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怪臉的說法,能出現在這密封艙裡面的人都是當時蘇聯人在這裡面研究的高級專家,從這裡面的裝修也說明怪臉的確沒有欺騙我們。
我看到就連走廊的過道上都是安裝著那些先進的監控探頭,看來這裡面的確是一個時時刻刻都被監控的地方。
不僅如此就連兩邊的房間裡面都安裝有那種監控探頭,我走進一間房子裡,看到床上的被子都結的整整齊齊。
旁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相片架,我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那種五六十年代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都穿著那種顯示身份的白馬甲。
這些照片上的人幾乎全部是些專家,很多照片都是他們在這地下基地里隨意拍攝的,其中又幾張照片看起來比較詭異。
怪臉指著一張照片說∶「那個黑色的東西就是蘇聯專家從哪些鑽井裡面挖出來的東西。」
我們翻開照片一看,的確如此,一張照片上顯示哪些巨大的吊裝機正在往上面斜吊一個黑色的東西。
而吊裝機的前面正是那幾個蘇聯人專家站在那裡拍照留念,還有一張照片是幾個專家站在一道密封的門前。
門上面的防護窗戶里有一個模糊的鬼臉正趴在那上面冷漠的看著拍照的蘇聯專家。
我看著這張照片,心裡感覺有點發毛,連忙問怪臉∶「那個地方裡面關著什麼東西,那雙眼睛帶給我的衝擊力太過震撼。」
怪臉從我手上接過相冊,看了一眼說∶「那地方是蘇聯人用來研究從地底挖出了的東西的。」
「裡面還保留著部分古代遺蹟,我從來不敢靠近那一區域,一直在這邊徘徊,靠著蘇聯人殘留下來的養分才苟延殘喘到今天。」
楊子說∶「你之前說李教授他們可能被地下挖出了的東西給抓走了,可是連你自己都沒有去過,你又是如何確認的。」
怪臉扭動了一下身軀,冷笑了一聲∶「看來你們還是不相信我了,也罷!帶你們去個地方,你們看了之後就會明白了。」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示意怪臉在前面帶路,它扭動著像蛇一般的身軀蜿蜒爬行在過道上。
要是有人見到這種情況,估計會嚇得尿褲子,而我們則跟在它後面時刻注意著,前面的一切情況。
這前面的通道比我們想像的要大的多,這簡直就像個用來裝人的防空洞,就兩邊牆壁上各自安放著一盞暗淡的燈。
這兩盞看樣子也是壞的差不多了,一閃一閃的在昏暗的燈光下,加上怪臉的恐怖身軀,讓人感覺這就是某部恐怖片出來才會出現的場景。
過了前面幾乎已經看不到光線了,我們只好拿出本來就電量不多的手電筒照明,我跟楊子說∶「只能開一個電筒要省著用。」
過了沒多久,怪臉帶著我們在一道鐵門面前停住了腳步,鐵門上面用鐵鏈鎖著,楊子一槍把鐵鏈打斷。
然後怪臉推開鐵門讓我們進去,我用電筒照了照,這裡面像是一個控制室一類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一些按鈕。
怪臉笑了一聲,打開裡面的電燈,我放眼一望原來這裡面是個監控中心,我們的正前面是數十個黑白屏幕。
上面顯示的正是整個地下基地的監控情況,幾乎沒有死角。
怪臉熟練的打開某個監控屏幕,指著上面說∶「這就是你們當時進來時監控到的,還記得那些探明燈誰誰打開的嗎?」
「難道是你!」我幾乎是脫口而出,原本我們一直懷疑那些探照燈是誰替我們打開的,沒想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到了。
怪臉裂開嘴巴「咯咯一笑∶「當時我就想引你們進來,可是看到你們都扛著槍,怕出現問題才放過了你們!」
「後面是你們自己躲了進來,那地底深淵裡面冒出的那股妖氣,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你們要是再晚點,妖氣就會把你們化成灰燼。」
我們知道那股黑煙的恐怖,沒想到那黑煙也是出自地底深淵,那麼怪臉一直講述地底深淵究竟是什麼?
我越發的對這個未知的神秘世界好奇了,我心想小舅他們會不會已經找到這個神秘的世界了,也許他們正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們。
楊子拍了我一下說∶「青哥兒,你怎麼看著這屏幕發愣了,沒啥事吧!」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說沒事剛才走神了。
然後我們幾個都坐在椅子上,怪臉打開其中一個監控,我們看到李教授他們一群人出現在監控裡面。
他們正在地下基地裡面仔細觀察,突然其中一個學生像是有了什麼重要的發現,我看到他們一群人都飛奔了過去。
只是這些監控屏幕使用的時間太過古老,一會兒屏幕上就全是雪花,這種情況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
當屏幕變了回來,只看到李教授他們一群人消失了,監控的探頭只是拍到一道神秘的黑影閃了過去,就變得死寂了。
怪臉關掉監控,裂開嘴巴跟我們說∶「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他們已經被某種從地下帶出來的怪物給抓住了。」
「我看過蘇聯人留下來的研究報告,他們的研究報告顯示,那些怪物會吸收人類的細胞,從新組織。」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被怪物吸收的細胞就會成為怪物的複製體嗎?」郭雙美眸中閃過一絲恐懼。
怪臉搖搖頭說∶「你只說到了一般,那些怪物不僅可以複製人的細胞,還能整個同化人。」
「複製細胞,然後把人同化,這怎麼跟我們在天宮裡遇到的怪物是一樣的,難道說天宮裡的怪物也出自這地下深淵。」我心中一驚,忍不住大聲叫道。
怪臉還是搖搖頭,它一臉沉重的說∶「你們見到的還不是最恐怖的,那些怪物不僅可以同化人,還能複製出一個你來。」
「它會占據你的身體,同化你的細胞,控制你的大腦,然後變成一個你,一個完美的複製體生物,如果讓它們從這裡逃離出去,那將是世界的災難。」
我們完全被怪臉說的給懵住了,這已經不像是現實世界中能經歷的一切了,我帶著懷疑的目光問它∶「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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