈蚣的兩道觸鬚,順勢就把藍光化作了兩道光線,直直往自己的腹腔內吸收了過去。
&的,你快看耶,小蜈蚣把那藍色光線都吞下去了。」
蘇婉發著嗲,在劉東身旁說道,劉東卻是見怪不怪了,拍著蘇婉的香肩道:「正常,咱們娟姐姐那個小寶貝,吸個煞氣陰氣不跟玩的一樣。」
果然,符紙燒完之後,這邊的夜明珠沒有變成綠色,更沒有像之前看到的那道藍光放大變作蛇影,在金蜈蚣的身體蠕動之間,夜明珠就跟它腳底的玩具一樣,不斷變換方位,那些藍光也變得越來越少起來。
……
這邊張如鐵的糯米加上劉東的黑狗血,終於將夜明珠上面的煞氣給徹底破除,而另一頭的潘娟則是用金蜈蚣瞬間搞定。當潘娟手中撿起一顆白色的夜明珠放在手裡朝眾人走來的時候,劉東還跟張如鐵在拿地上的沙子給另外一顆夜明珠擦拭清洗,王館長在一旁時不時的嘀咕,生怕他倆給夜明珠弄花了弄殘了。
蘭心看到潘娟手中的夜明珠,把自己的手電筒關了上來,笑臉相迎道:「還是你這辦法好使,早知道,就該讓你出馬就好了。你看他們這幫臭男人,一幫人圍著一顆珠子在那,又是洗又是擦的,跟個什麼似的,好噁心的。」
一邊說,一邊揮舞起小手來,像是黑狗血的腥臭味真的傳到了她身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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