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劉東前腳倒是踢的爽快了,可是下一刻,卻是慘叫了起來,抱著左腳就蹲坐了下去。潘娟見他痛苦的表情,連忙跑上前去,準備把他拉起來。
&要管他,這是他自找的,不知道金子密度大,踢上去會很疼嗎?」
張如鐵真有些惱火了,不就是不知道趕屍術的咒語嗎,至於嗎,大不了搬不走就別搬唄,估計後頭還有其他寶貝。
&照市面上的價格來算,眼前這兩尊金獅子,折合成每克兩百塊,一公斤就是一千克,也就是一千克再乘以兩百,就是現在的每公斤單價,總共二十萬,二十萬了!這可是二十萬。」北佬孫一邊用商人最靈光的大腦盤算著,「這就算只有一千斤,也就是五百公斤,那也是五百個二十萬啊,那得多少,這得是一個億啊!一個億。」
北佬孫現在整個人是徹底沸騰了起來,剛剛看起來才是黃橙橙一團的金子,想不到按照現在市面上最普通的價格來換算,竟然都是上億元的規模,而且還是最普通最原始的估算方法,如果說是整個金獅子完好無損弄出去,再拿出去拍賣,那不得幾十倍幾百倍的往上翻!
黃金拍賣品不比像是其他拍賣品,一般極少喲機會出現在拍賣會上。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真正拍賣場上的硬通貨,往往是一些珍奇古玩,筆墨字畫一類。這些東西因為不夠具體,更難以得到合理的估值,所以更受買家跟賣家的歡迎。
但黃金就不一樣到了,金子一直是這個世界上的貨幣等價物,從它被提煉成金塊的那一天起,它就已經跟貨幣畫上了等號了。不論是哪朝哪帶,黃金都可以說的上是明碼標價,清清白白!
所以,一般的拍賣會上,黃金這類拍品,往往是不受待見的。因為不受待見,相關文物管理辦法規定方面,也對黃金類藏品競拍,沒有過多的要求跟遏制,反而是有引導黃金拍品向欣欣向榮方向發展。只要是超過一定重量的黃金競拍品,不在公開拍賣會上被國外買家拍走,或者流落到國外,隨你怎麼弄。
北佬孫是最得意的奸商,之所以干起了文物販子的勾當,就是因為他那雙眼睛跟一顆見風使舵,鑽某些法律空子的鬼機靈。如果他不做倒賣古董花瓶,陶騰瑪瑙翡翠這些,估計老天都過意不去。
當他把眼前這兩尊金獅子用最現實的市面價折算出來,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向金獅子了,好像一下子就看到了上百捆上千捆的鈔票擺在面前,想不激動都不行。
男人有了錢,和誰都有緣;女人有了錢,嫁誰都不嫌。金錢這個東西,有時候,確實能解決很多事情。高雅的人羞於談錢,是因為他不缺,或者錢不到位。只要達到一定的數量程度,任他是誰,都會喪失理智,想入非非。
當北佬孫嘴巴吧嗒吧嗒算好兩尊金獅子最低都值一個億的時候,一旁所有人幾乎都是屏住呼吸了,而蘇七跟劉東兩人,更是不斷往自己喉嚨里吞咽著口水,好像是多吞兩口唾沫,這金獅子就乖乖地歸自己,跟著自己出去道。
王館長其實早就估算出了兩尊金佛的價值,只是礙於現在人多,而且還有張如鐵張義滿他們幾個人。對於張如鐵他們,說實話,王館長可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撐死了這幾個不過是合作得最好的生意夥伴,表面上親兄弟一般,實則暗地裡貌合神離。
張如鐵他們其實也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對於這種事情,肯定都是不會說出來的。你蒙我,我就裝傻唬住你唄!
王館長拍了拍北佬孫的肩膀,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嘴裡不住地說道:「哎,我說老孫啊,我們大家誰不會算了,你說這個價值一個億十個億有什麼用啊,沒用的,我們搞不出去了。」其實他是想,等先忽悠住你們這幫人,等回頭再回去的時候,把這裡的地形地貌都記住,自己什麼時候再重新回來,一個人把這兩尊金獅子給吃了。
王館長是一點都不愁資源的,只是尋龍點穴的本領差了點,要不然,根本就不會想到把那幾張最重要最值錢的羊皮卷給幾個人看了。
蘭心耍無賴,說是無論颳風下雪,天寒地凍,就是要到新疆來一趟,其實是兩人一手設計好來蒙張如鐵他們這幾個摸金校尉的。當時大家哪裡知道這些,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在以後的事了。
……
&說,要不乾脆這樣,砸了它吧,反正咱們這裡工具全,到時候砸碎了它,一人掰扯它幾塊,出去再做個金佛,或者直接鍛造成金塊,不一樣的值錢嗎?」
劉東聽北佬孫說到一公斤黃金能值二十萬,心裡早就高興地不得了,他是再想,黃金這東西,密度這麼大,一公斤黃金呢,那不是輕輕鬆鬆好拿的嘛,隨便搞它五六公斤出去,自己這趟新疆之行也不白跑了。
&看行!」北佬孫眼前一亮,看了看大家手裡的工兵鏟,還有一旁地上的炸藥道。
&息,瞧瞧你們這幫人的出息!」
王館長拍著自己大腿連連搖頭道:「你們幾個真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這金獅子,雖然能值個上億元,可這多難拿啊,小張不是說了嗎,後面,後面的東西更值錢,也更輕巧。你們不考慮趕緊從那道石門過去,在這就想著坐地分金,跟一幫強盜有什麼區別!」
&們本來就是強……」劉東剛準備說摸金校尉就是強盜,但立馬被張義滿狠狠踢了一腳,這尼瑪不是自己在打自己臉嗎?眼下大家誰不是賊,但真要說出來了,那臉上可就掛不住了。
越是上了年紀的人,越是看重面子,所以對於劉東想要說出強盜一詞時,幾個人同時都是咳嗽了一聲,劉東也識趣,立馬把嘴也捂上,不再說強盜的事了。
張如鐵見眾人想法不一,搖了搖頭,不管這些人怎麼的掰扯,而是叫上了一旁的潘娟,朝那扇小石門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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