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走後,秋月就整理了一下那堆畫符的東西,然而還沒等她坐下來,房間門就被敲了敲,秋月走過去開門,是張奇山來了。
張奇山第一次看見她穿著旗袍,瑰麗曼妙的人兒讓他呼吸都緊了緊,實在是美的叫人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憐惜疼愛。
「怎麼了?」
秋月微微疑惑,看著他,張奇山這才回過神,想起剛剛張曉魚和他說的事,面色有些不愉:「你要天天去紅家?我這張家不夠清淨是嗎?」
秋月莫名的感覺到他語氣有點怪怪的,但還是點了點頭:「小陳皮被我丟下了五年,我得把這五年補好了,把他教好,要不然我不放心。」
【當初就有打算教導他什麼是正確的認知,結果一不小心沒了五年,現在得趕緊補救,救贖任務就是讓他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我可不想聽見陳皮以後什麼滅村挖墳盜墓的慘事,趁著還小,得趕緊掰正才行。】
張奇山聽著小姑娘的心裡話,知道她是有正事要辦,是沒辦法讓她放棄這個想法的,有些無奈。
他們都太忙了,沒辦法時時刻刻盯著小姑娘,看來得去找一下二月紅,讓他看著小姑娘,別讓她到時候又突然消失不見了都不知道。
但,理解歸理解,他還是忍不住道:「你丟下了陳皮五年,那我們呢?不也是被你丟下了五年?」
秋月心虛,只能討好的朝他甜甜一笑,張奇山心裡頭什麼火氣也都被這一笑笑滅了,也知道這不是她的錯,畢竟那是那個什麼所謂系統趁著小姑娘午覺的時候把她送走的。
「今天就不去紅家了,來陪我辦公吧。」
說著,他直接牽起小姑娘的手,秋月因為心虛,也由著他牽走,直接跟著他來到了他的機密重地,書房。
【書房這種地方我也能來?這張奇山是不是太對我放心了點,也不怕我是什麼壞人嘛。】
秋月撓了撓頭,打量了一下書房。
書房的布置很符合張奇山的性子,簡單明了,桌子椅子,旁邊一個書架,看上去就十分的老古董,但是唯一例外的是。
秋月詫異的看向一旁跟這書房格格不入的軟式沙發和擺滿小零食的桌子,看上去好像是剛剛安置不久的。
張奇山牽著她來到沙發這裡讓她坐下,道:「你就在這裡陪著我,我就在一旁辦公。」
看見秋月乖乖坐下來,他才鬆手去一旁的辦公桌坐下開始了工作。
【張奇山也不怕我吵到他嗎?】
【不過正好,我之前來不及把他掰正,現在剛好能找個時機。】
張奇山拿著文件的手一頓,唇角微微勾起。
他倒是想看看小姑娘怎麼掰正他。
不給他點好處,他可不會聽話的。
秋月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吃了一口,眼睛一亮,怪好吃的嘞!
她吃了兩塊糕點,又倒了杯溫水喝下,暗暗給自己鼓鼓勇氣,然後端著那碟糕點緩緩起身,款款走過去。
張奇山在秋月朝著他走過去時,就已經沒把心思放在文件上了,秋月把糕點輕輕放在他桌上,道:「吃點吧,挺好吃的。」
張奇山揚了揚手上的文檔道:「我手上不乾淨,你吃吧。」
秋月不由得點了點頭,確實哈,手不乾淨不能拿,但是,她總得讓他吃點甜的,心情好了再談吧?
秋月糾結了一下下,然後伸手捏了一塊遞到他嘴邊:「喏,我餵你吃,嘗嘗看,真的很好吃的。」
成功得到想要的,張奇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張口咬住那塊糕點吃下去,溫熱的唇瓣輕輕蹭過秋月的手指,秋月忍不住縮了縮,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秋月想起剛剛自己吃糕點會覺得噎,又去拿了個新杯子倒了杯溫水給他,張奇山咽下口中甜膩的糕點,然後直接就著小姑娘的手低下頭喝她手裡的水。
他喝完後,也沒有理小姑娘,裝模作樣的繼續看著手裡的文檔。
秋月見他喝完就不理自己了,將手裡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又輕輕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張奇山……」
張奇山這才放下手中的文檔,看向她:「什麼事。」
秋月略帶試探道:「你,你對張家,有什麼看法?」
【我記得張奇山是小時候就被趕出本家,對本家很多情況都不了解,不知道他是怎麼看的。】
張奇山淡淡道:「沒什麼看法,不熟悉。」
「那,那你是想要登上頂峰嗎?」
秋月知道自己這問題很突兀,但是又不得不問,她本以為張奇山會生氣她問這種敏感問題,然後把她趕出書房,但是讓她十分意外的是,張奇山並沒有想像中的生氣,而是雙手交叉,倚靠在椅子上看著她:「你很好奇?」
「我,我只是問一問,你不想說就不說。」
秋月討好笑了笑,張奇山壓下眸底笑意:「我確實是想登上頂峰,我這一脈如今已經沒落,剩下的人也都成了商人,靠著東奔西走賺錢養家,我必須站在那上面,才能更好的護我這一脈老小,你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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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很意外他真的回答了,雖然不明白其中的緣故,但還是趁熱打鐵道:「那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快速站上去,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些事。」
「你的那些符嗎?」
張奇山微微挑眉,秋月搖了搖頭,然後俯下身靠近他,張奇山一頓,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湊過來,小姑娘俯在他耳邊,甜美的氣息撲鼻而來,只聽見她小聲的在耳邊輕輕道:「如果我說,是大量的武器圖紙,和各種治病的藥方呢?」
張奇山瞳孔一縮,猛的轉頭看她,卻忘了小姑娘還湊在他耳邊,薄唇蹭過她柔軟的紅唇,兩人皆是一滯。
秋月瞬間站起身,小臉肉眼可見的泛紅,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張奇山還有些恍惚,但還是道:「抱歉。」
【啊啊啊我的初吻(自以為),張奇山這個混蛋!!】
聽見小姑娘的心聲,張奇山不受控制的心中生出幾分竊喜,但他還是壓下愉悅,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秋月不敢看他,紅著臉道:「當然,我不騙人。」
【再過不了幾年,櫻花就要入侵了,到時候東北張家前往戰場,本就沒多少人的東北張家直接大殘沒落,有了這些武器和藥,到時候再弄一批平安符,這些去戰場的人,我全部都要保。】
張奇山微微眯起眼,但是很快又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滿眼的溫柔。
她總是那麼的讓人心動啊……
【再用這些圖紙和藥方,讓張奇山答應我不再做壞事,不再讓小哥出來頂替,保護好張家,一石二鳥,我真的是太聰明了。】
「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
張奇山故作冷靜的開口,秋月甜甜一笑:「我要你保護好張家本家,海字一脈,以及在今後不許把你們最後一位族長張啟靈推出去送去實驗。」
【原著里的張奇山就是趁著小哥天授失憶,欺負他不記得事,代替張?山送去療養院遭受了二十年的實驗折磨,一想到這個我就來氣。】
小姑娘拳頭握緊,看著張奇山的目光又多了幾絲埋怨。
張奇山有一點點心虛的目移,照他的性子,確實幹得出來這種事,但是他現在不是已經決定不做了嘛,到時候再想想辦法,要不然小姑娘再不理他了可怎麼辦。
他抬手輕咳了一聲,道:「你很了解張家?」
秋月回想了一下,確定的點了點頭:「嗯,了解,我還知道你們張家本身是長生血脈。」
張奇山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小姑娘居然就這麼說出來了,是不怕他把她抓起來嗎?
秋月直起身,雙手叉腰,微微得意道:「我和你們張家族長可是很熟的。」
【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張啟靈,但是都是同一個人嘛,不差不差。】
不是這個世界的,張啟靈?
難不成還有別的世界也有?
張奇山微微蹙眉,抬眼看她,卻看見了小姑娘眼裡藏不住的思念,心中沉了沉。
所以她本身想找的是熟悉的張啟靈,結果走錯了世界來到了這邊是嗎。
他心中對著那個見都沒見過的張啟靈起了十萬分的警惕,小姑娘對他的思念讓他感覺極其的不妙,他趕忙開口打斷她:「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一直看著我,不然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做了讓你不喜歡的事。」
秋月微微擰眉,但是一想也有道理,還是自己看顧著比較安心,微微點頭:「好,我會盯著你的。」
說完,她又思考了一下。
【小哥之所以會被送去療養院實驗,起因除了是張奇山故意泄露長生秘密之外,張?山多年容顏不變也引起了注意,有人叫想要讓張奇山把張?山交出去,但是張奇山不肯,剛好小哥天授失憶,張奇山就把小哥交出去了,說到底,還是因為這個容顏不變的問題。】
【我手裡頭有一堆修仙的功法,練習之後也可以長生,但是讓我拿出來實在是不可能,除了天賦資質不一定能用之外,肯定還會引起比長生更恐怖的災禍,畢竟那可是修仙。】
張奇山瞳孔緊縮放大,手指一瞬間握緊。
修仙?是他理解的那個嗎?
【不過,張奇山他們是我的救贖對象,我可以給他們功法讓他們練,再給他們學習易容的術法,讓他們在外人眼中是跟著歲月流逝正常變老的,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等到一定年紀假死換身份就行了,也更加的隱蔽。】
【只不過,我得等云云甦醒之後跟它商量一下才行,不能就這麼隨便的給,得問問它有沒有契約之類的辦法,讓他們守口如瓶不會泄露任何修仙的東西。】
【不過,我記得原著里張奇山很厭惡長生,甚至想辦法讓自己脫離了長生,陪著他的媳婦一起共白頭,一起老死,不知道現在的這個張奇山會不會也不想長生,如果他不想長生,那到時候我不就得黑髮人送白髮人了。】
張奇山忍不住微微抽了一下嘴角。
他原來還有個老婆,完了他還放棄了長生陪她一起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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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小姑娘。
他可沒有老婆,有也只有眼前這個人,他也只想娶眼前的人。
她修仙長生,他定是也要修仙的,他怎甘願離開她,怎甘願放手讓她和別人在一起。
張奇山好感度85
「你等著,我去拿。」
秋月確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就跟張奇山說了一聲,轉身款款走出書房回到自己房間,從系統購買這個時期可以製作出來的最新的武器圖紙,足足幾十種,完了再購買一些這個年代能做到的極限品質的藥方,都是適合批量產生的那種治傷藥,拿在手裡一整疊。
秋月想了想,又弄出來一張張啟靈的照片,這才回去他書房。
將手裡頭的一整疊放在桌子上,道:「照片上的這個人,就是你們張家最後一代族長張啟靈,我要你護好他,不要讓他出事,下面就是圖紙和藥方,你自己看著拿出來給上面的人,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
張奇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目光敵視,對那一疊武器圖紙和藥方反而並沒有去關注,因為他知道,她拿出來的肯定都是頂級的好東西,這些東西他後面有的是時間去看,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在這裡。
他伸出手攬住小姑娘的細腰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秋月冷不丁被他碰到了腰,腳下一軟,嬌哼一聲,直到坐到他大腿上時才反應過來,小臉羞紅,驚聲:「張奇山你幹什麼!」
張奇山雙臂環著她的腰肢,微微俯身貼在她的身後,然後把頭搭在她的肩上,眯著眼嗅著她香甜的氣息,抱緊著這嬌軟的人,低聲道:「月兒,你就這麼信任我嗎?不怕我把你暴露出去嗎?畢竟我不是什麼好人。」
秋月感受到腰上熾熱的手臂,後背上滾燙的溫度,屁股下屬於他雙腿的體溫以及他在耳邊燎熱的呼吸,身子直發軟,眼尾泛紅,聲音顫顫:「你先鬆開,別碰我的腰……」
聽見聲音不對,張奇山這才察覺不對,轉頭一看就瞧見人兒眼尾的媚色艷紅,他的雙眼緩緩幽亮起來。
「原來月兒這裡這麼敏感嗎?」
他低低笑著,反而抱的更緊了:「讓我抱一會,聽話,我想月兒不會不給抱吧?」
秋月僵了僵,她可以和朋友抱抱但是前提是不能碰她的腰啊,一碰她就覺得渾身無力變得很奇怪,她很不習慣這種感覺。
她無力的被他緊緊抱著,想要掙脫開來,努力的掙扎著,雙手拍著他的手臂:「我不,你,嗯,你鬆開!」
張奇山本就因為抱著她心猿意馬著呢,結果這小姑娘居然不肯給他抱,那柔軟的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又蹭又扭的,張奇山瞬間頭皮發麻忍不住悶哼幾聲,連忙及時的摁住她:「別動了!」
小姑娘不高興,美眸含霧:「你,你別動我的腰,我不舒服,嗯……你身上帶著槍嗎?硌到我了。」
張奇山繃著臉,隱隱有磨牙的聲音傳出,他渾身緊繃到了極限,衣服下的紋身幾乎是眨眼間浮起清晰,他眼眸微微猩紅,深呼吸一口氣,啞聲道:「你別動,我鬆開些,我只是想抱一抱你,我太累了。」
果然,小姑娘吃軟不吃硬,聽見他聲音沙啞的說著累,她頓時也不掙扎了,在他雙臂微微鬆開些後就轉頭看向他,見他眼睛泛著血絲,眼底確實有一些烏青,看樣子最近是沒怎麼好好休息。
見他確實沒說謊,而且長沙城的布防官確實也有很多工作要做,據她所知,他這個布防官當的跟凌晨三點批奏摺的皇帝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了。
【行吧,看在你沒騙我的份子上,讓你多抱一會吧。】
小姑娘這才乖乖的給他抱著,哪怕腰依舊被他環著,她也不再掙扎了。
張奇山無聲的輕笑著。
他的小姑娘啊,就是這麼的吃軟不吃硬,只要跟她示個弱,無論是什麼事,都好說的很。
張奇山抱了一會,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是家裡的僕人喊他們午飯做好了,張奇山這才鬆開手讓小姑娘站起來,帶著她去吃午飯。
飽飽的吃了一頓,秋月就開始按照慣例犯困,張奇山回想起當年她一睡就不見蹤影,不由得心頭緊了緊,道:「我去你房間辦公吧,我怕你又突然消失不見了。」
小姑娘困得很,連連打哈欠,也沒注意到他說的什麼,只點了點頭,站起身就往樓上走,張奇山連忙起身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困的不成樣子,當真是怕她一腳踩空了,只能雙手微微張開在她身後護著她。
小姑娘進了房間就倒在床上,很快就熟睡,張奇山給她脫掉了鞋子,再給她蓋上被子,這才去書房把自己的文件和她給的那一疊圖紙都搬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她這邊的辦公桌上,開始了工作。
當張奇山終於看清楚那些圖紙的時候,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幾分,喉嚨都覺得有些發澀,雙手微微顫抖,他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只覺得心中激盪難耐。
她當真是個上天賜下的瑰寶。
小姑娘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時就看見張奇山正拿著一張武器圖紙在研究著,她迷糊的坐起身來,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唔,張奇山……」
張奇山見她醒了,看的上頭的武器圖紙也不看了,直接丟在桌子上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然後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把她抱起來,端著水餵她。
小姑娘倒也不客氣,迷迷糊糊的張著嘴就著他的手喝水。
這一幕要是被人看見了,當真能驚掉下巴。
這長沙城最大的布防官,張大佛爺,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一個小姑娘,向來威嚴煞人的他此刻卻溫柔的像是被掉包了一樣,滿眼都是懷中的小姑娘。
「唔,幾點了。」
張奇山看了一眼手錶,輕聲道:「三點多了,還要睡嗎?」
小姑娘搖了搖頭,漸漸清醒過來,這才發現張奇山正扶著自己,她坐直了身,道:「我要去紅家啦,你繼續忙吧。」
張奇山雖然不高興,但是還是應道:「我讓人開車送你。」
秋月也沒拒絕,下床把桌子上被張奇山放在一邊的畫符道具收拾裝在一個小箱子裡,然後抱著這小箱子在張奇山的目送下上了車,去了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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