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元旦放假,本來想厚顏無恥請假的,但是看到這幾天收藏的讀者漸漸增多,不太好意思請假,還是留著下次請假算了,想破腦袋更一章,大家元旦快樂。求推薦票,求收藏,求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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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隨著蘇拓刷開房門的聲音響起,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助」蘇拓推開了房門。
這個網咖的包間乾淨整潔,面積大概是十五六平米,有一張大床,所有設施就和前文提到過的一樣一應俱全。
這和傳說中的「科學怪人、網絡高手」的房間完全不同,高手怪才們不都應該是蓬頭垢面,房間邋遢才夠范兒麼?
我們面前有一個人正坐在轉轉椅上,背對著我們玩著電腦,一陣急速的鍵盤鼠標敲擊聲力透椅背。
「好徒弟,你又來給我送好吃的了?來來來,今天我再來教你一手絕招,怎麼才能越塔強殺,五殺,超神!」一把就像脫水症嚴重患者的嗓音響起,隨後說話的人轉了過來。
這是一個四十歲上下年紀的男子,可能是玩遊戲時間過久的原因,他的臉上略帶倦容,不過有一點讓我覺得很驚奇,他長得很像愛因斯坦,頭髮卻是板寸,一根根豎的筆直,就像是在無聲地控訴扶桑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活脫脫一個魯迅+愛因斯坦的結合體!
「恩?他們是誰?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只教你一個人麼?再多來人的話,要麼加錢,要麼滾出去。」這人一看不止蘇拓一人進來,不悅地說道,說完他就又轉過去接著敲鍵盤不再理會我們。
「靠,這什麼情況?蘇公子,這就是你說的高手加藤鷹?徒弟又是怎麼回事?根據老周所說,加藤鷹應該是一個很有節操的科技工作者才對啊,還有就是加什麼錢?」我們一行人全都湧進房間,達久勾動他們把門關上,我和種馬把蘇拓按到一旁的床上坐著「審問」道。
「是這樣的,我最近經常來扶桑玩,風景名勝什麼的,我沒興趣,就喜歡這個網吧的設備齊全服務周到,有一次我在外面大廳玩一款國內也很流行的5v5遊戲的時候,被同在一個網吧的一個人虐的死去活來,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要知道我在國內也算的上是高手啊,於是我找到了這人,讓他教我技術,剛開始他不同意,後來我給他包年開了一間vip室,再加一些學費,他才答應的,在這段時間,我發現他除了玩遊戲666之外,對其他生僻冷門的科學理論也是手到擒來,我感覺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才想到帶你們來找他看看能不能行。」蘇拓說道。
「這個人怎麼看都只是一個遊戲宅男啊,按照我們的計劃,那個加藤鷹不是應該對苗刀感興趣,要來看會展才對的嗎?」種馬一臉不相信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這個密碼,你就算找一般的黑客高手也是無法解出來的,有些部門的專家估計行,但是,你請的動嗎?所以,死馬當活馬醫吧。」蘇拓無奈地說道。
「苗刀展會不是在明天才開始嗎?等我把這個服名字看不順眼的傢伙都虐一遍,應該趕得上。」椅子上的男子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如是說道。
「你真是加藤鷹?該不會是假冒的吧?」我衝到中年男子的椅子旁邊問道。
「冒充加藤鷹有什麼好處嗎?他是政界名人?娛樂巨星?還是有個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哦多桑?」男子緊盯著電腦屏幕不屑地問道。
「是這樣的,師父,他們找您,有事拜託。」蘇拓把我拉到一旁使著眼色說道。
「有事說事,根據事情的難易程度,給錢,先說好,我只做腦力勞動,打架偷東西什麼的,不會,製作毒品之類的,我會,但是,不做!」男子說道。
「靠!這還是一個科學家應有的態度麼?科學家應該大公無私,造福社會,要為人類的福祉而奮鬥!談錢多傷感情啊!」種馬一聽男子這樣說,立即大叫了起來。
「要是有人讓你幫忙做犯罪的事情呢?比如攻擊政府資料庫之類的。」我沉聲問道。
「犯罪?應用科學知識完成自己關於理論的實踐,被抓到了才叫犯罪,沒抓到那就叫知識的切磋。再說,科學家就不能掙錢了?誰規定的?」男子繼續不屑地說道。
「好,你開個價吧,如果能解開這卡上的密碼,一分都不會少給你。」我拿出黑卡放在電腦桌上說道。
「。。。」男子一看見黑卡,頓時停止了所有手上的動作,將黑卡拿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兒。
隨後他開口說道:「1000萬,一分也不能少。」
「扶桑幣?」
「美元!」
「草!太貴了吧,能不能看在你徒弟的份上打個折?」
「無知!這已經是打折後的價格了,你們這群沒知識的小子,難道不明白知識就是金錢?你們知道這密碼的來歷麼?解不出來不收費,很公平的吧?」經過幾秒鐘的討價還價,被最終還是被男子鎖定在了1000萬美元的價碼上。
「我沒那麼多錢,萬一他真給破解出來了,你借給我500萬美元,我給你打借條。」我低聲對蘇拓說道。
「沒問題,借條就免了,就憑你六微歐陽家的名號,這點錢小意思。」蘇拓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聽到蘇拓這麼說,我只能報以苦笑回應,我曾經以為爺爺給我的一張5000萬rmb的銀行卡,我就已經算是有錢人了,沒想到還不夠付一次僱傭費的。
本來不需要找蘇拓借那麼多,但以後也得用錢啊,不能一下子都花光,多少也得剩個千把萬的,離開家才知道花錢如流水,這錢可真禁不住花,現在只能期望這趟扶桑之行能救回老爺子,否則我只能決定這輩子不見蘇拓了。
「好,成交!拜託了,夾疼硬院長!」我肉疼地說道,黑卡的密碼不管破解與否,我們這次都是被加藤鷹這個東京研究所的名譽院長給夾得肉疼。
「恩,這就對了。」加藤鷹很有職業操守,談好價錢之後立刻退出了遊戲,拿起黑卡開始看了起來。
「前面的部分,簡單,給我一兩天的時間或許就行,後面部分。。。」加藤鷹思索著說道。
「額,那個,夾疼院長,前面的部分,蘇拓說他能行,你只負責破解後面的部分,費用能不能再少點?」我問道。
「他?估計能,但至少一個月,你們能等這麼久我也無所謂,可以少點錢,趕快決定!」加藤鷹不耐煩地說道。
「那,還是拜託你吧。」我輕輕捏著蘇拓的肩膀說道,後者則報以赫笑說道:「我也是為了想和你們一起倒斗,恩,奮鬥,才出此下策麼。」
「你們這張卡是從哪裡來的?後面這部分,居然是全球最難的密碼,我也沒有把握。」加藤鷹不確定地說道。
聽他一說沒有十足的把握,讓我們剛剛充滿希望的一顆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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