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你是指神話傳說里的那種龍?」
「沒錯,」張雪城道:「那座瓮城底下藏著能變成龍的東西,而且還不止一條。但是當時,我們不敢也不能再探索下去了。」
我聽著有些楞:「可是你不是說這裡是一座象雄古國的女王墓嗎,怎麼會出現龍?而且那座瓮城……我覺得你在說故事。」
「那就把它當成一個故事吧,吳邪。」張雪城淡淡地說道。「我們沒人希望它是真的,可是它確確實實,就藏在這片雪山之下。如果你願意聽,我就把這個故事全部說完。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別無選擇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越來越明亮的洞穴,「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就跟張家要世代守護青銅門一樣。算起來,我也是你所說的老九門之一,如果當時我沒有出意外,第一個進入青銅門的應該是我。但是,我已經出不去了。」
想到之前那個黑色的怪獸,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個……狀態?」
張雪城頓了頓,長舒了一口氣,「你爺爺說的對,有些時候,人心比鬼神更加可怕。因為那些鬼神,就是因為一些無法遏制的欲望被強行製造出來的。其實……我們都是蠱。那座瓮城的底下,埋著成千上萬的蠱。」
我一愣,在李遠朝的日記里,朱老七也跟他說過這句話。但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連忙把朱老七和李遠朝的事說了,張雪城卻道:「吳邪,你不明白。他說的蠱,和我說的蠱,是兩個意思。他說的蠱,是指他們這群盜墓賊之間不得不自相殘殺,從而確立九門。而我說的蠱,卻是真正的蠱。你之前在扎布耶鹽湖遇到的那種紅色的蟲子,就是那個時代留下來的一種。」
我揉了一把臉,感覺有些頭昏腦漲:「你這越說越糊塗了,香巴拉、格薩爾王、喜馬拉雅山脈、象雄古國、十二瓮城、龍,現在又扯到蠱了。」
張雪城道:「古人煉製蠱時,取數隻毒蟲置於一大瓮中,蓋上牛皮封地中百日,待百蟲廝殺,只餘一只,再開瓮取出,那隻剩下的毒蟲身上就會有其它蟲子身上的毒性,甚至演化出新的毒性。《爾雅·翼》中云:『龍者,鱗蟲之長。』虎鬚鳳眼,身長若蛇,鱗尾如魚,有角仿鹿,足爪似鷹,能顯能隱,能細能巨,能短能長,春分登天,秋分潛淵,呼風喚雨。再加上我們在瓮……城看到的……」
張雪城的狀態突然就變得不對了起來,他開始不斷地搖頭,整個身體慢慢地顫抖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拉巴,拉巴你怎麼了?!」
張雪城顫抖地更加厲害,他垂著頭,整個人幾乎是跪在地上。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幾個他從牙縫裡憋出的字:「物……吳……快……」
「拉巴!拉巴!」
我喊了幾聲,張雪城已經說不出話了。我大急,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他的皮膚已經開始上下起伏,背後那張麒麟吐珠紋身也漸漸變得清晰完整起來。我有一種感覺,一旦這張麒麟吐珠圖變得完全完整,張雪城就再也回不來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事情就又發生了變化。張雪城的身體雖然還在顫抖,搖頭的動作卻停了下來。我心說這悶油瓶親戚還有救,張雪城就把我壓倒在地。
我一抬頭,就有些驚駭:「你……你是誰?」
拉巴竟然換了一張臉!
那張臉臉色蒼白異常,他裂開嘴,露出一個令人極不舒服的笑:「吳邪,你不記得我了嗎?」
這是誰?聲音為什麼聽上去這麼耳熟?
「我是齊羽。」
【火澍銀埖不夜天】
讀者老爺們久等了,近期不定期更新中,慢慢恢復穩定更新
=======奉上搞笑小劇場一枚============
我一抬頭,就有些驚駭:「你……你是誰?」
拉巴竟然換了一張臉!
那張臉臉色蒼白異常,他裂開嘴,露出一個令人極不舒服的笑:「吳邪,你不記得我了嗎?」
我拼命的在腦海里回想,卻始終記不起這個人。
「我就是驢蛋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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